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1130-1200年),字元晦,叉仲磚,號晦庵。南宋時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宋代集理之大成者;也是宋以后一住重要的哲學家、影響深遠的教育思想家。
關于道德修養(yǎng)的主張
1、立志
朱熹認為學者首先要立志,樹立明確高尚的志向。他說:"問為學功夫,以何為先?日:亦不過如前所說,專在人自立志。既知這道理,辦得堅固心,一味向前,何思不進。只思立志不堅,只聽人言語,看人文字,終是無得于已"。又說:"書不記,熟讀可記。義不精,細思可精。惟有志不立,直是無著力處。而今人貪利祿而不貪道義,要作貴人而不要作好人,皆是志不立之病"。
所謂立志,即是樹立要做堯舜或圣賢的目標。"學者大要立志","才學便要做圣人是也","所謂志者,不是將意氣去蓋他人,只是直截要學堯舜"。但一般自暴自棄的人,多半不能樹立做圣賢的明確高尚的目的。他說:"今之學者大概有二病:一以為古圣賢亦只此是了,故不肯做功夫;一則自謂做圣賢不得,不肯做功夫"。自暴的人不屑做圣賢,自棄的人不敢做圣賢,這兩種人都不能立志,所以都不肯做佳養(yǎng)功夫。立志又要勇猛堅決,才會有進步。他說,"學者立志,須教勇猛,自當有進。。何謂勇猛堅決呢?就是如饑思食、渴思飲的態(tài)度。所以他又說,"立志要如饑渴立于飲食。才有悠悠便是志不立"。
朱熹認為立志要明確高尚、勇猛堅決,這樣就有堅強的信心,何患不進?
2、主敬
程頤曾說:"所謂敬者,主一之謂敬;所謂一者,無適之謂一”。朱熹繼承了程頤的思想,認為主敬包含以下幾個意思 。
第一,所謂主敬,是培養(yǎng)嚴肅的或不放肆的道德態(tài)度。朱熹說:"敬是不放肆的意思"。所謂"不放肆",即是嚴肅謹守記禮法的態(tài)度。所以他又說,"敬只是收斂來","敬只是此心自做主宰處"。即是把放蕩的心收斂起來,做一身的主宰,培養(yǎng)自我支配的能力。
第二,所謂主敬,是培養(yǎng)謹慎小心的道德態(tài)度。他說:"敬只是一個畏字"。所謂"畏","如居燒屋之下,如坐漏船之中",可畏"是警惕的態(tài)度。
第三,所謂主敬,是培養(yǎng)精神專一或始終一貫的態(tài)度。他說:“主一只是專一”。“敬者守于此而不易之謂”,“敬是始終一事”。
朱熹是十分重視主體的工夫的,認為這是培養(yǎng)嚴肅的、謹慎的、一貫的精神態(tài)度,貫穿在整個培養(yǎng)過程的始終的,所以他說“敬字工夫,乃圣門第一義。徹頭徹尾,不可頃刻間斷"。有人間:"敬何以用工"?怎樣做的工夫呢?他答道:"只是內(nèi)無妄思,外無妄動"。這是一句很扼要的話。
所謂"內(nèi)無妄思",即是念念存天理而去人欲。所謂"外無妄動",即是在容貌、服飾、態(tài)度、動作上都要整齊嚴肅,"坐如尸,立如齋,頭容直,目容端,足容重,手容重,口容止,氣容肅,皆敬之目也"。"內(nèi)無妄思",是潛伏的內(nèi)心精神生活的控制;"外無妄動",是顯著的外在身體動作的支配。只要能支配身體的動作,便能影響內(nèi)心和生活;反之亦然。外無妄動,便自然內(nèi)無妄思;內(nèi)無妄思,便自然外無妄動。他把這叫做"內(nèi)外夾持"。他的這種主張,是和他的中華民族主義世界觀及人性論分不開的。他的主體修養(yǎng),也吸取了佛教"入定"的因素。他反對不要名教的宗教,卻把名教中含有的宗教的禁欲主義因素在禁錮人們的心靈上,這表現(xiàn)了他的理學教育思想的特點。
