文/ 魚骨頭
前言策略游戲，規(guī)則固定，但是變化萬千，讓許多玩家沉迷其中，不斷的研究、嘗試和交流。游戲雖然不變，但是每次的體驗都不盡相同。這是一種聰明的利用有限資源制造盡可能多的體驗的方式。這次，我們想簡單聊聊，策略是怎么構(gòu)成的。
第一部分—策略定義在解釋策略之前，我們需要先定義策略。本文所說的策略本身是一個名詞，是決策者在策略目標的前提下，根據(jù)自己資源和形勢變化而制定的的一系列行動方案的集合。我們把要素進行提煉，那就是策略目標是方向，自己資源是保障，形勢變化是依據(jù)，方案集合是策略。
策略可以指導你執(zhí)行，但是俗話說得好，計劃趕不上變化，執(zhí)行也不一定就能保證策略如期達成?！稇?zhàn)爭論》中闡述過一個觀點，戰(zhàn)爭本質(zhì)是賭博，意思就是在實戰(zhàn)中，不管決策者如何去制定計劃，你都只是在改變策略目標實現(xiàn)和失敗之間的概率。
第二部分—抉擇并不是策略我想以一個經(jīng)典的抉擇游戲來開始我們的講述，那就是“猜拳”（石頭剪刀布）。在這里我需要加入一些規(guī)則限制：
① 參與猜拳的玩家最少是2名但可以更多；
② 他們是通過網(wǎng)絡猜拳，所有玩家選擇行為后再統(tǒng)一時間進行勝負判定；
③ 玩家沒有辦法知道其他玩家是誰。
④ 進行10局游戲，誰先獲得最高積分誰勝利；
⑤ 如果有并列第一，則所有并列玩家進行加賽3局，反復執(zhí)行規(guī)則⑤。
在加入這些限制后，根據(jù)第一部分的定義，我們發(fā)現(xiàn)猜拳其實是沒有策略資源的。而且雖然會有形勢（上一局的勝負對比情況），但是很明顯這個形勢對策略不會起到絲毫的促進作用（因為別人出什么的概率是完全隨機的，這點在玩家眾多的時候更加明顯），所以我們也可以說猜拳是沒有形勢依據(jù)的。
我們因此便很容易得出結(jié)論，單純的抉擇并不是策略。要想做出策略的游戲，我們還需要增加一些內(nèi)容。
第三部分—策略成本與局勢想必很多人都玩過《魔獸爭霸3》（以下簡稱《魔獸3》）這款游戲。多個玩家（或者AI）在一張地圖上，各自扮演指揮官的角色，建造和擴充自己的軍隊，然后廝殺，最先消滅所有對手的玩家（或玩家團隊）獲得最終的勝利。
我們在此簡化一下玩家在游戲中可以實行的行為。
①繼續(xù)擴大資源采集量；
②將資源轉(zhuǎn)換成部隊；
③升級科技。
玩家在進行這些行為時，都是有成本的，那就是游戲中設置的消耗性資源--金礦和木材。也就是說，玩家在做這三行為中任意一個行為時，都是消耗了當前其他二個行為的可能性。玩家在執(zhí)行行為①時，我們可以理解成這是一種投資。犧牲暫時的利益，但是會獲得長期的收益。而財富并不能用來直接消滅對手，消滅對手最直接的方式還是將金錢轉(zhuǎn)換成部隊去擊潰敵方，也就是行為②。但是在該游戲中，資源除了直接轉(zhuǎn)換成部隊外，還可以用于科技的升級。更高的科技水平，則可以解鎖更強力的兵種以供建造，還可以提供更強力的兵種強化方式。那么到底是擴充部隊（行為②）還是升級科技（行為③），這便也成為了一個問題。這便是一個典型的策略成本的問題。
至于局勢的意義，玩家具體選擇①②③中哪個行為，并不是固定的。依據(jù)其實就是游戲當前的局勢。我們需要知道地圖的信息，對手的情報，這里我們就需要談到信息的重要性。策略游戲總是免不了對信息的處理。
在撲克牌游戲中，比如《歡樂斗地主》，有經(jīng)驗的玩家總會提到一個概念“記牌”。因為撲克牌游戲的性質(zhì)，所有玩家的牌總和是不會超過54張固定牌的，所以玩家是可以通過這個性質(zhì)來推測對手擁有的牌的可能性的。這個，我們稱之為完整信息。
