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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崔顥等詩人名句竟是假的?一字之差意境完全不同,學會分辨

段玉裁曾說:古書的是非有二種,一是底本的是非,一是立說的是非,必須先定底本的是非,然后才可斷定立說的是非。校讀詩篇也是一樣,要欣賞詩,也不能不注意校讎的工作。

詩人在鍛煉字句時,常有“富于萬篇,貧于一字”的苦況,欣賞者對于“一字之差”自不能視作等閑尋常,愈是“以一字見工”的作品,愈顯出校讎的重要性。更何況還有整首詩是假的、作者有搞錯的,不加??本腿ズ鷣y欣賞,會變成笑話。

如敦煌石窟的密室里,藏有不少唐代人手抄的唐詩,就鑒賞唐詩而言,此乃最接近唐詩底本的手卷。而我們平時從書冊上讀的唐詩,已經過一千二百年后代人輾轉抄寫或刻印,抄寫或刻印時不斷增添錯字,有錯字,句子會不通,就有自作聰明者去改動,改動時未必能猜對而將詩作還原,大抵流傳越久遠,錯訛便越多。現(xiàn)在拿出敦煌卷子來對照我們背熟了的唐詩,不少傳誦于人口的名作,赫然大有不同呢!

試看李白《將進酒》詩: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這篇大家熟悉的詩,敦煌卷子的詩題不是《將進酒》,而是《惜樽空》。后人改成《將進酒》以后,又在“丹夫子”下面增添“將進酒,杯莫?!绷?,嫌原題《惜樽空》就不能“杯莫?!卑桑繉φ仗迫说氖謱懢?,你會發(fā)現(xiàn)詩題與內容,都有被后人改過的地方。

更教人驚奇的是“天生我材必有用”這句詩,后人據(jù)此認定李白“樂觀”、“自我肯定”,乃至“把握當下的確實性及人格價值”,竟然不是李白的原作,原作是“天生吾徒有俊才”,僅自負具有俊才而已。

也許有人會說:“天生我材必有用,才美呀!”美不美是一回事,真不真又是一回事,詩歌的鑒賞首先要求真,不真,美了也是假的。只管美,不管真不真,絕不是鑒賞的負責態(tài)度。那么如何知道敦煌本一定對,而“天生我材必有用”一定是后人所改呢?

因為古詩在轉韻的時候,出句先要押韻,叫做“逗韻”,“天生吾徒有俊才”,這才字與下面的“來”及“會須一飲三百杯”的杯,都是押韻的,就像下面“丹邱生”的生和下文停、聽、醒、名,都要押韻一樣。

全詩每逢轉韻,出句一定先押韻,然后雙句跟著押,這是古詩的規(guī)律,李白怎會不懂規(guī)律?是不懂規(guī)律的后人改成了“天生我材必有用”,用字就和下面的“來、杯”全不押韻,變成做錯了韻腳。若沒有敦煌卷子的出現(xiàn),還不易發(fā)覺這顯然的錯誤呢?。ㄓ嘘P“逗韻”,在“從音節(jié)上欣賞”一節(jié)再詳述。)

再則如被嚴羽《滄浪詩話》選為唐詩中七律第一名的崔顥《黃鶴樓》詩: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余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云千載空悠悠。

敦煌卷子本第一句是“昔人已乘白云去”,把我們平常背熟的句子推翻,引來一陣驚愕。其實這句詩在宋代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及元代吳師道《吳禮部詩話》里引用時,都作“昔人已乘白云去”,再查宋代人編的《文苑英華》及《唐詩紀事》,也都是“昔人已乘白云去”,追索到唐代人編的《國秀集》、《河岳英靈集》,也和敦煌本相同,乘白云去,不是乘黃鶴去。

到了元代流傳仙人故事,附會到黃鶴樓,就有人改成“昔人已乘黃鶴去”,相信的人尚不多,一直到清初有個怪杰金圣嘆出現(xiàn),鑒賞此詩道:“有本乃作“昔人已乘白云去”,大謬!不知此詩正以浩浩大筆,連寫三黃鶴為奇耳!”并倒果為因地責問:“昔人若乘白云,則此樓何故乃名黃鶴?”更像得理不饒人似的進一步問:“白云既是昔人乘去,而時今尚見悠悠,世則豈有千載白云耶?不足當一噱已!”(《批才子詩》)

