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研究王陽明的思想,不以可用“唯心”、“唯物”的概念將其與當今主流思想加以對立。王陽明強調“心”,故學說就被稱為“心學”?!疤煜聼o心外之物”是王陽明心學的精粹,更是王陽明心學判斷是非的標準。王陽明心學理論的核心是:心即理、致良知和知行合一。研究陽明心學之“心”應從人的感性出發(fā),學會做心田的園丁,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知行合一。
關鍵詞:和諧社會 王陽明 心學 致良知 知行合一
早在十六屆六中全會黨中央即提出“把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作為貫穿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全過程的長期歷史任務和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重大現(xiàn)實課題抓緊抓好”,但時至今日,人類社會面對人心的迷失、人性的萎縮、道德的淪喪、生態(tài)的危機等現(xiàn)代性困境以及官員腐敗、權錢交易、偷稅漏稅、走私販私等不和諧的因素分明束手無策。筆者認為,構建和諧社會,除了以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重要思想作為思想指導之外,廣泛研讀并推廣“陽明心學”,應該也能夠起到凈化心靈、教化民眾的效果,不失為根除當前社會弊病的一劑良藥。
筆者認定,每一種積極進步的哲學思想,都應該有其永久的生命力,雖歷經(jīng)千年萬載而仍能呈現(xiàn)其現(xiàn)實意義,這并不是說這種哲學思想的提出者具有先知先覺的大智慧,而在于大凡一種積極進步的哲學思想都擁有無限的拓展空間。正如我們今天的主流思想馬克思主義,它是一門不斷發(fā)展的科學,屬于一種不斷再生的理論,陽明心學也是如此。
馬克思主義認為,沒有任何一種學說,包括它本身在內,是由“終極真理”構成的。真理包含在認識過程當中,人類認識不斷深化,但不可能窮盡對真理的認識(《馬克思恩格斯要論精選-導言》)。陽明心學作為一門哲學,強調主體意識和自主精神,反對迷信權威、依傍書本,影響到從張居正、海瑞、黃宗羲到陶行知等諸多著名人物,跨越明、清及現(xiàn)當代五百多年的歷史,甚至流傳到日本、朝鮮以及東南亞和歐美,在世界各地開花生根,能夠產生世界性的影響,因而也絕不是一種終極的真理。我們研究王陽明的思想,也應該持有發(fā)展性的觀點,從社會的需要出發(fā)加以分析和吸收,而不可以片面的用“唯心”、“唯物”的概念把它與今天的主流思想對立起來。在很大程度上,陽明心學中“致良知”的提法和我們今天普遍推廣追求至真至純的“真”、“善”、“美”的終極目標是一致的,“知行合一”和“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幾同一詞,有極大的相通之處,因此極有必要將二者聯(lián)系起來加以認識。
下面筆者就自己對陽明心學的粗淺理解,以求與同仁交流的目的。
一、陽明心學產生的綜合原因。
明朝初年,為了強化思想統(tǒng)治,朱元璋和明成祖朱棣以程朱理學作為官方哲學,使之成為明王朝實行文化專制主義的思想工具。明太祖朱元璋為強化其個人獨裁,在思想文化領域構筑了強硬與嚴密的文網(wǎng),明成祖朱棣更是下令用朱學觀點篡編《四書大全》、《五經(jīng)大全》,以之作為天下士子讀書的準繩。
