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德德山乾明寺在德山東麓，現(xiàn)位于德山孤峰公園內(nèi)德山最高峰孤峰嶺下，山下沅水和枉水環(huán)繞，俯瞰西洞庭湖平原，風光絕佳。德山乾明寺始建于唐初。唐咸通元年（860），朗州刺史薛廷望奉敕重修，請禪學大師宣鑒為住持。唐宰相裴休題“古德禪院”匾額。寺院內(nèi)有金剛塔、慧光塔、峋嶁塔、毗廬閣、八角亭、斷橋、鐵經(jīng)幢、白龍井、烏龍井、缽盂泉等。重要碑帖有唐裴休書“古德禪院”刻石，唐“德山先和肖塔銘”、“宋德山乾明寺鐘銘”、米蒂書“寶藏石刻”、張授“善德山”詩碣等。清末重修，武陵學者余嘉錫題?？上н@些難得的書法珍品，均已失佚。乾明寺存留的文物僅鐵經(jīng)幢和兩塊宋碑，據(jù)《常德府志》記載，這座鐵經(jīng)幢是唐懿宗咸通元年，武陵太守薛廷望奉旨修建的，為生鐵鑄造，故名“鐵經(jīng)幢”。歷經(jīng)滄桑，屢興屢廢，多次被毀，唯有鐵經(jīng)幢仍然屹立，成為佛門稀世之寶。
因緣和合，萬物皆生。2001年，經(jīng)湖南省人民政府宗教事務局和常德市人民政府批準，劃撥建設用地21畝，明禪大和尚以仿宋建筑風格按唐代乾明寺的規(guī)?；謴椭亟?，經(jīng)過四年的建設，籌措凈資近2000萬元，已建成山門、金剛殿、觀音殿、天王殿、鐘樓、鼓樓、萬佛殿等第一期工程。乾明寺列為常德市重點工程，常德市人民政府又劃撥建設用地40畝，用于乾明寺第二期工程，主要建筑有經(jīng)幢亭、念佛堂、禪堂、祖師殿、祖師像、慧光塔、僧寮、閉關(guān)房等。
今日德山乾明寺，山門宏偉壯觀，唐朝宰相裴休題寫的“古德禪院”九龍大匾高懸，與當代高僧佛源大和尚題寫的“乾明寺”豎匾相呼應，別具特色。金剛殿內(nèi)護法韋馱，手持寶杵，威風凜凜；觀音殿內(nèi)塑有千手觀音像及菩薩三十二化身像，告誡我們大慈大悲是修行的根本；天王殿轉(zhuǎn)彎即到，袒胸露腹的彌勒佛，暗示世人做人的道理，只有心胸坦蕩，寬以待人，放下世間的煩惱瑣事，才能笑口盈腮；莊嚴的萬佛殿供奉清凈法身毗廬遮那佛，背面是送子觀音菩薩，四周設一萬零八十尊小金佛，既可莊嚴道場，又滿足佛弟子廣種福田的需求。院內(nèi)古桂盛開，芳香襲一山，蔥箐古樹，崖綠翳日。寶山福地，群賢畢至，一堂龍象，共展長才。一盞清茶，濃濃禪味；一缽素齋，粒粒農(nóng)禪。鐘鼓聲，梵唄聲，提醒世人，這里是佛門的凈地，學佛的樂園。
乾明寺在德山東麓，始建于唐初。唐咸通元年（860），朗州刺史薛廷望奉敕重修，請禪學大師宣鑒為住持。唐宰相裴休題“古德禪院”匾額。寺院內(nèi)有金剛塔、慧光塔、峋嶁塔、毗廬閣、八角亭、斷橋、鐵經(jīng)幢、白龍井、烏龍井、缽盂泉等。重要碑帖有唐裴休書“古德禪院”刻石，唐“德山先和肖塔銘”、“宋德山乾明寺鐘銘”、米蒂書“寶藏石刻”、張授“善德山”詩碣等。清末重修，武陵學者余嘉錫題?？上н@些難得的書法珍品，均已失佚。乾明寺存留的文物僅鐵經(jīng)幢和兩塊宋碑，據(jù)《常德府志》記載，這座鐵經(jīng)幢是唐懿宗咸通元年，武陵太守薛廷望奉旨修建的，為生鐵鑄造，故名“鐵經(jīng)幢”。