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夢里總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飄落的雪花,皚皚的房屋,壓彎的狗尾巴草。而我,總是形單影只,四處張望。我喊著你的名字找遍夢里的每一個角落, 直至聲嘶力竭,最后倒坐在地上。 白色世界猶如白色恐怖,一眼望去,只有絕望。 在屬于你我的世界里,你終究沒有再出現(xiàn)”
早上醒來,望著窗外,陽光洋洋灑灑,布滿在地上,墻上,窗臺上,看似依舊那樣的明朗,祥和,溫暖,讓人一點也聯(lián)想不到這是冬日的陽光 。
天氣依舊周而復(fù)始,一陣?yán)淇諝膺^后,陽光依舊活波的走上天頭,似乎要搶在冬日完全來臨之前,薄盡給這個世界最后的溫暖。
冬天,自己最喜歡的季節(jié),除了記載了我們的相識,也記載下了我給你的承諾,自己一直等待的承諾。
認(rèn)識你,時值初冬,陽光依舊那樣溫暖,冬風(fēng)也沒有那樣裂骨的寒冷。似乎自己和冬天有太多的緣分,早已習(xí)慣看冬日晶瑩的雪花在空中飄飄灑灑飄落人間,早已習(xí)慣在冬日的某個天晴的午后坐在庭院感受冬日陽光的溫暖。那時,我感謝上天的眷戀,在自己最喜歡的冬天,安排了你我初次的相見。
那時的你說同樣喜歡冬天,因為我喜歡,你說希望能在下雪的某一天,我握住你的手給你呵氣取暖,能取下圍巾,親自幫你圍上,給你戴在胸前,能在滿天飛雪中牽住彼此的手,踏在潔白的雪上,一步一步向前。
我們彼此約定會有那么一天
我們一直在等待,只是始終沒能來得及等到約定的那個冬天,那個漫天飄雪的冬天。
分手的那天,你說:“對不起,我們等不到約定的那個冬天。”當(dāng)時并沒有流淚,也沒有那么難過,或許是太突然,還沒有讓我來得及難過,只是對你說“不用說對不起,你又沒有什么對不起我的地方,你有你自己的追求,我也有我自己的未來。本不相干的兩個未來,一開始我們就不應(yīng)該混淆一談。”
“忘了我吧”你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不曾回頭,你或許不曾知道,在你轉(zhuǎn)沈的那一瞬間間,淚水早已不聽使喚,流出眼眶,劃過臉龐,飄散在冬日的空氣中。我告訴我自己我哭了,生平第一次為一個女孩,我哭了,沒有啜泣聲的哭了。
“ 我受夠了等待,你所謂的安排,說的未來到底多久才來 ,總是要來不及,才知道我可愛,我想依賴而你卻都不在
應(yīng)該開心的地帶你給的全是空白……”
以后的日子里,我試圖將你忘記,用一道又一道的防線封閉自己的記憶,偏執(zhí)的我甚至曾經(jīng)執(zhí)拗的不和任何女生說話,以此與腦海中的你做百般抗衡,來模糊腦海中早已烙印清楚的不能再清晰的記憶,可最終一直都沒能將你忘記。你的聲音,你的笑容,總會在每個不經(jīng)意的瞬間撕裂我所有記憶的防線,冒上心頭。
大一下學(xué)期,我恍惚了心靈,任由想念如雜草叢生,占據(jù)本就不大的心田。接到異性好友的電話,聽著電話里的聲音,兀自的想到的是你,看到同班同學(xué)突換的和你一樣的發(fā)型,披散著頭發(fā),想到的同樣是你。我以為我瘋了,我不止一次的問我自己我到底是怎么了?那個曾經(jīng)快樂的我哪去了?那個遇到任何不開心事都能沒心沒肺倒頭大睡的我哪去了?是陷進了愛情?,還是早已在夢中滿天的大雪中縈繞迷失了方向?
認(rèn)識我的人都說我變了,自那以后變的冷漠了,“無所謂”“不知道”“不管我事”成了我的口頭禪,不再過問太多的事情,不再關(guān)心過多的人,對好多的事情也失去了熱情,也再也不怎么見陽光下洋溢燦爛的笑臉。而我依舊一貫的不想辯解,不是冷漠,只是變的更成熟一點。
在你離開的日子里,我與文字結(jié)緣,在百度空間看一個好友的博文,一看就是幾個小時,我甚至不知道自己都在那做了些什么,只是聽著音樂,看著文字。我享受她的文字,沉浸在她的文字,從她的文字中總能找自己的影子。她告訴了我要敢愛敢恨,告訴了我不應(yīng)該只是在你的生命中燕過飛痕,蜻蜓點水。告訴了我承諾很難改變,即使離開,我也要遵守我們之間曾經(jīng)的承諾,最后坦然的離開。
今年的冬天早已悄然的來臨,初冬時室友說冬天到了,我調(diào)侃的說“這是冬天嗎?沒有一絲冷意。”
我是失望的,我怕這個冬天依舊沒有期盼中的大雪。在你離開后的第二個冬天,牽著你的手漫步雪中,哪怕只是作為朋友,握著你的手,呵氣,給你溫暖。。。
我默默的祈禱,老天爺,如果想念會有聲音,就讓他傳到你耳旁,給我一場我想要的大雪,如果你聽見,請讓這場雪早點到來。
夢回縈繞,夢里雪花不知飄落了多少;夢回縈繞,夢里雪花飄落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