程朱理學認為“天理”是萬物的本源,一切人倫道德、尊卑等級、三綱五常都是“天理”;要“存天理,滅人欲”。所以他們認為人們應該克制自己的感情,讓道德理性來支配和指導行為。在認識論上主張“格物致知”,通過探究萬物,更好地理解天理,從而達到明德為善的目的。應該說,在前明時期,面對戰(zhàn)亂所留下千瘡百孔的混亂局面,程朱理學對于維護政治的穩(wěn)定以及追求社會各階層的和諧,起到了其應有的積極作用。
但到了16世紀以后,明朝的封建統(tǒng)治出現(xiàn)了嚴重的政治危機,內憂外患接踵而至,東西邊陲無年不戰(zhàn)事,全國各地無年不民變,明王朝專制政治體制內部矛盾日趨尖銳,以至經(jīng)常發(fā)生皇族叛亂、軍隊反水、士兵嘩變等重大事變,從思想領域尋求整體變革,已成為挽救當時政治危機的必然選擇(《中國通史簡編》)。一股個性解放以及啟蒙主義的思潮自然而然的獲得了賴以滋長的土壤。
而此時,程朱理學也確實失去了教化人心的作用,許多知識分子讀書不求甚解,胸無大志,甚至寡廉鮮恥,喪失人格,倫理道德甚至成為一些人營私舞弊的工具和打擊反對派的棍子。腐朽的理學在當時已支撐不住局面,陽明心學就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之下應運而生了。
在全面繼承和批判儒家人性論的基礎上,王陽明著重對孟子“盡心”說和陸九淵“心即理”說進行了吸收和改造,創(chuàng)建了以注重人的內心為特征的新儒學--陽明心學,從而達到理學發(fā)展的高峰。
二、 王陽明心學判斷是非的標準是“以吾心之是非為是非”。
王陽明強調“心”,故其學說就被稱為“心學”。他把朱熹認為絕對至上的“理”移植到每個人的“心”里面,因此他說:心外無物、心外無理(《傳習錄》)。意思就是萬事萬物存在于我的心里,關于萬事萬物的那個“理”也存在于我的心里,因此,我們要認識萬事萬物,認識萬事萬物的“理”,用不著向外界去探求,而是到自己心里去找答案。
《傳習錄》中載有這樣一個故事,說是陽明游南鎮(zhèn)時,他的學生指著巖中花樹問他:“天下無心外之物,如此花樹,在深山中自開自落,于我心亦何相關?” 王陽明回答說:“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心同歸于寂,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便知此花不在你心外?!?/p>
在王陽明認為,作為客觀存在的花,在山中自開自落,獨立地存在于人的主觀意識之外。無論我看到它與否,它總會存在于此,與我心無關,此時的花,只能是作為毫無“意義”的自然之物而存在,因而他說“與汝心同歸于寂”。而當你看它時,是你的體驗,此時的花就與你的生命一氣流通,并成為確證你生命存在的對象,因此花便在于你心之中。
在這段對話中的“天下無心外之物”,正是王陽明心學的精粹所在,王陽明心學判斷是非的標準,就是自己的“心”。他認為“理”是存在于你的心里面,每個人都有,你去發(fā)現(xiàn)它就是了。
他說:“求諸心而得,雖其言之非出于孔子者,亦不敢以為非也;求諸心而不得,雖其言之出于孔子者,亦不敢以為是也?!保ā睹魅鍖W案·東林學案一》)并且提出:“夫道,天下之公道也;學,天下之公學也,非朱子可得而私也,非孔子可得而私也”(《傳習錄》卷中-《答羅整庵少宰書》)。在明朝社會這種以孔子為萬世師、提倡八股、尊崇程朱理學的陰暗時代里,這種思想無疑破除了長期以來禁錮在人們頭腦里面的很多條條框框,有其劃時代的進步性。而在尋求思想解放、追求與時俱進、開拓創(chuàng)新意識的今天,重新探討陽明心學,以“心”來體驗社會、認知社會,不人云亦云,不壓抑個性,就更能體現(xiàn)出積極意義。
三、王陽明心學理論的核心是:心即理、致良知和知行合一。
1、心即理。
