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山本寂禪師初參洞山良價禪師時,洞山禪師問道:“從什么地方來?”
曹山禪師回答道:“西院來?!?nbsp;
洞山禪師又問道:“阇黎名什么?”(意思是你大德叫什么名字?)
曹山禪師答道:“某甲!”
洞山禪師大聲道:“說清楚一點!”
曹山禪師也大聲回答:“不說!”
洞山禪師問:“為什么不說?”
曹山禪師答:“因為我不名某甲?!?nbsp;
洞山禪師滿意地稱許著,并接受曹山禪師在其座下參學(xué),并時常于個人的禪室中指示他的法要。
有一天,曹山禪師向洞山禪師辭行他去,洞山禪師問道:“你要到什么地方去?”
曹山答:“不變易處去?!?nbsp;
洞山問:“不變易處,豈有去也?”
曹山答:“不去亦不變易。”
曹山禪師受法后,參學(xué)于江湖,眾請住于撫州吉水山,改名為曹山,法席越盛,學(xué)徒不下千二百人。南平鐘陵王,聞其道譽,三請而不應(yīng)。于是南平鐘陵王大怒,便對專使道:“若請不到曹山大師來,就不要來見我?!?nbsp;
專使不得已苦苦地對曹山禪師要求道:“禪師!您若不赴王旨,弟子一門便見灰粉?!?nbsp;
曹山禪師道:“專使不必憂慮,我有一偈面呈大王,必保無事,偈云:
‘摧殘枯木倚寒林,幾度逢春不變心;
樵客見之猶不顧,郢人何得苦追尋?’”
南平鐘陵王看偈后,遙望吉水山(曹山)頂禮道:“弟子今生決定不再妄求一見曹山大師?!?nbsp;
有的人唯恐他人不知,一直急于廉價出售;有的人唯怕人知,一直隱藏陸沉。如曹山本寂禪師,雖不出山應(yīng)世,而能影響當(dāng)?shù)溃鸸Ь囱瞿街?,此亦禪門道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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