欣賞詩,正確的方法是憑底本談鑒賞,除非證據(jù)確實,萬勿憑鑒賞去隨意改底本。金圣嘆全憑私心的經驗談鑒賞,又憑鑒賞去改底本,犯了大錯,噱別人弄不好正噱了自己。

嚴羽在宋代選此詩為唐人七律壓卷之作,正是二白云,二黃鶴,兩兩對峙才妙,不是因為連寫三個黃鶴來出奇才選中的。不幸金氏這一改動,被晚金氏五十年的沈德潛《唐詩別裁》所采納,又五十年后孫洙編《唐詩三百首》,又依沈氏的《別裁》作選錄,積非成是,“昔人已乘黃鶴去”竟變成今天家喻戶曉的詩句,盤據(jù)在口頭牢不可破。

嚴格地說“乘黃鶴去”是十七世紀才正式改定的,崔顥寫“乘白云去”是在八世紀,中間流傳九百年都是“乘白云去”,近三百年才成“乘黃鶴去”,那么該相信清人的改定本?還是唐人的手抄本呢?(以上二例參見拙著《敦煌的唐詩》及《讀書與賞詩》,洪范版。)

其他如李白的《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詩: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lián)P州。

孤帆遠影碧山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據(jù)商務《四部叢刊》所印蕭山朱氏藏明郭云鵬刊本《分類補注李太白詩》卷十五,則“碧山”作“碧空”,又明代何孟春《余冬詩話》引這首詩,也作“碧空”,是明代本已作“碧空”,而上溯元代至元刻本《李太白詩》二十五卷蕭注本作“碧空”,是元本亦作“碧空”。

但據(jù)陸游《人蜀記》所引李白詩則作“碧山”,并說“帆檣映遠,山尤可觀”,是宋人所見尚作“碧山”,以為帆山相襯托,空間的立體感才更明確。除了詩境因作“碧山”而更鮮活外,因為陸游是宋人,所見的版本較早,同時作“碧山”與上文“煙花三月”相應,作“碧空”則與秋高氣爽的九月比較調和。

如果取敦煌卷子來對照,不作“碧空”,而是“綠山”,綠與碧都是人聲字,相差不多,作山是對的。再則敦煌卷子“遠影”作“遠映”,遠影就是指孤帆,既說孤帆,又說遠影,有點重復,作“遠映”則正如陸游所鑒賞的“帆檣映遠,山尤可觀”有了真切的著落。

又如陶淵明的《飲酒詩》之五: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蘇東坡所見到的陶詩傳本已有作“悠然望南山”的,蘇氏以為望字遠不如見字(參見《仇池筆記》),因為“見”有偶然看見、不期而巧遇的意思,在東籬下采菊,一抬頭忽然看見了南山,這時南山與內在的心境突然相遇,融會一氣,正是隱士無比美妙的閑逸境界。

正如明人錢文薦在《風雅盟序》中所說:“當其散步東籬,心未嘗與手謀,手未嘗與目謀,而黃華甫掇,翠微忽逢,恍不覺其會心也?!保ā尔惒殬羌罚┥⒉降男牟辉幸庖檬植删?,采菊的手不曾有意要用眼見山,乃是胸臆中一點沒雜念時的恍然會心。

若作“望”字,便有特地抬頭去望一望的意思,采了菊又特地去望望南山,表現(xiàn)出是兩回事,所以用“見”字是“直舉胸臆”,用“望”字是“偶標興會”,一句無意,一句有心,因此“見”字不可以改成“望”字。

又如杜甫的《奉贈韋左丞丈》詩:

白鷗沒浩蕩。

宋敏求以為白鷗不會潛水,便把“沒”字改成“波”字,而蘇東坡則以為寫白鷗滅沒于煙波間,才有詩意,若改作波字,便覺“一篇神氣索然”。

由是可知一個字的出入,能影響整首詩的神味,我們不能同意那些主張談文學可以不講考據(jù)的論調,因為意境和神韻都必須依憑有形的文字,文字考查得不精確,意境和神韻都會黯然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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