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脈探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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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溪日報2018-08-01第B04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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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鶴葉氏為清代慈溪望族，以藥業(yè)起家。康熙間，葉心培在溫州創(chuàng)辦葉同仁堂國藥店，至雍正間成為溫州規(guī)模最大的一家藥店。乾隆間，葉本在西南大都會經(jīng)商，堪稱鳴鶴首富。其四子葉煥，嘉慶間在杭州創(chuàng)辦葉種德堂國藥號，成為杭州城開設(shè)最早、規(guī)模最大的一家國藥店。
經(jīng)濟(jì)的富足，使得鳴鶴葉氏在舉業(yè)從政、文化傳播和文學(xué)藝術(shù)諸方面異軍突起，獨(dú)秀一方。
葉本（1717—1798），字天遴（一作天霖），號坦園，候選州同知。其有六子，皆有名，且多有詩集問世。時人謂之“兄弟一門相酬倡，或乘興與二三知己放棹白湖，挈榼傳花，吟嘯風(fēng)月，見者有宗之太白之羨”。
一、關(guān)于白湖詩社
關(guān)于慈溪鳴鶴白湖詩社的研究，最早是《慈溪縣志》的編輯兼顧問曉洋。他在1991年第1期的《慈溪修志通訊》上發(fā)表了《白湖詩社紀(jì)略》一文，首次提出“白湖詩社”這個名稱，以及詩社活動時期（乾隆末年至道光二十年）、代表詩人和作品等，并且統(tǒng)計出了“結(jié)集的作品有三十二種近八十卷”。其史料來源，主要是光緒《慈溪縣志》中的人物傳和藝文，以及今人洪克夷《姚燮年譜》等少量著作。因此，由于資料的不足，曉洋的研究也存在許多空白點(diǎn)和誤點(diǎn)，如詩社的創(chuàng)立時間、詩人名單、詩集總量等。
曉洋根據(jù)葉煒《鶴麓山房詩稿》卷二《都門留別同人》詩中“關(guān)心白社貪酬唱”“山水重尋舊日緣”兩句詩，斷定詩句中的“白社”即指白湖詩社，并且“創(chuàng)始于乾隆末年”。此后，慈溪相關(guān)讀物中，均沿用其說。如《慈溪百事》《慈東葉氏源流》等。而姚桃娟則認(rèn)為“至遲在1801年，葉煒兄弟即以白湖詩社為平臺，進(jìn)行詩歌創(chuàng)作和品詩交流活動”。
我的理解，葉煒《都門留別同人》詩中“關(guān)心白社貪酬唱，握手青門奈別離。莫笑林泉?dú)w去早，疏慵原未合時宜”，寫的即是自己厭倦官場而辭官歸鄉(xiāng)。而“白社”和“青門”的典故，則出于唐代詩人王維的《輞川閑居》：“一從歸白社，不復(fù)到青門?！币虼?，我認(rèn)為，在葉煒兄弟間，只有酬倡活動而無詩社存在，更無白湖詩社之名。
