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好多年以前,有個叫莊子的老頭兒和惠子一道在濠水的橋上游玩。
莊子說:“白儵魚游得多么悠閑自在,這就是魚兒的快樂?!?/span>
惠子說:“你不是魚,怎么知道魚的快樂?”
莊子說:“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魚兒的快樂?”
惠子說:“我不是你,當然不知道你;你也不是魚,你不知道魚的快樂,也是可以肯定的。”
莊子說:“還是讓我們順著先前的話來說。你剛才所說的‘你怎么知道魚的快樂’的話,說明您已經(jīng)承認了我知道魚兒的快樂,所以才會問我怎么知道的,既然你能知道我,我為什么不能知道魚兒呢?可見,你再說我不知道魚兒的快樂,就違反了你的所謂邏輯嘍?!?/span>
好多好多年以后,有個叫小化的老頭兒站在水池邊,看著那些給古老岱廟抹上一筆亮艷和生氣的魚時,他也弄不明白是魚兒歡樂,還是他快樂,甚至弄不明白他是不是魚,魚是不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