“心”,在王陽明思想體系中無疑據(jù)于起始地位,他反復強調“心”,其目的就是要確立“心”即人之主觀精神的本體地位。
從王陽明的分析來看,“心雖主乎一身,而實管天下之理;理雖散在萬事,而實不外乎一人之心” (《王文成公全書-答顧東橋書》)。 “天地間諸事萬物,舉凡綱常倫理、言行舉止,成敗榮辱等等,無一不是根于吾心而森然畢具”,即“心外無物,心外無義,心外無善”,“天下無心外之理,無心外之物”,“萬事萬物之理不外于吾心”,“理需從自己心上體認,不假外求始得” (《答顧東橋書》)。
他指出:“人者,天地萬物之心也;心者,天地萬物之主也。心即天,言心則天地萬物皆舉之矣” (《王文成公全書-答季明德》)。他把心作為宇宙萬物的本原,論證世間一切事物都在人心內,依心而有,心外無物,心是一切事物產生的根源,心是外物在人與人之間的聯(lián)系的有機組成部分。理就存在于心中,要存天理,存的就是人們心里天生具備的真善美,而要滅的是蒙蔽內心真實感情的那些污垢、欲望,要人在心上“做功夫”,到心中去求“至善”的本體。
王陽明的學生徐愛問他:“至善只求諸心??钟谔煜率吕恚胁荒鼙M”。他的回答是:“心即理也。天下又有心外之事,心外之理乎……心即理也。此心無私欲之蔽,即是天理……以此純乎天理之心,發(fā)之事父便是孝,發(fā)之事君便是忠,發(fā)之交友治民便是信與仁。只在此心去人欲存天理上用功便是” (《傳習錄》卷上〈徐愛引言〉》)。在王陽明看來,這些孝順父母、信任朋友之類的品德,就是存在于人心的天理,我們不是在學習這些規(guī)則,只是在去除蒙蔽內心的灰塵,讓這些品德呈現(xiàn)出來而已。
2、致良知。
“良知”最早由孟子提出來,他所指的良知是指人生來具有的、不需要學習就可知的那種內在品質。作為普遍的倫理標準,“良知”就是“理”、就是“道”、就是“義”,即把一定的社會道德規(guī)范轉化為人的自覺的意識和行為,強調主觀立志和主體精神的力量,強調人的自我更新,倡導學習要自求自得,提倡人們“發(fā)明本心,固受自操”,使人明明德,修自身?!爸隆本褪恰绑w驗”、“實踐”?!爸铝贾币簿褪求w驗良知、實踐良知。就是用自己全身心的情感、生命等去體驗、去發(fā)現(xiàn)、去構造世界。王陽明認定“良知”為心之本體,能生天地、萬物和人類;它“動靜一源”。因此,“良知”也就是“天理”。
王陽明將其心學思想凝成四句話,即“無善無惡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傳習錄下》))。我個人的理解是,人心本來如同一張白紙,無所謂善也無所謂惡,這就是天理,是自然存在的“良知”(“無善無惡心之體”)。當人們產生意念活動的時候,由于外部環(huán)境及各自經(jīng)歷的不同,這樣就產生了有善有惡的想法(“動”,活動,這里引申為“想法”),從而就出現(xiàn)了符合天理或不符合天理的區(qū)別(“有善有惡意之動”)。而一個人通過學習加以修養(yǎng),知道了什么是對、什么是錯,什么事應該做、什么事不應該做,從而達到體驗良知、實踐良知的目的(“知善知惡是良知”),進而在日常生活中窮究事、物,有好的作為并及時去掉惡行(“為善去惡是格物”)。應該說“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兩句高度概括起來就是“致良知”,這正是陽明心學最核心的要義,前者簡明概括了所謂“良知”就是“知善知惡”,后者重在表達一個“致”字,即“格物”,即“為善去惡”。他所提倡的“致良知”顯然不只是針對知識分子,而是面向士農工商社會各個階層,不是要人們去做多少學問,而是簡單的反求內心,他斷言:“夫萬事萬物之理不外于吾心”,“心明便是天理” (《傳習錄中》);否認心外有理、有事,有物。認為為學“惟學得其心”,“譬之植焉,心其根也。學也者,其培壅之者也,灌溉之者也,扶植而刪鋤之者也,無非有事于根焉而已?!?(《傳習錄中》)要求用這種反求內心的修養(yǎng)方法,以達到所謂“萬物一體”的境界。