歷經(jīng)滄桑，屢興屢廢，多次被毀，唯有鐵經(jīng)幢仍然屹立，成為佛門稀世之寶。 因緣和合，萬物皆生。2001年，經(jīng)湖南省人民政府宗教事務局和常德市人民政府批準，劃撥建設用地21畝，明禪大和尚以仿宋建筑風格按唐代乾明寺的規(guī)?；謴椭亟ǎ?jīng)過四年的建設，籌措凈資近2000萬元，已建成山門、金剛殿、觀音殿、天王殿、鐘樓、鼓樓、萬佛殿等第一期工程。乾明寺列為常德市重點工程，常德市人民政府又劃撥建設用地40畝，用于乾明寺第二期工程，主要建筑有經(jīng)幢亭、念佛堂、禪堂、祖師殿、祖師像、慧光塔、僧寮、閉關(guān)房等。
今日德山乾明寺，山門宏偉壯觀，唐朝宰相裴休題寫的“古德禪院”九龍大匾高懸，與當代高僧佛源大和尚題寫的“乾明寺”豎匾相呼應，別具特色。金剛殿內(nèi)護法韋馱，手持寶杵，威風凜凜；觀音殿內(nèi)塑有千手觀音像及菩薩三十二化身像，告誡我們大慈大悲是修行的根本；天王殿轉(zhuǎn)彎即到，袒胸露腹的彌勒佛，暗示世人做人的道理，只有心胸坦蕩，寬以待人，放下世間的煩惱瑣事，才能笑口盈腮；莊嚴的萬佛殿供奉清凈法身毗廬遮那佛，背面是送子觀音菩薩，四周設一萬零八十尊小金佛，既可莊嚴道場，又滿足佛弟子廣種福田的需求。院內(nèi)古桂盛開，芳香襲一山，蔥箐古樹，崖綠翳日。寶山福地，群賢畢至，一堂龍象，共展長才。一盞清茶，濃濃禪味；一缽素齋，粒粒農(nóng)禪。鐘鼓聲，梵唄聲，提醒世人，這里是佛門的凈地，學佛的樂園。
一、總印禪師開山創(chuàng)院
德山寺的開創(chuàng)，緣起于佛教禪宗的興盛和發(fā)展。禪宗傳入常德，始于澧州慧演。他大約于天寶之亂（755-762）中間來到澧陽（今澧縣、津市、臨澧）弘法，但史料上沒有關(guān)于他住寺或立寺的記載。最早在常德境內(nèi)立寺的禪師是藥山惟儼。他于唐貞元初（785）駐錫藥山（在今津市棠華鄉(xiāng)），開創(chuàng)藥山寺。《景德傳燈錄》說禪師從曹溪（慧能，638-713）以來多居律寺，至百丈懷海（720-814）才“別立禪居”，自創(chuàng)“規(guī)式”。雖然這種說法與史實不盡相符，但百丈懷海制定禪門清規(guī)，的確推動了獨立禪剎的發(fā)展。
德山在沅水下游。沅水東流過常德城，“歷小灣，謂之枉渚。渚東里許，便得枉人山（即枉山）。山西帶修溪一百余里，茂竹便娟，披溪蔭渚，長川徑引，遠注于沅。”故老相傳，善卷讓王之后，隱居于枉山。到了隋朝滅陳，大將樊子蓋任嵩州刺史，仰慕善卷之德，改枉山為善德山（后世簡稱德山）。司馬承禎（647-735）的《天地宮府圖》把德山列為道家第五十三福地。杜光庭（850-933）《洞天福地岳瀆名山記》把德山列為道家第七十二福地。
德山寺的始建，目前唯一能夠見到的較為具體的資料，是《景德傳燈錄》卷第十五《朗州德山宣鑒禪師》的夾注：“總印禪師開山創(chuàng)院，鑒即第二世住也。”