在《爐石傳說》這種TCG游戲中，有經(jīng)驗的玩家可能可以根據(jù)游戲環(huán)境猜測出對手大部分的手牌，但是很難保證對手某些牌不會做出調(diào)整，或者說你遇到了一個不在乎勝利的對手拿出一套娛樂為主的卡組時，你甚至很難猜測對手的牌組構(gòu)成。因為在《爐石傳說》中，玩家需要在幾百張卡中，組出30張來參與比賽，這在理論上會有百千萬甚至上億種組合。這個，我們稱之為不完整信息。
除此之外，我們還需要說到另外兩個概念：同步博弈以及序貫博弈。
同步博弈是指博弈雙方行為是同步的，并且都不知道對方接下來的行動。
序貫博弈就是博弈雙方按照一定規(guī)則順序進展下去，雙方是可以一定程度推導對方后續(xù)的行為的。
這兩種博弈方式會導致信息的收集和處理的理念大相徑庭。簡單的說：同步博弈主要靠猜，序貫博弈主要靠分析。
很明顯，《魔獸3》就是一個不完整信息的同步博弈游戲。俗話說與人斗其樂無窮，正因為每個玩家在不同時間、地點對待不同信息（甚至同樣的信息）都經(jīng)常會有不同的行為反饋，才讓游戲體驗千變?nèi)f化。玩家這次作戰(zhàn)使用的是速升科技的打法，下次就可以嘗試瘋狂制造單位速推的打法。每局游戲，玩家都會在資源、單位、科技之間抉擇，而對方也會如此，因而整場游戲戰(zhàn)局走向就變得難以預測，體驗多變。
回到猜拳的話題上，我們不妨添加一條規(guī)則：
⑥ 玩家每個同樣的行為只能做出2次（即玩家無法出3次石頭、剪刀或者布）。游戲回合數(shù)也改成6回合。
因為猜拳的成本引入，局勢也立刻變得有意義起來。因為玩家已經(jīng)可以根據(jù)每回合的形勢，判斷出之后的局勢變化。記住我們在第一部分說到的，策略并不是完全預料之后的劇本，而是在提高策略目標實現(xiàn)的成功率。你可以根據(jù)規(guī)則知道對手所剩的行為，因而推導出對手之后若干回合行為的概率，因此可以計算出自己最大概率的獲勝策略。當然對手也可以這么做，你們之間就會形成一個博弈的過程，你們都在互相提高自己策略目標的成功率。
因為玩家只需要考慮一個策略維度上的事情，也就是對手所剩的行為方式。所以我要說的就是，這樣的策略是比較單一的。玩家在進行了一定次數(shù)的游戲后，很快就能找到勝率最高的行動順序。這樣的過程類似于井字棋，前幾次玩會覺得簡單有趣，但是一旦掌握了訣竅，這游戲就變得缺乏變數(shù)和挑戰(zhàn)了。這就是一個策略維度的問題，也就是我們接下來要講的部分。
第四部分—策略維度維度，顧名思義，就數(shù)學里就是坐標系的軸。維度越多，空間就越復雜，描述空間中的一點就越難。我們?nèi)绻岩粋€游戲策略的各個方面都比作一個坐標系的維度的話，也會有類似的效果，在各個維度的相互作用下，要想達到一個策略目標也就會更難。
我們以《魔獸3》的行為舉例，玩家假設玩家有100的資源，玩家決定投入30資源到科技，70資源投入到兵種擴充，那么就會得出下圖，這是一個二維的策略維度。
但是如果玩家決定投入30資源到科技，30資源到資源擴展，40資源到兵種擴充，那么就會得出下圖，一個三維的策略維度。
隨著維度的擴充，空間坐標系的軸越來越多，那么行為就會變得越來越復雜，越來越難以預料。但需要強調(diào)的一點是，《魔獸3》中這三個策略維度構(gòu)成了一個統(tǒng)一的策略系統(tǒng)。前面提到玩家只要在某一個維度增加或者減少了策略資源，都會造成坐標系坐標的變更。所以，我們可以講，策略維度是一個系統(tǒng)內(nèi)的概念，這些維度在策略（抉擇）層面就已經(jīng)相互影響，而不是結(jié)果層面相互影響。