3、存養(yǎng)
孟子講過“養(yǎng)心莫善于寡欲”、“操者存舍者亡”的思想。朱熹繼承了孟子的思想,他從“性即理”的思想出發(fā),認為道德修養(yǎng)必須注意把無有不差的"心"存養(yǎng)起來,要收斂其身心,使精神常集中在這里,而勿便失忘。他說,“如今要下工夫,且須端莊存養(yǎng),獨觀昭曠之原。不須枉費工夫,鉆紙上語。待存養(yǎng)得此昭明洞達,自覺無許多窒礙,焦時方取文字來看,則自然有意味,道理自然透徹,遇事自然迎刃 而解,皆無許多病痛”。所謂“存心、養(yǎng)心”,是專指心而言。從另一面說,就是不要失忘此心,“心若不存,一身便無主宰”,“賢千言萬語,只要人不失其本心”。
但人的"心"中交雜著物欲和義理,因此朱熹認為"存養(yǎng)"就只要收斂此心,使它都安頓在義理上。"學者為學,未間其知與力行,且要收拾此心,令有個頓放處。若收斂都在義理上安頓,無許多胡思亂想,想久久自于物欲上輕,于義理上重"。所以,有時他把存養(yǎng)和窮理聯(lián)系起來:"學者須是培養(yǎng)。今不作培養(yǎng)功夫,如何窮得理。
4、古察
朱熹認為,"只是一人之心,合道理底是天理,徇情欲的是人欲,正當于平分界處理會"。因此,一方面對天理來說,人主張立志、主敬、存養(yǎng);另一方面對人欲來說,他提出"省察"的工夫。他同意他的學生的看法:"凡人之心,不存則亡,而無不存不亡之時。故一息之頃,不加提省之力,則淪于亡而不自覺"。涵養(yǎng)對省察可以起推進作用,"至于涵養(yǎng)愈熟,則省察愈精矣"。
"省"是反省,"察"是檢察。所謂"省察"的工夫,就是要求學生對人欲之私意在"將發(fā)之際"和。己發(fā)之后"進行反省和檢察。他說,"謂省察于將發(fā)之際者,謂謹立于念慮之始萌也。謂省察于已發(fā)之后者,謂審之于言動已見之后也。念慮之萌,固不可不謹;言行之著,亦安得而不察"。
朱熹的"省察"工夫,即"求放心"的工夫。他認為不良環(huán)境及一切物欲蒙蔽以至于使精神昏味,本然的善心喪亡,"道心"主宰、支配不了"人心","人心"卻要主宰、支配"道心"。"省察"的工夫,即是隨時清醒、謹慎從事,把違反天理的言行壓抑掉,而且更要窒息這種思想在他們頭腦中任何的萌芽。"省察"本心,揭去昏翳,使心中的"理"永遠保持通明,這就是朱熹道德教育與修養(yǎng)的重要任務 關于教學思想
(一)、朱熹的讀書法
1.循序漸進
所謂循序,是尊循教材的客觀順序與學生的主觀能力去規(guī)定學習的課程或進度。所謂漸進,是不求速的意思。依朱熹的看法,讀書"以二書言之,則通一書而后及一書。以一書言之,篇、章、文、句,首尾次第,亦各有序而不可亂也。量力所至而謹守之,字求其訓,句索其旨。未得乎前,則不敢求乎后;未通乎此,則不敢志乎彼。如是,則志定理明,而無踩易陵遢之患矣。若奔程趁限,一向趲著了,則看猶不看也。近方覺此病痛不是小事。元來道學不明,不是上面欠工夫,乃是下面無根腳 。"
2.熟讀析思
