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鮮卑
—關(guān)于鮮卑的十個故事(2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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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與內(nèi)蒙古交界處有一條山脈,大興安嶺。
在阿爾泰語系通古斯語族各民族的語言里,都是白色山嶺之意。
大興安嶺漠河28拐風(fēng)光。大興安嶺,是后來的稱呼,再早,叫大鮮卑山。
鮮卑,在滿語與蒙語中,都是祥瑞的意思。
大興安嶺漠河28站風(fēng)光。風(fēng)景優(yōu)美、山河秀麗、人杰地靈。要是我說啥也不南遷啊。老祖宗不知咋想的。
大興安嶺漠河的額丘風(fēng)光。俺們這兒旮都是東北人,俺們這兒旮特產(chǎn)高麗參,俺們這兒旮豬肉燉粉條。
黑龍江與內(nèi)蒙古交界處有一條山脈,大興安嶺。大興安嶺的名字,打眼一看,應(yīng)該是漢語名稱。上世紀(jì)五十年代,老舍先生到黑龍江,有人就向老舍先生請教。請教者認(rèn)為黑龍江是滿洲故地,老舍先生是旗人,又是學(xué)富五車的文豪,一定能說的清楚。結(jié)果老舍先生含含糊糊地應(yīng)答,大概是求興盛平安之意吧。其實老舍先生真的說不清楚。倒是黑龍江有一位錫伯族學(xué)者,給了一個肯定的答復(fù)。大興安嶺,在阿爾泰語系通古斯語族各民族的語言里,都是白色山嶺之意。你去問嫩江流域的達斡爾人,大興安嶺是什么意思,他一定回答,白山啊!達斡爾人是契丹后裔,契丹又是鮮卑一支,大興安嶺是他們的祖居地,他們的話可信。
錫伯族,錫伯人最初游牧于大興安嶺東麓,世代以狩獵、捕魚為生。
他們的長輩說大興安嶺,在阿爾泰語系通古斯語族各民族的語言里,都是白色山嶺之意。
錫伯族婚禮,錫伯族是古代鮮卑人的后裔,世居呼倫貝爾大草原和嫩江流域。
夢里天堂--呼倫貝爾,從大興安嶺南遷下來的鮮卑人的住地。
錫伯族與北朝拓跋鮮卑有相同的圖騰——“鮮卑獸”(瑞獸),又稱“鮮卑郭洛”。
在錫伯族民間傳說中說,錫伯族先民——鮮卑,古時南遷時,在鮮卑山(今大興安嶺)中迷失了方向,被困在山里。后來,有一種神獸在前引路乃得出山,才來到南方大澤(呼倫貝爾草原)。
孔令輝女友馬蘇,錫伯族美女。
王石,萬科的老板。這世界真小,一不小心咱也高攀了一門富親戚。他娘也是錫伯族,是西遷新疆的錫伯族人。
我總覺著他長得像古代鮮卑族的驃騎兵。
你們自已比較一下,看像不像。老王也像他們一樣統(tǒng)一中國嗎?
乾隆二十九年(1764)的農(nóng)歷四月十八日,四千余名錫伯族官兵及眷屬奉朝廷之命由盛京(今沈陽)出發(fā),西遷新疆伊犁地區(qū)屯墾戍邊。這是錫伯族西遷路線圖。
郵票上的達斡爾族人,他們是契丹后裔,契丹又是鮮卑一支,大興安嶺是他們的祖居地。
大興安嶺,是后來的稱呼,再早,叫大鮮卑山。鮮卑,在滿語與蒙語中,都是祥瑞的意思。