我們大可以假設，在《魔獸3》中兵力都是消耗金錢，科技都是消耗木材。那么結(jié)果就是玩家不會去糾結(jié)于某事某刻是去提升科技還是補充兵力，結(jié)果就是經(jīng)濟足夠就會去做這些事。
因而，設計者并不是設計出很多玩家可操作內(nèi)容就是策略維度了，我們還必須將他們聯(lián)系成一個或多個系統(tǒng)，在系統(tǒng)內(nèi)的抉擇才是有意義的。
也許會有童鞋反駁，就算兵種和科技使用不同的資源，但玩家依然可以根據(jù)局勢選擇制造什么單位來克制對手。這其實跟上面所講的策略維度已經(jīng)不是同一層的策略了。這已經(jīng)屬于補充兵力行為下的策略系統(tǒng)。
那其實已經(jīng)是兵種克制這個維度的事情了（玩家制造任何一個單位，都會降低制造其他單位的可能），這便是策略深度的問題。當一個策略維度下屬的策略層級越多，我們可以說這個策略維度的深度越深。
如上圖樹狀結(jié)構(gòu)，每一層都是不同層次的策略維度系統(tǒng)
第五部分—設計之外策略維度在游戲里的體現(xiàn)就是機制，游戲機制都是由設計者事先設計好的。但是很多情況下，設計者會發(fā)現(xiàn)玩家會利用一些他們設計外的機制來進行游戲。
我們依然拿猜拳舉例，在現(xiàn)實生活中，猜拳往往是面對面的。玩家可以大聲喊出拳頭，然后出剪刀來達到聲音上迷惑對手的目的；或者故意出慢一點來作弊等。很明顯這些機制并不是猜拳本身的設計內(nèi)容。遇到這種情況的話，設計者最好對規(guī)則作出一些限制（比如此文對猜拳游戲的幾點假設前提），或者就將這種機制納入到游戲中來并且優(yōu)化這項規(guī)則（比如規(guī)則允許用聲音干擾對手，但是不能罵人和嘲諷）。
第六部分—策略維度思考我們需要多去思考自己游戲的策略維度（廣度和深度）到底有多少，并且思考我們可以給這些策略維度規(guī)則做一些什么優(yōu)化。我們舉一些例子也許可以幫助各位去更多的理解和發(fā)現(xiàn)游戲中的策略維度。
在《魔獸3》中，玩家可以選擇不同的種族，不同種族的特性本身就已經(jīng)是一個策略維度。玩家還可以建造各種兵種，這些兵種的克制關系也是一個策略維度。我們剛談到的策略成本的運用，其實也是一個策略維度。這都是比較直觀明顯的，我們就不細談了。
除了上述的策略克制，我們還需要思考一下策略在空間和時間上的運用。如上圖，在戰(zhàn)棋游戲《火焰紋章》中，地圖地形會影響兵種的強度，而且玩家可以利用一些方式限制敵方的移動空間，達到圍剿或者困住對手的目的。
在《皇室戰(zhàn)爭》中又有關于時間策略的例子。在這款游戲中，玩家并不是經(jīng)常能夠同時投放多個單位到游戲中的，但是玩家為了更好地達成勝利，又經(jīng)常需要多個單位相互配合。如上圖，在實戰(zhàn)中，玩家的做法就是先把一些兵種（紅色球）投放在戰(zhàn)場的大后方，等待該兵種不斷往前移動（圖2），在位置合適時再把其他配合的兵種投放在這個兵種的周圍（圖3）。這樣，就利用錯開的時間達到了兵種配合的目的。我們因此可以說，在這個游戲中，時間也變成了一個策略維度。
我想大家大概已經(jīng)理解策略維度的概念，我們再來談談如何進行策略維度的設計。在第三部分我們提到，井字棋的策略維度比較單一：就是回合制輪流放棋子到格子里，所以策略維度就是棋盤的格子。所以要增加更多變化的話，我們其實是可以增加格子數(shù)的。但是增加格子數(shù)又會使得太容易獲勝了（3個自己的棋子連成直的或者斜的一列）。那我們就需要優(yōu)化一下規(guī)則，比如在棋盤中增加一些障礙格（不能放棋子的格子），或者索性把勝利條件從3個改成5個（五子棋）。