那么，慈溪鳴鶴到底有無白湖詩社？如果有，則何時創(chuàng)立？詩社詳址在哪里？詩社成員有哪些？活動如何展開？詩社存續(xù)時間有多久？有何作品傳世？
姚燮《疏影樓詞·畫邊琴趣（上）》有詞二首，直接寫明是“白湖吟榭”：《金縷曲·白湖吟榭第一集，賦湖堤新栽春柳》（后附厲志、葉元墀同作）、《摸魚兒·白湖吟榭第二集，賦白湖觀打魚》（后附葉元墀同作）。厲志《白華山人詩集》卷十三有《鶴山古銀杏樹歌》，下注“同白湖吟社諸子作”。光緒《慈溪縣志》葉元墀傳云：“與仲弟元堦倡詩社于月湖之?dāng)埍誊帯缀‰[山莊”。
至此，可以肯定，詩社是不容置疑的，只不過詩社名稱為“白湖吟榭”或“白湖吟社”，后人俗稱為“白湖詩社”，則是完全可以的。本文為便于敘述，亦稱白湖詩社。
姚燮的《復(fù)莊詩問》和厲志的《白華山人詩集》雖然有大量與葉元堦、葉元墀倡和作品，但找不到更為詳盡的史料。而葉元堦的《赤堇遺稿》、葉元墀的《海蒳軒遺稿》中亦無關(guān)于詩社的具體史料。
我逐一對白湖詩社和枕湖吟社有創(chuàng)作往來的作者詩文集進(jìn)行考查，終于在枕湖吟社社員孫家谷的《襄陵詩稿》稿本中找到了附集《白湖吟舍雅集》。《白湖吟舍雅集》稿本一卷共十五葉，用葉氏小隱山莊稿紙抄寫。因為附裝在孫家谷的《襄陵詩稿》稿本中，許多研究專家都忽略了，其中姚燮的《白湖吟舍雅集序》，更有史料價值，浙江古籍出版社新近出版的《姚燮集》也失收。因篇幅不長，謹(jǐn)錄如下：
鄉(xiāng)余與葉子心水交，始攬白湖之勝，并識其伯子午生、從兄琴樓，皆能詩者，以唱酬為晨夕，偕之徜徉云水間，曠如斐如也。翁州厲山人志，亦時揚(yáng)帆東海來，分一軍以相角。于是葉子心水謀湖上筑數(shù)楹兼招其群從，季蘭士、小譜、禹亭諸君，舉文宴會而未果。歲辛卯，其先大父坦園公祠落成，祠邊面湖。越年壬辰，葉子讀書其間，而是會始舉。
是湖也，為勾章西北一大勝，其南大隱、五磊諸峰蜿蜒亙數(shù)百馀里，至是而勢一束；北則伏龍諸山，遙遙作屏障，天風(fēng)海云，時挾清氣，往來于其間，為林泉之幽邃，花鳥之綿麗，有無待言。是于斯敦樂事，交賞心，亦固其所。
今夫天生人于奇山邃澤間，或以流寓所經(jīng)使，頻年留托于其地，事豈碌碌哉，必將講孝弟，淑禮樂，砥礪于名義志節(jié)，以勉為圣賢后。千里而遠(yuǎn)，百世而遙，知有聞風(fēng)慨慕，以不履其地，不生其時，不見其人，以相與交流型法者為憾不？然矜嘯傲闊達(dá)，狂吟酣飲以俟日月，或徼求利達(dá)，挾射獵功名之策，交相夸辨。人壽幾何，草木同腐矣，可勝慨哉！其曰之會，固小者。
會凡九人，其一則葉子之同族蘭笙先生，隱宅湖之麓，以耆宿重閭里，故亦與焉。
《白湖吟舍雅集》全部內(nèi)容為：姚燮序，陳友銘序，葉元堦詩5首，葉元塏詩1首，葉元址詩2首，厲志詞2首，葉聯(lián)芬詩1首，葉元墀詞5首，姚燮詞3首，葉元壁詞2首，無葉元垚詩詞作品。
至此，則白湖詩社一切謎底全部解開：創(chuàng)立時間為道光壬辰年（1832年），社址在白湖鳴鶴場的坦園公祠。詩社成員共有九人：鳴鶴葉氏詩人七人，即葉元堦（心水）、葉元塏（琴樓）、葉元址（蘭士）、葉元墀（午生）、葉元壁（小譜）、葉元垚（禹亭）、葉聯(lián)芬（蘭笙），另二人為姚燮、厲志。當(dāng)時葉聯(lián)芬57歲，葉元塏53歲，厲志50歲，葉元墀35歲，葉元堦29歲，姚燮28歲，葉元址27歲，葉元壁21歲，葉元垚19歲。這九人中，除姚燮和厲志為葉氏私塾教師(葉元垚、葉元坊兄弟先后師從姚燮），余均為鳴鶴葉氏族人，而葉聯(lián)芬雖年最長，論族中輩分，卻是元字輩的族侄。
