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一個無聊的晚上,一個還算年輕的男人慵懶的癱坐在電腦前,就著Nickelback的音樂咀嚼已逝的青澀時代。
其實一直以來都很迷惘,人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目標和方向,而我人生的這20幾年卻一直都游離在現(xiàn)實和夢想之間,幸好今天再次翻開凱魯亞克的《在路上》,再次聽凱魯亞克說:“我還年輕,我渴望上路,帶著最初的激情,追尋著最初的夢想,感受著最初的體驗,我們上路吧!”
是的,上路吧,在路上,我一個人走。其實我骨子里有太多不安分的東西,我無法接受任何一種從一而終的生活方式,17歲那年因為和別人打架,差點背著父母放棄了學業(yè),那個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將來絕不可能守著一個單位朝九晚五走這一生,我的生活和未來在路上。
身邊的人一直以來都不明白我當初為什么會放棄她,其實過去的一年里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而今天當我重新審視我的生活的時候才豁然,我們壓根不是一條路上的人,她需要的是一種安穩(wěn)、固定的生活,而我需要的是一個自由的生活,這從一開始就錯了的愛情不會一直走到最后。
我注定是個無法給任何一個女人安分生活的男人,我想這個世界沒有哪個姑娘會心血來潮說和我走走,沒有誰可以跟著我去天涯海角,沒有誰會選擇和我四處流浪。
其實我心里很明白,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越是短暫的就越是美好,一如青春,一如曇花。
男人談感情的最高境界不是偷身也不是偷情,而是偷心,所以有人說,有的男人是良藥,有的是瀉藥。我應該是介于兩者之間的那個。
我一直都在尋覓一個可以隨時會背起行囊陪我上路的女人一樣,或許這就時現(xiàn)實主義者和理想主義者的根本區(qū)別,我不知道我要等的那個女人會不會有。
我只知道在路上,我一個人,會繼續(xù)走下去,如果有一天你出現(xiàn)了,請不要追問我的過去,靜靜地陪著我走,直到你不能再繼續(xù)走下去,然后請你選擇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