除了策略深度上的拓展外，我們還可以增加策略廣度。比如圍棋就是在棋子放棋盤的基礎上，增加了“吃子”的概念。加上橫豎都有19路之多的圍棋棋盤，讓圍棋的策略變化多到無法估量。其實目前圍棋確定是19X19的棋盤也是經(jīng)過了很多年的演變的，這個演變過程其實就是一個策略深度的拿捏過程。就算是當代，很多圍棋初學者依然通過13X13的小型圍棋棋盤來進行博弈學習，這也是讓策略空間變得更小，讓初學者更容易學習的方式。
策略維度不論在廣度還是深度上的增加，都會導致玩家理解變得復雜。唐納德·A·諾曼所寫的《設計心理學2》一書中就提到了一個觀點：做設計，其實復雜是常態(tài)，我們要做的往往不是減少復雜，而是管理復雜。那么，當策略維度很多的時候，我們?nèi)绾喂芾砦覀兊牟呗跃S度呢？
第七部分—帕累托法則在設計上的運用在開始這部分內(nèi)容前，我先簡單的闡述一下帕累托法則。意思就是在任何一組東西中，最重要的只占其中一小部分，約20%，其余80%盡管是多數(shù)，卻是次要的，因此又稱二八定律。比如在世界最賺錢的幾個PC游戲排名中，你會發(fā)現(xiàn)，前10名中，前2~3名的收入比其7~8名的收入總和還要多得多?；蛘咴谖覀冏鲆恍┦虑闀r，最關鍵的階段其實只占了整件事不到二成的時間或內(nèi)容。
我們在設計游戲時，其實也是要遵循這個道理?？v使設計者設計了再多的策略維度，我們也需要提煉出最重要的幾個策略維度，其他的視情況弱化甚至移除，游戲最好是圍繞這幾個核心策略維度來開展設計。
每有一個新的點子，我們最先考慮的應該是對核心策略是否產(chǎn)生沖擊，再決定這個點子的去、留或是優(yōu)化。比如在《魔獸3》中，核心的策略其實還是兵種的對抗，這里也會引入微操，不過由于微操不是策略，我們就不細談了。因而整個《魔獸3》中，需要相對弱化資源的拓展（造足夠數(shù)量的資源采集者就行了）和科技的攀升（資源足夠，點科技圖標，接下來你要做的只是等待而已）。玩家不需要傾注太多精力在這上面。這既能保證游戲的策略廣度，又能保證玩家的核心體驗。
在此，我們再分析一下另外一款游戲《帝國時代2》。在這款RTS游戲中，玩家的行為和《魔獸3》是基本一致的。但是這游戲你需要收集石材、金礦、木材、食物、石料一共5種資源！除此之外，你為了制造一個單位，你需要升級非常多的科技，就類似于你想制造一個機器人，你需要先研究AI科技，再研究腿部行走科技，再研究手部科技！除此之外，該游戲依然有著相當龐大復雜的兵種克制關系。除此之外，玩家選擇的國家對上述的策略又會有一定的增益或減益效果。
《帝國時代2》是一個不錯的游戲，但是也跟圍棋一樣，因為策略太過復雜，難以理解，會將大部分玩家拒之門外。
寫了這么多，我們做一下總結(jié)。我們可以在策略的廣度和深度上進行設計，思路有所不同。因為不斷的擴大廣度會讓游戲變得復雜，所以我們應該盡可能少的設計策略廣度。不管我們設計了多少個策略維度，我們應該將他們聯(lián)系成一個或多個策略系統(tǒng)，這樣就能發(fā)揮事半功倍的效果（見第三部分）。然后抓住核心的策略系統(tǒng)，在策略深度上進行深挖。具體深挖到什么地步，這就需要視具體游戲而定了。但是需要注意的是，每深挖一層策略深度，勢必又形成了新的策略維度，這個復雜度的增長可不是線性的，而是指數(shù)級的。
當我們設計出游戲策略機制后，依然還沒完成策略設計，因為我們還要注意投放節(jié)奏。