“致良知”論,作為王陽明關于認識方法的核心思想,是他等心學命題的理論概括與升華。作為個體的特殊的道德價值判斷,“良知”就是“自我”,人人只需運用出自其內心的評價標準,就可以對是非、善惡、美丑等進行自我評判。也就是所謂“凡意念之發(fā),吾心之良知無有不自知之。其善歟,惟吾心之良知自知之;其不善歟,亦惟吾心之良知自知之,是皆無所與于他人者也”(《王陽明全集》卷26錢德洪筆錄《大學問》)。
王陽明不僅把“良知”作為人類社會的普遍道德原理,而且還將其視為宇宙存在、運動的法則。他說:“天地間活潑潑地,無非此理,便是良知的流行不息” “良知是造化的精靈,這些精靈,生天地,成鬼成帝,皆從此出,真是與物無對。人若復得他,完完全全,無少虧欠” (《傳習錄》下)。他將道德準則與客觀規(guī)律都內化于心,成其為“良知”,在他看來,人們只要體認、擴充這“良知”,便能使“天理”昭然。王陽明說:“良知良能,愚夫愚婦與圣人同。惟圣人能致其良知,而愚夫愚婦不能致,此圣、愚之所由分也” (《傳習錄中·答顧東橋書》)。他的意思就是要把“良知”擴充、推及到萬事萬物之中,予以發(fā)揚光大,從而將人的潛在道德意識轉化成現(xiàn)實的人生價值。
3、知行合一。
是說認識事物的道理與在現(xiàn)實中運用這一道理,是密不可分的一回事。很明顯,“知”指認識,主要指人的道德意識和思想意念;“行”指實踐,主要指人的道德踐履和實際行動。因此,知行關系,也就是指的道德意識和道德踐履的關系,王守仁的“知行合一”思想包括以下兩層意思。
1、)知中有行,行中有知。王陽明認為知行是一回事,他說:“知行原是兩個字,說一個工夫”。他極力反對道德教育上的知行脫節(jié)及“知而不行”,突出地把一切道德歸之于個體的自覺行動,認為知與行二者互為表里,不可分離。知必然要表現(xiàn)為行,不行不能算真知。他認為:良知,無不行,而自覺的行,也就是知。這種提法與我們今天的主流思想辯證法則無疑是一致的。
2、以知為行,知決定行。王守仁說:“……知猶水也,人心之無不知猶水之無不就下也。決而行之,無有不就下者。決而行之者,致知之謂也。此吾所謂‘知行合一’者也”,“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工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 (《傳習錄中·答顧東橋書》)。他的意思是說,道德是人行為的指導思想,按照道德的要求去行動是達到“良知”的基本途徑。在道德指導下產生的意念活動是行為的開始,符合道德規(guī)范要求的行為是 “良知”的完成。
應該說,“知行合一”論是王陽明心學的落腳點,懂得了“心即理”,明確了“致良知”,都只是理論思想上的升華,是意識范疇內的事,因此他說“人之所以為學者,心與理而已。心雖主乎一身,而實管乎天下之理;理雖散在萬事,而實不外乎一人之心。外心以求理,此知行之所以二也;求理于吾心,此圣門知行合一之教?!?“知行合一,正要人曉得,一念發(fā)動處,便即是行了;發(fā)動處有不善,就將這不善的念克倒了,須要徹根徹底,不使一念不善潛伏在胸中?!?。”(《傳習錄上》) “知行并進”, “知”、“行”互相聯(lián)系,互相依存,“知即所以為行,不行不足謂之知”。而如果我們認真比較,會發(fā)現(xiàn)王陽明更注重的是“行”,是實踐,這也正是他的學說歷經(jīng)數(shù)百年而不衰的根本原因所在。