據(jù)現(xiàn)有史料表明，白湖詩社只活動了二次雅集。因為在成立后的翌年，即道光十三年（1833年）六月初九，36歲的葉元墀卒于刑部主事任上，兄弟們皆悲傷不已，一時無心再行雅集。過了幾年，道光十九年十二月十八（1840年1月22日），又因主持人葉元堦（也是36歲）病逝，詩社活動自然不復(fù)進(jìn)行。在他去世不到半年的時間，第一次鴉片戰(zhàn)爭爆發(fā)了，中國從此進(jìn)入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
葉元堦曾在寧波月湖創(chuàng)立枕湖吟社，姚燮有《過攬碧軒，悼葉文學(xué)元階，并吊孫明府家谷、厲山人志兩先生，即寄枕湖社同社諸公，得長歌六十句》中非常明確寫道：“……社中十五人同調(diào)，年二十四吾最少。一年三十六社集，各抱心機(jī)織天妙……”可知枕湖吟社有十五人，一年三十六次集會（每十天一次），當(dāng)時姚燮年齡最?。?4歲），推算出時間為道光八年（1828年），距今正好190年。
二、鳴鶴葉氏詩人及作品
鳴鶴葉氏最早中進(jìn)士者為明代葉宰，為天啟五年二甲第四名進(jìn)士，官終天津霸州兵備副使，但無詩集流傳。入清以來，詩人輩出，至道光間形成高潮。尤以葉本子孫為佼佼者?，F(xiàn)將葉氏詩人生平及作品簡列于下，以觀大概（大致以年份或輩份排列）：
葉蘅（1616—1683），字鄰蓀，號榕城，順治十六年進(jìn)士。授嘉興府學(xué)教授，升國子監(jiān)學(xué)正。著有《歸園詩鈔》。
葉昌（1662—1722），字子常，號鶴山，康熙四十五年進(jìn)士，由內(nèi)閣中書改授廣東靈山知縣，兼攝海防同知。著有《鶴山詩草》。
葉亮（1668—1740），字敬六，一字荼圃，號朗亭，康熙四十八年進(jìn)士。選山東定陶知縣，山東鄉(xiāng)試同考官。著有《和陶詩集》《百尺樓詩古文辭》等。
葉士俞（1650—？），譜名士愉，字坤一，一字熙臣，號樸林，曾僑居上海授儒業(yè)。晚歸里。著有《樸林居士遺稿》（一作《綺霞閣遺稿》）二卷，有道光三十年崇敬堂刊本。作者為葉心培之父。
葉錫鳳（1744—1814），字英麒，一字岐鳴，號珠淵，國學(xué)生。著有《甌游草》四卷、《珠淵詩稿》十卷（《兩浙輶軒續(xù)錄》作四卷）、《磨兜堅齋詩集》四卷（《兩浙輶軒續(xù)錄》作八卷）。作者為葉心培之子。
葉愚（1762—1837），字調(diào)元，一字守之，號易庵（光緒《慈溪縣志》作字易庵），邑增生。著有《東汀小稿》五卷，則古軒刊本。作者為葉錫鳳長子。
葉?。?779—1862），字調(diào)陽，號菊坪，道光五年舉人，加翰林院典簿，截取知縣，改授教諭。著有《燕香居詩稿》七卷，道光二十六年崇敬堂木活字本。作者為葉錫鳳次子。
葉聯(lián)芬（1776—1859），字蕓階，一字誦清，號蘭笙，道光四年歲貢，候選教諭。著有《誦清吟草》。
葉本生有六子，除長子葉榮外，其余五子葉聲聞、葉燕、葉煥、葉燦、葉煒均著有詩集。蔣寶齡稱之為：“一門群從，皆擅清才。”
