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在網(wǎng)絡(luò)上??吹健懊餍撬俊钡男侣?,讓人看得嘆為觀止,不知道為什么這些日進斗金的公眾人物要知法犯法,可能是腦子還留在封建社會。
在封建社會,“妓女”、“青樓”在很長一段時間是與文人墨客掛鉤的。
這種現(xiàn)象一直持續(xù)到一百多年前,甚至清朝滅亡都還“生命頑強”。
而今天要說的3位女子,就是晚清最有名的三個妓女。
雖然受時代技術(shù)的限制,只留下黑白照片,但她們的容貌,就算是當今,也算得上美。
比起容貌,她們的故事更加“風(fēng)起云涌”,仿佛歷史的波濤中無助卻堅強的一葉扁舟。
倡伎之悲
有的人看到我的小標題要說了,說我用錯字了。
現(xiàn)在有一種流行的說法是“伎”和“妓”是有區(qū)別的,它們不是一個意思。
根據(jù)這個說法,“妓”是賣藝又賣 身,“伎”是只賣藝不賣身,不是這樣的。
在封建社會的絕大部分時期,這兩個字是一個意思,沒有賣藝不賣 身的說法。
這種現(xiàn)象也許存在,但那只是晚清那一小段時間的現(xiàn)象。
我們今天要說的“三大名妓”之一的楊翠喜,一開始就是這種情況。
在明清之前,我們看唐宋元那時候和青樓有關(guān)的詩詞,或者看歷史文獻,會發(fā)現(xiàn)很少會有文人墨客逛青樓從而染上病的說法。
以為現(xiàn)在最厲害的那個病梅毒,其實是哥倫布發(fā)現(xiàn)新大陸以后帶到中國的。
梅毒極大地改變了青樓的“生態(tài)”,從而使得到晚清,出現(xiàn)了楊翠喜這樣賣藝不賣身的“高級妓女”。
唐朝有一句很有名的詩句,“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現(xiàn)在就有學(xué)者認為詩句中的“花”指的就是青樓的“花”。
封建時候的學(xué)子科考完以后直奔青樓,比如現(xiàn)在去到南京。
我們會發(fā)現(xiàn)秦淮河旁邊就是江南貢院,所以青樓自古就和這些科考學(xué)子,文人密不可分。
像古代特別著名的名妓,比如薛濤、李師師,哪一個不是和文人密切相關(guān)的?
一方面來說,這些確實是留下名篇,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到女人是如何身不由己。
楊翠喜便是這般,在那個戰(zhàn)火紛飛的年代,她的家人不足以庇護她,又或者就是為了一時的貪財。
她12歲被母親賣給了楊茂尊,從此就沒了自由做主的權(quán)力。
當時的天津的聲伎,特別地受歡迎,有一個叫陳國壁的人,買了兩個小女孩在上天仙演出。
賺得盆滿缽滿,楊茂尊就特別羨慕,讓楊翠喜跟著學(xué)了唱戲。
如果楊翠喜只是個梨園的戲子,說不定也不至于落到孤老終生的結(jié)局。
我們看民國時期著名的戲子梅蘭芳,其實也正常娶妻生子了,但壞就壞在翠喜長得很美。
她18歲時,受聘天仙園。
因為人氣頗高,一個月可獲包銀800元,并且受到了天津富商王益孫、直隸候補道段芝貴(袁世凱手下)等人競相追捧。
當時翠喜有一個至交好友李叔同,李叔同不僅幫她改戲,并且每天晚上都去給她捧場,戲散了又等她回家。
如果不是段芝貴買下楊翠喜,他們大概會在一起吧。
楊翠喜被獻給了獻與慶親王奕劻之子載振,段芝貴官運騰達后被告發(fā),此事牽連甚廣。
導(dǎo)致楊翠喜最后又落入到富商手中,還被指責擾亂官場。
當時李叔同人在上海,回到天津后見事已至此,便東渡日本,去做他的弘一大師去了。
短短幾十個字,已經(jīng)講完楊翠喜悲哀的人生轉(zhuǎn)折,讓人感到一陣悲傷。李叔同的愛何其廉價,但史書卻說他深情。
楊翠喜本就身不由己,被卷入權(quán)謀利益場。
她就算看清也無可奈何,最后歷史記她是“名妓”,又有誰在意她原先只唱戲。
被吃的女人
除了楊翠喜,晚清還有無數(shù)的,命運可悲的女人,其中兩個與楊翠喜“并列”,一個是小榮喜,一個是賽金花。
小榮喜身上,同時體現(xiàn)了封建社會的兩個“吃人”的惡習(xí)。
一個是封建禮教,一個便是纏足。
在可查詢的文獻資料內(nèi),都只說小榮喜在哈爾濱賣唱,沒有說她賣 身。
但是當時所謂未出閣的女子,不能與男人見面,小榮喜吸引到法國駐華武官拉里貝給她拍攝照片,就這樣被人說作妓女流傳下來。
在照片中我們看到,她有一雙畸形三寸金蓮。
當時漢人女子幾乎沒人逃過纏足,哪怕是真正的“青樓女子”,去見“恩客”,都因為三寸金蓮,被人抱著去。
其實清朝是明令禁止女子纏足的,但是民間卻屢禁不止。
就如同哪怕先進的科技,帶著西方一些開明的觀念隨著國門大開傳入中國,卻還是被封建禮教束縛。
同一時代的三名妓之一,最后一個女人的故事,卻顯得有些滑稽……
賽金花,在能查到的資料中,唯一真的賣身了的女子。
先是在十幾歲時,被親戚賣到蘇州做妓女,后被前科舉狀元看中,買作了三姨太,后還隨洪鈞出使外國。
這樣一看,是不是感覺賽金花很得洪鈞的喜愛?甚至愿意帶她到國外見見世面。
但是,洪鈞死后,竟然沒有給賽金花留下多少財產(chǎn),因為覺得她“不過一介妓女”。
最后賽金花……在護送洪鈞的棺材回到老家后,又輾轉(zhuǎn)到了北京做妓女……
我們看到,一個虛偽的男人的廉價愛情,藏在愛之下的輕蔑,那種纏住女人叫她不得脫身的沉默,一切的一切,都在不言不語中。
據(jù)說,賽金花回到北京后,在八國聯(lián)軍攻破北京之時,憑借自己在出使外國時結(jié)識了瓦德西將軍這一緣故,保護京城的百姓不受軍隊的侵擾。
說的好聽,但疑點重重:
一,賽金花已經(jīng)沒有當時傍身的身份,她又怎么見得到將軍?
二,假如瓦德西真的要下令燒殺搶掠,憑借賽金花又怎么攔得住……
即使后有北大教授劉半農(nóng)為她寫下《賽金花本事》,這段歷史的真假還是令人生疑。
畢竟,在歷史中,借女人的緣由,總是遮掩了太多。
或者冠上愛情的名義,如唐太宗與楊貴妃,掩蓋君主昏庸的事實,或者借著紅顏禍水的幌子,不說爭名奪利的本質(zhì)。
結(jié)語
我們不能只看所謂“晚清名妓”的容顏,從而忽略她們都是在那個年代受苦的女子。
也不要把別人凄苦的一生,當做飯后閑談。
同時,從這三位女性受苦的人生中,我們能看到封建社會是吃人的社會,正如同老舍的《駱駝祥子》所描述的那樣。
應(yīng)當看到,現(xiàn)在社會實行綠色凈網(wǎng)活動,是十分正確的。
并且一定程度上保護了女性的權(quán)益,而再次把人當成商品,在一些國家已經(jīng)出現(xiàn)端倪。
銘記歷史,警惕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