第八部分—投放節(jié)奏我們依然拿《魔獸3》來舉例。在這款游戲中，有著眾多的策略維度。但是玩家單位時間的資源是有限的，也就是能做的事情是有限的。
玩家在游戲早期，科技水平低，經(jīng)濟水平也有限。這導致玩家能做出的策略是有限的。隨著游戲進行到中期，玩家資源增加了（開分礦），科技水平也逐漸提高。那么玩家能做的策略是不是變多了呢？理論上來說，是增多了，但是實際上并沒有。
理論上，玩家在游戲中期，可以制造早期的低級單位，也可以制造中期的進階單位。則似乎增加策略廣度，讓游戲變得復雜。但其實并不然，因為游戲的數(shù)值會使得玩家在游戲中期再做游戲早期的策略行為時性價比變低，從而阻止玩家這么做。因而在游戲中期，玩家的策略空間依然是在可控范圍內(nèi)。
簡單的說就是，隨著游戲的進行，《魔獸3》提高了策略的成本，也提高了高成本策略的性價比。也就是說，如果合理的控制策略資源的產(chǎn)出和不同時期策略的性價比，我們就能合理的控制游戲的復雜度，這就理所當然的變成了一個數(shù)學問題。如果我們可以把游戲的節(jié)奏變成數(shù)學問題，那么理論上都能找到一個合適的解決方案了。
關于節(jié)奏的問題，我們也可以思考一下《英雄聯(lián)盟》在游戲節(jié)奏上的設計。游戲的數(shù)值結(jié)果會導向玩家在前期主要是對線（或者刷野）發(fā)育，大約7分鐘時候爭奪第二個紅藍buff，在10~15分鐘期間會爭奪第一條小龍，中間還會有第三個紅藍buff的爭奪，在15~20分鐘時會爭奪峽谷先鋒，在20~30分鐘期間會爭奪后續(xù)的小龍，以及玩家裝備初步成型已經(jīng)開始進行一些抱團推塔的行為了，在30分鐘之后還會有大龍的爭奪，以及更往后還有遠古龍的爭奪。這些時間并不是很準確，因為游戲并沒有框死玩家會這么做，但是游戲數(shù)值的設定會讓玩家大部分時間里都是趨向于這么選擇。這就讓玩家在心流體驗上會有一個逐步遞進的過程，這些過程不至于玩家一直在打團喘不過氣，也不至于讓玩家一直補刀對線體驗雷同越來越沉悶，更不會讓玩家同時面對太多的抉擇無從下手。
我想，說到這里，大家對策略投放節(jié)奏也有一定的認知了。
結(jié)語至此，我們對策略的廣度、深度的設計思路以及投放節(jié)奏進行了一些闡述。但其實寫此文時候深感內(nèi)容龐大，無法細致闡述，還是有些遺憾。之后還會繼續(xù)嘗試寫一些大方向上的東西，都寫得差不多之后再去試著分享一些具體游戲的設計思路和想法。現(xiàn)在經(jīng)驗還不是很足，多謝之前評論的童鞋，我會試著不斷改進的。
寫此文目的也不是提出新的東西，而是探討久已存在的事物的內(nèi)在聯(lián)系和內(nèi)在要素。意義還是幫助認識事物，從而能夠更好的應用于實踐，所謂知行合一，大抵如此罷。
設計游戲就是設計一種體驗，我們應該把“我要設計一個超棒的游戲”這種想法改成“我要設計一個超棒的體驗”。我們在設計游戲時，始終要把玩家理解性優(yōu)先考慮。設計師廢寢忘食設計出來的優(yōu)秀設計，結(jié)果因為玩家不理解而被埋沒或誤解，那豈不是太可惜了。大家都說，游戲設計從來就沒有對錯，只有是否合適。合適這個詞，看似簡單，其實很難。雖說條條大路通羅馬，但是如何知道哪條路才是最優(yōu)的捷徑，我們很難去定奪。雖如此，我們也并不是無能為力。不斷的檢視和修正自己的路線；或者是不斷的充實自己，改進自己的移動方式，這都是我們可以做的事情。去到羅馬是一個大戰(zhàn)略，在這個過程中，如何讓趕路變成旅行，我們能做的事情其實還可以有很多。
via：Ga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