總印禪師，恰好是開創(chuàng)禪剎制度的百丈懷海的師弟，《景德傳燈錄》、《五燈會元》都有記載，可惜的是只載明他是馬祖道一的弟子，最后居止在潭州（今長沙、湘潭、株洲、益陽、婁底等地）三角山（具體地望不詳），生平事跡不詳。馬祖道一自天寶元年（742）開堂說法，直到貞元四年（788）示寂，總印禪師追隨馬祖的時間應當在此期間。那么，他來德山開山創(chuàng)院的時間，最有可能是在貞元四年至元和五年（810）這一段時間內(nèi)。
李翱于長慶元年（821）任朗州刺史，直到寶歷元年（825）才離任。在朗州期間，李翱專程赴澧州藥山拜訪惟儼禪師，留下了一段儒家學者參學佛法的佳話。李翱后來把禪宗的“性”學引入自己的儒學理論《復性書》，和韓愈一起，為后世道學奠定了基礎(chǔ)。太和九年（835），李翱調(diào)任檢校戶部尚書、襄州刺史等職，還赴澧州拜訪過龍?zhí)冻缧拧?/span>
從李翱向禪宗高僧請益的活動，我們不禁要問，李翱為什么要舍近求遠，沒有留下和德山寺僧人來往的記載呢？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當時德山寺創(chuàng)建不久，住持禪師的影響不夠大。這位住持是不是總印禪師，我們也無從知道?？傆《U師創(chuàng)建德山寺之后，居留一段時間應當就離開了，去了潭州三角山。
劉禹錫參加永貞（805）革新失敗被貶為朗州司馬，在朗州10年，留下了很多和德山僧人往來的詩篇，最著名的有《宿誠禪師山房題贈二首》、《登枉山謁會禪師》。
詩中提到的誠禪師和會禪師，究竟是誰呢？
誠禪師,我們有理由推斷是藥山惟儼的弟子船子德誠。一是藥山惟儼在貞元元年（785）至太和八年（834）期間住持藥山；二是藥山離德山很近；三是船子德誠是有名的詩僧，他隨侍惟儼30年，完全有可能訪問新創(chuàng)立的德山寺，臨時掛錫德山。
會禪師，最有可能是長沙東寺如會禪師（744-823）。如會禪師也是馬祖道一的弟子，韶州始興（今韶關(guān)市始興縣）人。他在長沙東寺弘法，學徒太多，以致僧堂內(nèi)的床榻都被擠折了。因此，當時他的法會被稱為“折床會”，東寺被稱為“禪窟”。他反對將馬祖 “即心即佛” 的說法庸俗化，向僧徒指出“心不是佛，智不是道”?！端胃呱畟鳌?、《景德傳燈錄》都有《如會傳》。如會是德山寺住持總印禪師的師兄弟，而且近在長沙居止，舟楫往來非常方便，行腳訪問總印的可能性相當大。有人也許會問，劉禹錫為什么不謁見住持總印，而要謁見一個行腳和尚呢？原因不外有二，一是如會臨時掛錫德山，才有必要專程前往拜會；二是如會名氣比總印要大。元和十四年（819），宰相崔群貶為湖南觀察使，也曾專門拜會如會。如會死后，門徒將其葬于長沙城南。太和七年（833），李翱任湖南觀察使、潭州刺史，“盡毀近城墳塔”，唯獨留下如會的墓塔，并題詞：“獨留此塔，以別賢愚矣。”
不管誠禪師和會禪師究竟是誰，從這些詩中，我們至少可以肯定，在唐元和六年（811）以前，也就是劉禹錫拜訪誠禪師之前，德山就有禪院存在。這些詩進一步印證了總印禪師開山創(chuàng)院的說法。
二、薛廷望重建德山寺
唐會昌五年（845）八月，朝廷公布“毀佛寺勒僧尼還俗制”，拆除寺院四萬四千余所，沒收良田數(shù)千頃，勒令僧尼還俗二十六萬五百余人，十五萬寺奴改為兩稅戶，諸寺銅鐘佛像盡鑄錢幣。在長安、洛陽兩地只設四所寺院，三十名僧人；各州只設一所寺院，分別留僧人二十名、十名、五名不等。會昌法難使隋唐鼎盛的佛教掉入深谷。總印禪師創(chuàng)建的德山寺，想必毀于會昌法難。