所謂熟讀,就是要把書本背得爛熟。所謂精思,即是反復尋繹文義。依朱熹的看法,"余嘗謂讀書有三到:心到、眼到、口到。""荀子說,誦數(shù)以貫之。見得古人誦書,亦記遍數(shù)。乃知橫渠教人讀書必須成誦,真道學第一義 。遍數(shù)己足,而未成誦,必欲成誦。遍數(shù)未足,雖已成誦,必滿遍數(shù)。但百遍時,自是強五十遍時;二百遍時,自是強一百遍時。今所以記不得,說不去,心下若存若亡,皆是為精不熟之患。今人所以不如古人處,只爭這些子。學者觀書,讀得正文,記得注解,成誦精熟,注中訓釋文意、事物、名件,發(fā)明相穿紐處,一一認得,如自己做出來底一般,方能玩味反復,向上有通透處。若不如此,只是虛設議論,非為已之學也。"
3.虛心涵泳
所謂虛心涵泳,即是客觀的態(tài)度,還古書的本來面目,并不執(zhí)著舊見,接受簡明平正的解說,而不好高務奇、穿鑿立異。依朱熹的看法,莊子說,吾與之虛而委蛇。既虛了,又要隨他曲折去。讀書須是虛心,方得。圣賢說一字是一字。自家只平著心去秤停他,都使不得一灰杜撰。學者看文字,不必自立說,只記前賢與諸家說便了。今人讀書,多是心下先有個意思了,卻將圣賢言語來湊他的意思,其有不合,便穿鑿之便會。
4.切己體察
所謂切已體察,即是讀書時,使書中道理與自己經(jīng)驗或生活結合起來,并以書中道理去指導自己的實踐。依朱熹的看法, "入道之門,是將自個已身入那道理中去,漸漸相親,與已為一。而今人,道在這里,自家在外,無不相干。學者讀書,須要將圣賢言語,體之于身。如克已復禮,如出門如見大賓等事,須就自家身上體復,我實能克已復禮,主敬行恕否?件件如此,方有益。"
5.著緊用力
所謂著緊用力,即是以剛毅勇猛的精神去讀書,以堅持到底而不懈怠的精神去讀書。依朱熹的看法,"寬著期限,緊著課程。為學要剛毅果決,悠悠不濟事。且如發(fā)憤忘食,樂以忘憂,是甚么精神,甚么筋骨!今之學者,全不曾發(fā)憤。直要抖擻精神,如救火治病然,如撐上水船,一篙不可緩。"
6.居敬持志
所謂居敬,即是收放心,嚴肅認真與精神專一的態(tài)度。所謂持志,即是樹立一個具體目標、或根據(jù)一個特殊問題去書中搜集及整理有關資料。依朱熹的看法,"
(二)、教學原則方法
朱熹《中庸》上說的"博學之,審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當做教學過程,并認為"學問思辨四者,所以窮理也"。在教學過程中,他提出了幾項教學原則和方法 。
1、自動和適時的啟發(fā)
朱熹很重視學習的自動性問題,他認為學習是自己的事情,是別人不能代替的。他說:"讀書是自家讀書,為學是自家為學,不千別人一線事,別人助自家不得"。"道不能安坐等其自至,只待別人理會,來放自家口里"。依他的看法,做學問主要靠自己主觀努力,以積極的態(tài)度去掌握知識或?qū)で笳胬怼?/span>
既然這樣,那么教師起什么作用呢?他說,“指引者,師之功也”,“師友之功,但能示于始,而正之于終爾”。他還說了自己的經(jīng)驗,“某此間講說時少,踐履時多。事事都用你自去理會,自去體察,自去涵養(yǎng)。書用你自去讀,道理用你自去究索。某只是做得個引路底人,做得個證明底人,有疑難處,同商量而已”。他認為教師在教學過程中,雖然占有重要地位,但終不能代替學生的作用。教師只是做一個“引路人”,在學生開始學習時給予引導指點;在一個階段學習完結時,檢查學生學習是否正確,是否有成效,給予適當?shù)脑u價、證明和裁斷;當學生遇到困難時,一同商量。在商量的過程中,教師要適時的啟發(fā)。他在《論語》"不憤不啟"一章注上說:"憤者,心求通而未得之意;悱者,口欲言而未能之貌。"又說:"此五所謂時雨之化。譬如種植之物,人力隨分己加。但正當那時節(jié),欲發(fā)生未發(fā)生之際,卻欠了些小雨,忽然得這些小雨來,生意豈可御也"。不憤不悱,很難教導;待其憤悱,就豁然貫通了。