次子葉聲聞（1748—1804），初名書，字鏡炎，號艾庵，又號守瓶，郡廩貢生，候選教諭。著有《艾庵詩草》三卷、《吾山集》一卷、《守瓶齋詩草》一卷。
三子葉燕（1755—1816），字載之，一字再紫，又字次安，號耐可，又號白湖，嘉慶三年舉人，揀選知縣。著有《白湖詩稿》八卷。
四子葉煥（1757—1820），字春暘，號譜山，官長蘆鹽運(yùn)司分司、刑部山東司郎中。著有《水石居詩稿》二卷。
五子葉燦（1760—1788），字星若，號星五，國學(xué)生。著有《星五詩草》一卷。
幼子葉煒（1763—1821），字允光，號意亭，官刑部安徽司主事。著有《鶴麓山房詩稿》六卷。
葉本諸孫（元字輩）更是才華橫溢，結(jié)社吟唱，幾乎個個都是詩人矣。
葉元基（1769—？），字文階，號小披，葉榮長子。著有《閑園詩草》。
葉元堅（1777—1827），字方陸，號平橋，又號曉峰，葉聲聞長子。候選布政司理問。著有《平橋詩草》。
葉元封（1797—1849），字建侯，號夢漁，葉聲聞幼子。候選布政司理問。著有《湖海閣詩稿》。
葉元址（1806—1838），又名元圻，字承基，號蘭士，葉煥次子。國學(xué)生。議敘鹽知事。著有《二銘草堂詩集》（一作《蘭士吟草》）。
葉元壁（1812—1855），又名元垓，字聯(lián)輝，號小譜，葉煥四子。國學(xué)生。候選州同。著有《滴竹露齋詞集》四卷、《浮碧山館詩集》。
葉元垚（1814—1847），字肇唐，一字叔蘭，號禹亭，又號雩亭，葉煥五子。邑庠生。著有《聽秋吟館詩集》四卷。
葉元坊（1816—1863），字蘭言，號磊山，又號磊杉，葉煥幼子。國學(xué)生。著有《意云樓詩集》一卷、《寄音閣吟草》一卷。
葉元塏（1780—1834），字晏爽，號琴樓，葉燦長子。候選兵司馬正指揮，改署光祿寺署正。著有《睿吾樓詩集》二卷、《續(xù)白湖竹枝詞》一卷。
葉元堃（1785—1833），字后安，號鐵仙，葉燦次子。道光十三年以賑振欽賜舉人，中書科中書。著有《小綠天居詩稿》八卷。
葉元墀（1798—1833），字紹蘭，號午生，又號蒳仙，葉煒長子。道光十二年舉人，刑部湖廣司主事。藏書十余萬卷。著有《海蒳軒詩稿》三卷、《聽香樓詞稿》三卷。
葉元堦（1805.1—1840.1），又名元增，字如川，一字仲蘭，號心水，又號赤堇，葉煒次子。郡增生。著有《赤堇遺稿》六卷（含《考敬堂詩集》《月湖攬碧集》）、《夢花樓未刪稿》（稿本）等。
葉本的曾孫（金字輩）亦多詩人，雖名望不及元字輩，但亦可觀。
葉金臚（1809—1853），字掄奎，號鴻卿，又號鳴一，葉元堅三子。道光十四年舉人，揀選知縣。著有《琴夢生詩稿》。
葉金镕（1811—？），字人范，號潯蘩，又號嘯峰，別署晨梵，葉元堅幼子。國學(xué)生。著有《海紅書屋吟稿》。
葉金鏗（1816—1862），譜名金鑒，又名金粹，號鞠齋，葉燕孫。邑庠生。著有《鞠齋詩稿》六卷。
葉金壽（1826—1871），原名金燮，字曼庵，號小蘭，又號筱蘭，葉元圻長子。著有《詩痕畫影樓詩詞稿》三卷。
葉金宣（1818—1859），原名金潮，字靜瀾，號晴嵐，葉元塏長子。國學(xué)生。議敘知府銜。著有《二十四番花信風(fēng)齋詩草》。（葉金宣兩個兒子著有詩集。長子葉清徽，原名泰，號桐生，又號琴孫，著有《可居詩文集》；幼子葉清祺，原名清彥，字喬卿，著有《臥綠軒詩草》。）
