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茶需有知己配,而知己,有千千萬萬種可能性。
在明代唐寅的這幅《款鶴圖》中,除了煮茶的童子,還有一只隨性的野鶴,主人公與鶴共飲,咂摸其中之趣,似乎更有深意。
款鶴圖 局部
款鶴圖 局部
好茶需有知己配,而知己,有千千萬萬種可能性。在明代唐寅的這幅《款鶴圖》中,除了煮茶的童子,還有一只隨性的野鶴,主人公與鶴共飲,咂摸其中之趣,似乎更有深意。
喝茶,除了要有好茶、要有知己,煮茶中水的選擇也十分重要。明代項(xiàng)圣謨的《琴泉圖》,把儲存在甕中的泉水當(dāng)做畫作的主體,并且和文人雅士一向看重的琴放在一起構(gòu)圖,明代的各種茶書茶文也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烹茶擇水的重要性,足見文人茶事對水的要求絲毫不亞于對茶的要求。
至于擇水,宋徽宗《大觀茶論》說“水以清輕甘潔為美”;明·田藝蘅《煮泉小品》中認(rèn)為泉以清寒為上,“泉不難于清,而難于寒”;且清泉須有白石,“泉非石出者必不佳”;又喝茶講究水土之宜,“烹茶于所產(chǎn)之處,無不佳”。至于為水論品級,從唐之陸羽、劉伯芻、張又新,至宋之歐陽修,明之朱權(quán)等,古往今來文人墨客對于水品之爭從未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