朱熹認為充分調(diào)動學生的積極性和主動性,不是削弱教師的作用,也不是消極等待學生自發(fā)地出現(xiàn)主動性,而是靠教師積極主動啟發(fā)學生,調(diào)動學生的積極主動性。他說:"讀書無疑者,須教有疑,有疑者卻要無疑,到這里方是長進。使無疑者有疑,便有疑者無疑,使教師的主導作用與學生學習的主動性結合起來,這是一種很有價值的見解。
2、勇猛奮發(fā)和溫故時習
所謂"勇猛奮發(fā)",是指在學習開始時,動員全部精力,以勇猛奮發(fā)的精神去學習,應如兵士在開始戰(zhàn)時,抱有進無退、有死無生的決心一樣。他說,"圣賢千言萬語,無非只說此事。須是策勵此心,勇猛奮發(fā),撥出心肝,與他去做,如兩邊擂起戰(zhàn)鼓,莫問前頭如何,只認卷將去,如此方做得功夫。若半上半下,半沉半浮,濟得甚事?"
他又把學習比做煉丹、煎藥、推車。開始用猛火煉丹,"方好微微火養(yǎng)教成就。""譬如煎藥,先猛火煎,數(shù)百沸大滾,直涌坌出來,然后卻可以慢火養(yǎng)之"。"如推車子,初推卻用些力;車既行后,自家卻賴他以生"。這就是說,開始學習時,應動員全部精力,以勇猛奮發(fā)的態(tài)度去做學問,才能克服客觀的困難和主觀的惰性。
但朱熹以"猛火"之后,再用"微火養(yǎng)之"譬喻,并不等于說以后的學習可以松懈下來,所以他又提出了"溫故時習"的原則。
依朱熹的看法,"時習"是重要的。他說:"人而不學,則無以知其所當知之理,無以能其所當為之事。學而不習,則雖知其理,能其事,然亦生澀危殆,而不能以自安。習而不時,雖日習之而其功夫間斷,一暴十寒,終不足以成其習之功矣"。這就是說,如果不學習,就不能獲得必需的知識技能;如果不隨時復習或練習,就不能鞏固其所獲得的知 識技能;如果不隨時復習或練習,就不能收到復習的功效。他又說:"學貫時習,須是心心念念在上,無一事不學,無一時不學,無一處不學"。所謂"時習",即隨事、隨時、隨處都復習、練習其已獲得的知識的過程,也就是不間斷的 "溫故"的過程。他說,"時時溫習,覺滋味深長,自有新得"。"須是溫故方能知新,若不溫故便要求知新,則新不可得而知,亦不可得而求矣"。他認為溫故是知新的基礎。"溫故"能便其所學的知識融會貫通,轉(zhuǎn)化為技能,并應用無窮。他認為那種只知機械地重復舊聞而不能觸類旁通的人,是不能當教師的。所以他說:"溫故又要知,唯溫故而不知新,故不足以為人師"。朱熹種既強調(diào)學習要勇猛奮發(fā),又主張持之以恒;既重視時習溫故,又不忽視探索新知的思想,對我們?nèi)允怯袉l(fā)意義的。
3、教人有序不可取等
朱熹承了張載的思想,也提出"教人有序不可說等"的原則。他說:"事有大小,理無大小,故教人有序,而不可說等。"又說:"君子教人有序,先傳以小者近者,而后教以遠者大者。"他很注意由近到遠、由易到難、由淺到深、由已知到未知、由具體到抽象。他說:"譬如登山,人多要至高處,不知自低處不理會,終無至高處之理"。又說, "于顯處平易處見得,則幽底自在里許。且于切近處加功"。還說:"據(jù)某看學問之道只在眼前日用底便是,初無深幽妙"。這就是說,學習必須從低處到高處,從平易處到幽微處,從眼前日用底到深深遠幽妙底。低處、平易處、眼前日用底是基礎。