大鮮卑山聚居著一個民族,鮮卑族。這個鮮卑族不簡單,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歷史,和鮮卑史緊緊地纏繞在一起。漢民族的血脈中,流淌著鮮卑的血液。從周開始,鮮卑的名字就伴隨著鮮卑的物產(chǎn)進入中原,到秦漢,鮮卑與中原的交流更加頻繁。漢末,鮮卑南下中原。五胡十六國,鮮卑占其九,魏晉對峙,北魏就是鮮卑政權(quán)。隋唐一統(tǒng),大量鮮卑融入漢族,也把北方草原民族的強悍基因注入漢族的血液中。五代前后,散布在西北、東北的鮮卑又建立了多個國家,在與中原王朝的爭斗、和合中,與漢族再融合,北方漢族的血統(tǒng)中,再次融入大量鮮卑血脈。未融入漢族的,在其后各代,有西走伊朗高原,建立王朝的,有南下尼泊爾,成為高山民族的,有奔往云貴高原,散居怒江河谷,融進西南各民族的。鮮卑,這個走下大興安嶺的民族,伴隨著中華民族的形成與發(fā)展,在中國歷史的舞臺上,演出了一幕幕波瀾壯闊,動人心魄的悲喜劇,留下一個個美好、宏大、哀婉、壯麗的故事。
中原人認(rèn)識鮮卑,是從一個小器物開始的。這個器物,就是帶鉤。時間是在周代。
黃金犀比。帶鉤,是古代貴族和文人武士所系腰帶的掛鉤,古又稱“犀比”。
多用青銅鑄造,也有用黃金、白銀、鐵、玉等制成。帶鉤起源于西周,戰(zhàn)國至秦漢廣為流行。
圖為日本人成田高一,畢50年之功,精心收藏的756個中國帶鉤的一部分。
帶鉤是身份象征,帶鉤所用的材質(zhì)、制作精細(xì)程度、造型紋飾以及大小都是判斷帶鉤價值的標(biāo)準(zhǔn)。
長期以來,中原人認(rèn)為犀比(鮮卑)就是帶鉤。就像老外把中國人叫瓷器CHINA一樣。
中原人把這帶鉤縫制在帶子的端頭,穿衣時便不用再系衣帶,往對面一鉤即可,方便已極。
帶鉤由鉤首、鉤身和鉤鈕三部分組成,你看,鮮卑人多聰明。這么點兒個小物件,解決了多少人的穿衣問題。
古代中原人穿衣服,系結(jié)衣襟用的是帶子,麻煩,得一根一根系。系不好,有的松,有的緊,影響儀容。突然有一天,有人從北邊進口了一批帶鉤,把這帶鉤縫制在帶子的端頭,穿衣時便不用再系衣帶,往對面一鉤即可,方便已極。帶鉤是黃金所制,精致華麗,一經(jīng)出現(xiàn),便在貴族中風(fēng)行開來。問,這玩意兒是從哪里弄來的,答,犀比。于是貴族們便給這物件起了一個名字,黃金犀比。
貴族一般都是些酒囊飯袋,只要能享受,別的就不管了。這帶鉤又是黃金所制,老百姓用不起,也無從理會,所以,長期以來,中原人認(rèn)為犀比就是帶鉤。也有人對犀比就是帶鉤提出疑問,解釋說,好像這犀比是野獸,“瑞獸也”。直到后來,這能制作如此精美物件的民族露出頭來,人們才恍然大悟,原來犀比既不是帶鉤,也不是瑞獸,是一個民族。華夏人聰明,不叫犀比了,改名,失韋、失比、西比、師比、錫窩地亂叫了一陣子,最后才統(tǒng)一起來,把這個民族定名為鮮卑。
讓鮮卑露出頭來的人,叫檀石槐。這檀石槐領(lǐng)著諸鮮卑,騎著馬,浩浩蕩蕩地來到中原的邊上,隔著長城,與中原對望,人們實實在在看到了鮮卑,也認(rèn)識了鮮卑。
鮮卑發(fā)祥于大興安嶺,公元前幾百年,就已經(jīng)聚族為群,有很先進的生產(chǎn)技藝與組織體系了。但以當(dāng)時的交通條件講,距離中原實在太遠了,兩邊誰也夠不著誰。而且中間還夾著一個強大的匈奴。而這檀石槐是怎么來到中原之邊的呢?這要感謝把匈奴逐出漠北的一個人,漢武帝。
東漢-鮮卑等部,北匈奴被徹底打敗,鮮卑再次南遷,占盡匈奴故土。漢人和鮮卑可以面對面交流(打)了。
這中國人自古就有阿Q精神。不到萬不得已,老是和為貴。就象近代的抗日戰(zhàn)爭,都要亡國了,才救亡。
當(dāng)然,東漢和鮮卑現(xiàn)在來講是內(nèi)戰(zhàn),等那天統(tǒng)一日本了,咱和他也是內(nèi)戰(zhàn)。
鮮卑到了眼前,漢人恍然大悟,鮮卑不是帶鉤,也不是瑞獸,而是活生生的一個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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