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洪邁《容齋隨筆》卷八《論韓文公》條:“劉夢(mèng)得、李習(xí)之、皇甫持正、李漢,皆稱誦韓公之文,各極其摯。及東坡之碑一出,而后眾說盡廢。騎龍白云之詩,蹈厲發(fā)越,直到《雅》、《頌》,所謂若捕龍蛇、搏虎豹者,大哉言乎!”[3] 明·楊慎《三蘇文范》卷十五引林次崖云:“此碑自始至末,無一懈怠,佳言格論,層見迭出,如太牢之悅口,夜明之奪目,蘇文古今所推,此尤其最得意者。”[3] 明·茅坤《唐宋八大家文鈔·宋大家蘇文忠公文鈔》卷二十六:“予覽此文不是昌黎本色,前后議論多漫然,然蘇長公氣格獨(dú)存,故錄之。”[3] 清·吳楚材、吳調(diào)侯《古文觀止》卷十一:“韓公貶于潮,而潮祀公為神。蓋公之生也,參天地,關(guān)盛衰,故公之沒也,是氣猶浩然獨(dú)存。東坡極力推尊文公,豐詞瑰調(diào),氣焰光采,非東坡不能為此,非韓公不足當(dāng)此。千古奇觀也!”[3] 日本·石材貞一《纂評(píng)唐宋八大家文讀本》卷七引唐介軒云:“通篇?dú)v敘文公一生道德文章功業(yè),而歸本在養(yǎng)氣上,可謂簡(jiǎn)括不漏。至行文之排宕宏偉,即置之昌黎集中。幾無以辨,此長公出力摸寫之作。”[3] 又引汪武曹云:“茅評(píng)譏其前后議論多漫然,觀予細(xì)批,可知其謬。若果前后漫然,尚何足言文!”[3] 清·張伯行《唐宋八大家文鈔》卷八:“此文止是一氣揮成,更不用波瀾起伏之勢(shì),與東坡他文不同。其磅礴澎湃處,與昌黎大略相似。”[3] 清·李扶久《古文筆法百篇》卷六《起筆不平》評(píng)解:“韓文公道德文章,乃為孟子后第一人,東坡極力推尊、雄詞偉論,氣焰光昌,非東坡不能為此,非韓公不能當(dāng)此,千古大文也。予嘗謂文章一起,最要出色。聞東坡作此碑,不能得一起頭,起行數(shù)十遭,忽得此,果名句。后人擬為‘學(xué)而’、‘子曰’,破題亦極確當(dāng)。文前一段,見參天地、關(guān)盛衰由于浩然之氣;中一段,見公之合于天乖于人,是所以貶斥之故;后一段,是潮人所以立廟之故,脈理極清;通篇從古圣賢昌黎一生說來,而末方略顧潮州,蓋從高處立,闊處行,真大手筆也,又不可以沾沾切時(shí)切地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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