怎樣循序漸進?朱嘉說:"學不可躐,不可草率,徒費心力,須依次序,如法理會,一經(jīng)通熟,他書亦身著"。他又說:"讀書須是遍布周滿,某嘗以為寧詳毋略,寧下毋高,寧拙毋巧,寧近毋遠"。下學是上達的基礎,學問要做下學 的工夫,打了基礎,才有上達的可能。他說,"圣賢教人,下學上達,循循有序,故從事間者,博而有要,約而不孤,無忘意凌躐之弊。今之言學者類多反此,故其高者淪于空幻,卑者溺于聞見,倀倀然未知其將安所歸宿也"。朱熹認為,不先從事于下學而妄想上達,就是躐等,便淪于空幻;專從事于下學而不想上達,雖未躐等,但沉溺于聞見。前者是"不循序而跟進",后者是"雖循序而不進",都是不好的,只會浪費精力而不能達到目的。他認為只有遵循由易而難、由近而遠的階段,且力學習,則自有進步。
4、篤行
朱熹繼承了儒家關于篤行的思想,在教學上重視行的作用。他說,"徒明不行,則明無所有,空明而已;徒行不明,則行無所問,某行而已"。他的意思是說,知而不行,其知為空知,行而不知,其行為冥行。所以知行應該是并進的,不可偏重或偏廢。如果從發(fā)生的時間上說,致知在先,力行在后;但從道德修養(yǎng)的重要性上說,致知為輕,力行為重。所以他說:"論先后,當以致知為先;論輕重,當以行為重"。
他還提出了"知行相須"的觀點。他說:"目無足不行,足無目不見"。他以這種常見的事例,深刻地表述了知行不可分割的關系。不但如此,他還進而提出知識是靠實踐來加以檢驗的思想,他說:"方其知之,而行未及之,則知尚淺;既親歷其域,則知益明,非前日之意味"。在他看來,知而不行,則體會不深;見之于行,則認識更明。他這種躬行踐履對于句識還需檢驗的思想,是深刻的。
5.博學與專精結合
朱熹認為,為學應當從博學開始,進而使博學與專精結合起來。所謂博學是指什么呢?他說:"博學,謂天地萬物之理,修已治人之方,皆所當學"。"為學修己治人,有多少事在。如天文、地理、禮樂、制度、軍旅、刑法,皆是著實有用之事業(yè),無非自己本分內(nèi)事"。他還說:"大而天地陰陽,細而昆蟲草木,皆當理會。一物不理會,這時便缺此一物之理。"…須是開闊,方始拓展"。
朱熹是重視博學的,他以蓋房子為例,重視"闊開基,廣開址廠以為博學就是打好寬厚堅實的基礎。他還說過:"孟子日:博學而詳說之,將以反說約也。語云:博我以文,約我以禮,須是先博然后至約,如何便要先約得?人若先以簡易存心,不知博學、審問、慎思、明辨、篤行,將來便入異端去"。沒有廣博的基礎就難以專精,僅只有一般性廣博的知識而不專精,那也不能在學術上有所建樹。所以他強調(diào)治學"貫專而不貴博。蓋惟專為能知其意而得其用,徒博則反苦于雜亂淺略無所得。
總起來說,朱熹教學思想是十分豐富的,己接觸到了教學過程中教學原則的一些基本問題,學習的自動性、學與思、學與習、學與行、教與學、博與約等等;也涉及到教學的目的性、積極性、良好開端性、鞏固性、量力性、實踐性、廣博性、專精性等等。他對我國古代長期積累起來的教學經(jīng)驗與理論,做了一番歸納、整理、總結、改造工夫,使之系統(tǒng)化了。其中很多是發(fā)人深思的見解,是值得我們借鑒的遺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