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高考恢復,中國科技大學一個“天才少年班”橫空出世,11歲的謝彥波因優(yōu)異的成績成為了第一期學員。1982年,15歲的謝彥波考入了中國科學院的研究生。進入中科院之后,跟隨副院長周光召院士讀博士,本是春風得意,但好景不長,與導師的關系不和睦,導致其博士學位一直拿不下,無奈之下,只好轉到美國就讀博士。1976年,謝彥波被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的安德森教授錄取,大家都以為他能獲得很高的成就,本以為能拿諾貝爾獎的他最終卻被遣送回國,在當時轟動一時。堂堂的天才少年究竟經歷了怎樣的事情,如今這么多年過去了,他過得怎么樣了呢?本期周少說就帶大家走進謝彥波的傳奇成長史。
1966年,謝彥波出生于湖南醫(yī)學院的家屬大院里,他的父親是湖南醫(yī)學院的物理老師。一歲那年,他就被送到鄉(xiāng)下跟奶奶一塊兒生活,快到入學年齡,才從鄉(xiāng)下回到城里。謝彥波回到城里,對眼前的一切感到既新鮮又陌生。他平時也不愛講話,即使開口,連個第一人稱的“我”也不會用,這讓家里人很是苦惱。
謝彥波上學后仍不喜歡開口講話,老師問他問題,他也不回答,使得老師非常頭疼。老師只好無奈地把他的真實情況告訴了其爸爸媽媽,希望可以得到改善。于是,爸爸想了個主意,給他講《小木偶奇遇記》的故事,謝彥波不禁問道:“小木偶遇到那么多麻煩事,為啥臨走前不問問大人呢?”
爸爸說:“因為它不愛講話,所以就沒跟大人打招呼?!?/p>
從這以后,謝彥波似乎開竅了,開始比以前活潑了。有天晚上,爸爸檢查謝彥波的作業(yè),發(fā)現(xiàn)這個小學二年級的學生,竟做起了高年級的數(shù)學題來。爸爸發(fā)現(xiàn)他接受能力強,求知欲也很旺盛,便指導他自學起來。謝彥波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嚴格的作息時間表:每天清晨6:15起床,經過十多分鐘的體育鍛煉,然后開始學習。放學回家,完成學校布置的作業(yè),就開始超前自學數(shù)學1小時,晚上8:30睡覺。就這樣,謝彥波在小學三年級就把初中的數(shù)學全攻下來了,四年級就學完了高中數(shù)、理、化,到五年級時已經開始鉆研大學的解析幾何和微積分,解答了數(shù)以千計的習題。
這還遠遠不止,只有小學畢業(yè)文憑的謝彥波參加湖南醫(yī)學院子弟中學高二年級的數(shù)學競賽竟然獲得了第二名。隨后,又參加了長沙市高中生數(shù)理化競賽,又獲得了好成績。這一切的表現(xiàn),讓大家都為之驚訝,在當時引起了轟動。
這一切的神級表現(xiàn),也引起了中國科技大學的注意,隨后中國科技大學派專人來對他進行面試,結果發(fā)現(xiàn)他的數(shù)學相當于大學一年級水平,其他各門功課也都達到了高中畢業(yè)水平,科大當即就錄取他進了少年班。
進入少年班學習的謝彥波很快又考取了中國科學院理論物理所的研究生,成為當時國內年齡最小的15歲研究生。
謝彥波年齡小,自理能力差,自視卻甚高,尤其不懂得如何與人交往。由于缺少初期人際交往這一堂課,對以后的成長埋下了嚴重的隱患。后來讀博期間,在跟隨周光召院士后,卻與導師的關系不和睦,導致他的博士學位一直拿不下。
曾經教授他的汪惠迪老師說:“人際關系這一課,心理健康這一課,整個班級的孩子都落下了,他的問題就尤其嚴重。他們在上學時沒能養(yǎng)成好的心態(tài),沒有平常心。這種缺陷不是一時的,而是終生的?!?/p>
謝彥波在國內拿不到博士學位,只好轉移到美國進修。他去美國念書,其實就是沖著1976年諾貝爾物理學獎的得主安德森教授去的,只不過一開始他沒有被安排為安德森的博士生,據了解,當時一位華人籍的女教授,特別喜歡謝彥波,于是她讓謝彥波作為自己的博士生。
謝彥波在這位華籍老教授下讀得很好,且非常適應,老教授也很寵著他,博士論文也都寫好了。但是卻在這時,安德森教授的入學通知來了。謝彥波立馬也放棄了作為華人教授的博士生,倒著博士論文,去到安德森門下當了他的博士生。
但這次的經歷卻沒有那么的順利,出現(xiàn)問題的,就是他所寫的那篇博士論文,用謝彥波的話來說:“我的論文不討他的喜歡,寫的是他的理論的不對?!?/p>
安德森一看他的論文,就扔給了謝彥波。按理說,導師把論文扔給了學生,學生就只能放棄論文或者重新修改論文這兩條路進行選擇。
按理說,流派不同,謝彥波重新拋開原先的課題,重新展開研究,再寫一篇博士論文,就能夠拿到安德森的博士學位。但他并沒有那么做,而是以這篇論文和安德森辯論,這一辯論就是幾年之久。謝彥波一直拿著這篇論文和安德森做辯論,使事件進一步惡化,最終安德森教授委婉地托人向他轉告,讓他找別的教授答辯。而這一結果,謝彥波非常的難以接受,他甚至不相信,安德森教授會拋棄他。
本來,事情并非毫無轉機,可是恰在這時,發(fā)生了轟動一時的北大留學生殺死美國教授事件。
謝彥波又是比較偏激之人,被懷疑為潛在的危險。他也曾經到安德森的住所,再次就博士論文、學派展開辯論,安德森教授害怕會再次發(fā)生慘案,于是建議中科大的領導把謝彥波帶回國。
起初,中科大領導對于安德森教授的這個決定也是有點不敢相信,隨后在與謝彥波談話之后,才發(fā)現(xiàn)謝彥波確實有些不對勁,于是直接把他帶回了國內。據了解,甚至連他當時的行李,都是他的同學幫他打包回國內的。
對于此事,甚至還有傳聞說,謝彥波曾用手槍或菜刀威脅過安德森。后來有記者就此向謝彥波求證,但是被他予以否認說:'那我沒有,我沒有。'
至此,在國內、美國,謝彥波自始至終都沒有拿到博士學位,這讓他非常氣餒,甚至還有點自暴自棄。但幸運的是,最后母校中科大接納了他,讓他在中科大里面教學。很快他就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并結了婚,雖沒有什么積蓄,但也分到了一套樓下總是有人打牌的小房子。至此,他的“諾貝爾獎”夢想也就破滅了,從此沒有再無光環(huán)。
如今,這么多年多去了?他過得怎么樣了呢?
謝彥波已經改善了當初傲慢倔強的脾氣,安穩(wěn)地在中科院工作,平時工作也變得非常的兢兢業(yè)業(yè),甚至比其他老師還要上心,但學生對他的評價卻褒貶不一,其中說得最多的就是他總會不由自主地發(fā)笑,很多時候也不注意場合,一部分學生認為他很隨性,是個性情中人,另一部分則認為他患有精神病。
由此可見,大學少年班在一定程度上為國家培養(yǎng)了大量的高端人才。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忽略了他們的自身身心健康教育,使得他們的思想過于極端和自我化,缺乏與人溝通的能力。所以我們要全面培養(yǎng)孩子們的綜合素質和身心健康,,讓他們健康的成長。
對于此事,大家怎么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