唐宣宗繼位，于大中元年(847)下詔恢復廢寺。任何事情，一旦矯枉過正，就會流為時弊?！顿Y治通鑒》記載說：“是時君、相務反會昌之政，故僧、尼之弊皆復其舊。”以致在大中五年(851) 進士孫樵上書說“即位以來，修復廢寺，天下斧斤之聲”，不絕于耳，“度僧,幾復其舊矣”，要求加以節(jié)制。唐宣宗因此下詔：“望委所在長吏量加撙節(jié)。”
常德在當時屬于遠離京都長安的邊郡鄙地，估計還未執(zhí)行上一道詔令時，下一道詔令又來了。而且據(jù)《舊唐書》記載：“是歲（大中五年），湖南大饑。”常德因此更不可能大修佛寺。
德山寺的重建，一直拖到咸通元年（860），等到薛廷望任朗州刺史，才得以實現(xiàn)。
薛廷望，河東聞喜（今山西聞喜縣）人，生卒年不詳。史書上沒有他的傳記，由杜牧擬稿的朝廷敕書稱贊他：“才學聲華，膺丞相之選”，但是，他見于史料的事跡僅有兩條，而且都和文化事業(yè)有關(guān)：一是大中六年（852），朝廷任命他為美原縣尉兼任弘文館修撰官，參與修撰《續(xù)會要》。大中七年(853)，《續(xù)會要》書成，由弘文館大學士、宰相崔鉉上呈唐宣宗。二是咸通元年，他任朗州刺史，重修德山寺和善卷壇，堅請宣鑒禪師住持德山寺，并分僧守護善卷壇。
薛廷望重修德山寺，命名為古德禪院，并請荊南節(jié)度使裴休題寫院名。裴休題字的刻石，千百年中，隨著德山寺的屢毀屢建，不知何時，墮于溝渠。清道光十四年（1834），才“于寺后溝中搜得”，道光二十一年（1841），“嵌于墻”?？上Ы褚巡淮?。武陵名人胡焯，親歷其事，作《古德禪院刻石記》傳世。
薛廷望重修德山寺的事跡，后世主要見于僧傳、燈錄和地方志：《祖堂集》、《宋高僧傳》、《景德傳燈錄》、《五燈會元》和《嘉靖常德府志》、《嘉慶常德府志》、《同治武陵縣志》。這些史料對薛廷望重修德山寺的事實沒有爭議，但有三處不統(tǒng)一的地方：一是《宋高僧傳》把薛廷望誤為“薛延望”；二是除《同治武陵縣志》外，都把刺史記作太守；三是時間存在兩說，一說在大中初，如：《景德傳燈錄》、《五燈會元》；一說在咸通初，如《祖堂集》、《宋高僧傳》、《嘉靖常德府志》、《嘉慶常德府志》、《同治武陵縣志》。
“薛延望”為“薛廷望”之誤，應無異議。刺史記為“太守”，原因在于天寶元年（742），曾改州為郡，改刺史為太守；到乾元元年（758），又復為州，復為刺史。“太守”是一種習慣性的稱呼。
爭議最大的是時間問題?，F(xiàn)代有很多論者，都認為至少應在大中年間（847-859）。前面已經(jīng)說到，薛廷望大中六年被授美原縣尉兼任弘文館修撰官，而且《續(xù)會要》第二年才完成，可證其在大中七年以前不可能任朗州刺史。另外《舊唐書》、《新唐書》和《資治通鑒》包括常德府志都記載：李訥于大中九年（855）貶任朗州刺史。到大中十三年（859）的5年中，沒有史料說明李訥什么時候調(diào)離，他任滿5年是有可能的。同時，薛廷望從853年至860年的8年間，從一個縣尉（從九品）升到刺史（正四品），連升了11級，即便參與修撰《續(xù)會要》是他被超拔擢用的理由，也算是夠快的了，說薛廷望咸通元年（860）任朗州刺史，應當在情理之中。至此，我們可以得出結(jié)論：薛廷望重修德山寺的時間，當在咸通初年（860）。