我們每一個人都想在社會上有一番作為,但現(xiàn)實又往往讓我們無比困惑,在物欲橫流的今天,人們往往容易迷失自我,自己的理想每每不得施展,心中的美好愿望因為要面對權錢交易的大局無所適從。我以為,作為一門自我修養(yǎng)之學,陽明的心學應該能為我們提供一條戰(zhàn)勝自我的途徑,一種與社會歪風邪氣相爭的可能性,他注重思想修養(yǎng),注重體行實踐,強調人無論在什么樣的社會上都要保持自己生命的本真,在人格修養(yǎng)方面講求日有所進、月有所增,從內心深處去發(fā)掘自然天賦的真、善、美,時時牢記“為善去惡”、“致良知”,以求提高自己的精神境界,這是值得我們學習并身體力行的一個重要方面。
四、對陽明心學認識的再思考。
當然,陽明心學必竟是一門唯心哲學,它永遠不可能上升為當今時代的主流思想地位。我們學習陽明心學,只是把它作為對當前主流思想的有益補充,因此,必須批判繼承,取其精髓,剔其糟粕,要摒棄其在理性認識上的缺點,并從其對于感性方面的積極意義加以升華。
筆者以為,在現(xiàn)代社會理解王陽明的心學,首先應該認識到人的雙重屬性。每一個社會人,都應呈現(xiàn)出理性與感性兩種存在,前者是社會屬性,后者是自然屬性。陽明心學更加注重的是人的感性認知,王陽明心學中提出了“心即理”,這里的“心”不應該是接受各種人為的倫理思想、道德觀念約束之心,而是自然之心,是無善無惡之心。我們常說:萬惡的封建思想與道德觀念毒害、壓制了中國人民幾千年,所以封建社會的絕大多數(shù)知識分子的“心”屬于理性之心,是受封建思想大染缸浸染過的,這樣的心,斷無真“理”可言,而陽明心學之“心”首先應該是從人的感性出發(fā),是發(fā)乎天然之心,是無功利之心,是追求和諧自然之心,是構建和諧社會之心。王學中無論是“致良知”還是“知行合一”都是在追求人的感性突破,追求上與天合的理想境界。
因此筆者以為,感性世界里人的自我可稱“心我”,“心我”存在于“心界”。
心界之中有“心田”、有“心路”、有“心花”、有“心燈”……
心田常綠、心路長在、心花常開、心燈常明。
心田里有心草、心燈上有心塵,心界常為心魔所困,“魔”由心生,心往往因飽食理性的血液,承受超負荷的封建思想而生“魔”,從而喪失“心志”,淪為“心奴”,被心魔主宰心靈。
因此做為心學的踐行者必須學會做心田的園丁,動用“心智”,常除心草、常拂心塵,正確把握“心氣”,從容限制“心機”,妥善安置“心眼”,抵制心欲誘惑,不使“心氣”太高、不使“心機”太重,不使“心眼”太多,虛心求進,誠實做人,做心靈的智者。筆者以為,這一過程就是“致良知”的過程,這一過程,是“知”,也是“行”,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知行合一”。
新世紀的今天,胡總書記為我們提出了“以熱愛祖國為榮,以危害祖國為恥;以服務人民為榮,以背離人民為恥;以崇尚科學為榮,以愚昧無知為恥;以辛勤勞動為榮,以好逸惡勞為恥;以團結互助為榮,以損人利己為恥;以誠實守信為榮,以見利忘義為恥;以遵紀守法為榮,以違法亂紀為恥;以艱苦奮斗為榮,以驕奢淫逸為恥”(“八榮八恥”)的社會主義榮辱觀,這正是我們時代的良知,是劃分是非、善惡、美丑的界限,如果我們每一個公民都能用“心”加以體驗,以實際行動加以踐行,那么,良好的社會風氣和正確的價值觀念不難形成,真正意義上和諧社會必會成為并不久遠的現(xiàn)實。
參考書目:
《傳習錄》肖剛、沈順葵 廣州出版社
(明)王陽明《王陽明全集》上海古籍出版社
(明)謝廷杰輯刊《王文成公全書》
黃宗羲:《明儒學案·東林學案一》
高哲、溫元著、賈建梅主編《馬克 思恩格斯要論精選》中央編譯出版社
范文瀾《中國通史簡編》人民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