葉金誥（1818—1853），原名金泉，字廉卿，號白水，葉元塏次子。國學(xué)生。著有《紅蕉吟館詩草》。
尹元煒、馮本懷《溪上詩輯》及《續(xù)編》所收慈溪葉氏共十九人，其中能確認(rèn)為鳴鶴葉氏的為十人，分別為葉士俞、葉聲聞、葉燕、葉煥、葉煒、葉元堦、葉蘅、葉燦、葉基（即葉元基）、葉元塏。
董沛《四明清詩略》所收慈溪葉氏共三十八人，能確認(rèn)為鳴鶴葉氏的為二十人，分別為葉蘅、葉時、葉聲聞、葉燕、葉煥、葉燦、葉煒、葉錫鳳、葉聯(lián)芬、葉愚、葉恕、葉元墀、葉元塏、葉元堃、葉元階、葉基、葉元壁、葉元垚、葉元坊、葉金臚。
經(jīng)過我們多年的努力，現(xiàn)在搜集到了白湖詩社詩人創(chuàng)作的詩集十三種，計五十卷（不分卷者一種作一卷，重復(fù)者不計，《冶春詞》已收入《燕香居詩稿》，亦不計），其中刻本十種（同書不同版本算一種），抄本或稿本三種書目如下：
《樸林居士遺稿》二卷，葉士俞著，道光三十年崇敬堂刻本，中國國家圖書館、上海圖書館藏。
《甌游草》四卷，葉錫鳳著，嘉慶九年磨兜堅齋刻本，廣東中山圖書館、寧波天一閣藏。
《東汀小稿》五卷，葉愚著，清則古軒刻巾箱本，南京圖書館、溫州圖書館藏。
《燕香居詩稿》七卷，葉恕著，道光二十六年崇敬堂木活字本，復(fù)旦大學(xué)、溫州圖書館、天一閣藏。
《冶春詞》一卷，葉恕著，清燕香居刻本，天一閣藏。
《艾庵詩草》三卷，葉聲聞著，清守瓶齋刻本，天一閣藏。
《吾山集》一卷，葉聲聞著，葉元封抄本，民間藏。
《白湖詩稿》八卷，葉燕著，嘉慶六年又次居刻本，遼寧圖書館、中國社會科學(xué)院、天一閣等藏。
《白湖詩文稿》十六卷，葉燕著，嘉慶二十三年又次居刻本，中國國家圖書館、上海圖書館、天一閣等藏。
《鶴麓山房詩稿》六卷，葉煒著，嘉慶二十五年刻本，上海圖書館、南京圖書館、天一閣等藏。
《水石居詩稿》二卷，葉煥著，咸豐三年刻本，國家圖書館藏。
《海蒳軒遺稿》三卷《詞鈔》一卷，葉元墀著，道光二十七年鶴皋葉氏刻本，天一閣藏。
《聽秋吟館詩集》不分卷，葉元垚著，稿本，天一閣藏。
《赤堇遺稿》六卷，葉元堦著，道光二十五年退一居刻本，國家圖書館、上海圖書館、天一閣等藏。
《夢花樓未刪稿》不分卷，葉元堦著，稿本，天一閣藏。
以上諸集，已點(diǎn)校出版的有三種：葉愚《東汀小稿》五卷，葉錫鳳《甌游草》四卷，葉士俞《綺霞閣遺稿》（即《林樸居士遺稿》）二卷，均為溫州黃宗南點(diǎn)校，作為“葉同仁文化叢書”內(nèi)部出版。另，《清代詩文集匯編》（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12月版）影印鳴鶴葉氏詩集二種，即葉燕《白湖詩稿》八卷《文稿》八卷，嘉慶二十三年又次居刻本；葉煒《鶴麓山房詩稿》六卷， 嘉慶二十五年刻本。
2018年，慈溪市地方志辦公室組織編輯“白湖詩叢”，將點(diǎn)校出版葉燕《白湖詩稿》、葉煥《水石居詩稿》、葉煒《鶴麓山房詩稿》、葉元堦《赤堇遺稿》、葉恕《燕香居詩稿》等。
鳴鶴葉氏詩書傳家，四世輝煌，長達(dá)百年，影響波及浙東、浙南，成為獨(dú)特的文化現(xiàn)象。尤以葉本一門，出現(xiàn)24名詩人，人人均著有詩集，這在中國歷代家庭詩群中較為少見，值得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