三、德山寺的興廢
禪宗“從公元7世紀到11世紀，就是從唐玄宗起至宋徽宗時止，這四百年，是極盛的黃金時代”。從禪宗燈錄的記載可以推斷，德山寺在唐咸通年間宣鑒禪師的主持下達到極盛。其后的300年，代有名僧。南宋以后雖然逐漸式微，但從歷代文人留下的賦詠來看，德山寺屢毀屢興，依然香火不斷。
大約在南宋以后，德山寺被稱為乾明寺。德山寺何時被稱為乾明寺？并沒有資料載明。為什么說在南宋以后呢？先來看兩條資料：一是明代居頂洪武年間撰《續(xù)傳燈錄》，收入“鼎州乾明知應禪師”。二是常德現(xiàn)存的最早方志《嘉靖常德府志》卷二記載善德山（德山）時，明確提到“山有乾明寺”；而卷二十記載：“乾明寺，善德山上，唐咸通間建。”因此可以判定，德山寺被稱為乾明寺至遲在明代以前。這是下限。上限卻更難確定?！段鍩魰吠ㄆ婕暗降律降挠涊d，都未提到“乾明”二字，而記載欽山普初禪師時卻記為：“澧州欽山乾明普初”?！段鍩魰肥占Y料止于南宋紹定年間（1228-1233），從此可以推斷，至少在這之前，德山寺還未被稱為乾明寺。另外，現(xiàn)存明代以前的關(guān)于德山乃至德山寺的詩文，從未出現(xiàn)過“乾明”二字。因此，只能將上限定在紹定年間以后。
清康熙十二年（1673），乾明寺毀于火災。寺僧賓日籌款復建。當時賓日的法弟山學，受定南王郡主孔四貞禮聘，正在廣西，聽到消息后，說動孔四貞捐款，乾明寺得以重建。后來孔四貞路過常德，又捐資重塑牟尼、彌陀和十六應真佛像，使乾明寺恢復舊制。山學禪師師承德山原直。據(jù)蔡毓榮《游德山記》記載，他于康熙十八年（1679）平吳三桂率軍過境常德，游德山時，曾和乾明寺住持山學禪師說禪。山學后來離開乾明寺，去了桂林南院。賓日禪師，《五燈全書》沒有記載，既然《嘉慶常德府志》說他是山學的師兄，那么他也應當是德山原直的弟子。
咸豐四年（1854），乾明寺毀于太平軍；光緒十六年（1890）募捐修復。民國初年，武陵學者余嘉錫題寫“乾明寺”匾額，右上款刻“第五十三福地”，左下款刻“武陵余嘉錫題”，可惜今已不存。
德山乾明寺在民國32年（1943）冬遭日寇炮擊，“大雄寶殿”等建筑全毀，僅殘存前殿。
1950年代，乾明寺寺院被改作糧倉，僅存的前殿也陸續(xù)拆除，改作他用。2001年，常德市人民政府決定重修乾明寺，并斥巨資助建。2002年10月4日，乾明寺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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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系常德海關(guān)副調(diào)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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