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立人的詩觀
我寫的《劉立志的新詩觀》代表了我的詩觀。
我在《楊明通的詩之我見》一文中的一句話“我寫詩是為了心中那盞永不熄滅的燈。”代表了我的詩觀。 還有我寫的《善待今天》一詩中的如下幾行詩: “今天活著就吟唱著 人生如夢人生如歌 歡樂是詩最宜高歌 大悲是詩狂哭當(dāng)歌 每一天都是一首詩 每一天都是一曲歌 哭泣烏咽歡樂狂笑 都不如快快活活吟唱著”——也就是我的詩觀。 我始終認(rèn)為,每個人都是詩人,又不是詩人。 古人云:“詩言志,志永言”這句話真的很高明。因為詩是歌頌美的意境、高尚的情操、永恒的精神的。當(dāng)然手法可能不同,你可以直接歌頌,他可以通過抨擊丑惡來達(dá)到歌頌的效果。方式也可以不同,你可以用筆去寫,我可以用心去唱,他可以用一生的行動去寫。比如任長霞、孔繁森、焦裕祿,他們一生可能也沒有用筆寫過一首詩,但是他們用了自己的一生,用自己的碧血丹心,用他們造福人民的行為,寫出了最為壯麗輝煌的詩。他們就是詩人,當(dāng)然 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詩人。這就要求那些自以為是大詩人的人,用你們手中的筆,把他們的一生,變成紙上的永恒的詩,以便象《格薩爾王》、《森吉德瑪》一樣為我們的后人永世傳唱。 我是不行,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只是一個田間(對不起,用了一個大詩人的筆名一詞)的,我生活的小圈子里的小得不能再小的詩人。但我還是會厚著臉皮去寫詩,寫我自己很陶醉的詩,寫我的朋友們很喜歡的詩。因為這是天賦我的權(quán)力。無人可以剝奪的。那些大詩人、大批評家,可以把我的詩罵作臭糞一堆。那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絲毫不會影響我的詩興。也許許多人不知道一個事實,大糞之所以那么臭,是因為含有濃濃的一種有機(jī)物質(zhì),叫“吲哚”,因為太濃,物極則反,就臭了。而茉莉花之所以世人一致地公認(rèn)它香,也恰恰是因為那香味正好來自非常稀少的“吲哚”。大詩人大批評家們濃縮了我的詩的缺點,所以臭了,我并不怪他們,是他們自己沒有調(diào)整好角度。而我的朋友們卻無限稀釋了我的詩的缺點,所以他們認(rèn)為是好詩。 因此,我勸那些剛開始學(xué)寫詩或新上路的朋友們,能象我一樣地坦然,只要能夠刻苦和勤奮,終有一天會寫出好詩來的。 之所以我又說每個人又都不是詩人,是因為每個人的人格都不會如他的詩魂一樣完美。尤其有些大詩人,因名利的蒙蔽,在生活中不少的也作了小人。國內(nèi)的、在世的我不敢惹,不敢去說,找個死了的外國人說事總不至于有人來找麻煩吧。據(jù)說一次貝多芬與歌德同去見德皇,貝多芬顯得傲視德皇,而歌德卻顯得異常卑微。所以,列寧說偉人也是小人,我想這話是沒錯的。連列夫·托爾斯泰那么偉大的文豪在生活中都是個小人,何況別人。從這一點來說,我們也盡可以與那些“大家”們扯平。所以我們這些小人物盡可放膽去寫,早晚會寫出一批大詩人來的,不過到那時千萬不要忘本,要回過頭來幫幫小人物。 此外,想談點關(guān)于詩的好壞的一己之見。一首詩寫出來之后,要得到認(rèn)可,那個認(rèn)可它的人實際上就給了它一個好的評價。也就是說它的價值也得以實現(xiàn),就如一件商品,做得再精良,但放在那里永遠(yuǎn)也賣不出去,那它的價值就沒有實現(xiàn) ,它只是對資源和勞動的一種浪費。一首詩被認(rèn)可的范圍越大,可能也就是越好。但也保不齊有人會不喜歡。比如現(xiàn)代詩人我最喜歡賀敬之、郭小川、李瑛等。就一個人來說,我會喜歡他的一些詩,而不喜歡他的另一些詩。比如毛澤東的詩我都喜歡,但他的“不須放屁”也入詩我就不喜歡。不是說這四個字不能入詩,而是說與他的詩的氣勢磅礴之風(fēng)格不搭界,這四個字如果放到楊明通的某首詩中,我可能會非常喜歡,因為符合他那怪異的風(fēng)格。一個小伙子為一個姑娘寫了第一首在詩人看來狗屁不如的情詩,但的確表達(dá)了他深深的愛,那姑娘因此而嫁給了他,還把這首詩完好地保存到她生命的再后一刻。請問他的那首詩不好嗎?你一個鼎鼎大名的詩人辦得到嗎?所以年輕的人們,趁國家技術(shù)監(jiān)督局還沒制定出評定詩的好壞的標(biāo)準(zhǔn)之際,鉚勁兒的寫吧! 最后,我用劉立志的一句話:“推倒詩歌藩籬,開拓詩歌疆土”來結(jié)束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