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似乎也不小。俗語講得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最怕就是見了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我們就很難把握分寸。人性在金錢與美色面前往往會敗得一塌糊涂。因而,人也往往三句話不離其本性。
我有時候很能說,有時候有很少說話。我發(fā)現(xiàn)說話這件事有太多的學問,遇見喜歡的話題,我可以滔滔不絕,遇見不喜歡的話題,我基本上緘默不言。例如,我在家里,多半是沉默的,不知說什么好,實在沒有什么興趣。
我們這邊的人說話離不開一個“錢”字,誰有錢,誰沒錢,誰富了,誰窮了,誰掙錢了,誰賠錢了……諸如此類的話題,最終都離不開一個錢字。也就像人們常說的,都鉆錢眼里了。就像一位經(jīng)濟學者說的那樣,中國人愛錢都愛到不要臉的程度,中國的經(jīng)濟沒有道理不好呀!
其實,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談錢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例如談錢傷感情,因而,感情的傷害就是談錢的成本之一。前幾日,去一親戚家做客,從頭到尾說的都是錢的事情,我一直坐到哪里沉默不語,我不知道說什么好,隨聲附和我都做不到,一言以蔽之,錢是個好東西。
是啊,錢對于我們太重要了!可是,除了錢之外,我們還應該談點什么?我們應該擁有什么什么樣的生活?所謂的簡單的幸福又是什么?讀了這些年的書,可能錯過了太多賺錢的機會,那么,自己最終獲得了什么? 是不是,我們都要將自己的所學都轉化為獲取金錢的能力?如果讀了這些年的書依然碌碌無為,會不會是一種恥辱?
而當我聽到周遭的人都在為錢而奔波和苦惱的時候,什么事情都需要用錢來解決,最后,我找不到還有什么事情是錢不能解決的,我的內心固有的城堡正在坍塌,一個人缺什么都不能缺錢,這似乎是正確無比的道理。那么,支撐我們這一生或者說支配我們這一生到底是什么東西?難道真的只是錢而已?如果用金錢來衡量我們的這一生的話,所有的價值與意義都會面臨崩潰的危險。即便是在紙醉金迷的資本主義的世界里,金錢都不像我所標榜的那樣具有至高的地位。
而在我生活的周遭,我看到那一種嘴不離“錢”情景,這大概才是最深徹的人性。最奢侈的事情莫過于談錢,最庸俗的事情莫過于談錢,有錢的人顯擺,沒錢的人黯然。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神情,但沒有人會對錢表現(xiàn)出某種不屑,這當然不是出于對毛主席的崇拜,而是出于金錢本身的渴望。盡管很多道理我們都懂得,但是一旦涉及金錢,我們就有犯糊涂的可能。
他們說我讀書都讀傻了,應該靈活一點。我不知道還怎么靈活?這么復雜,我們該怎么愉快的玩耍?這些年,我最看不懂的可能就是這人情世故抑或世故人情。有時候也是不愿意看懂,害怕會傷心,更怕會麻木,失去反思的勇氣。很多時候,虛偽為真誠鋪設了陷阱,沒有防備只能令自己受傷。真相總是那樣的可怕,甚至會令人恐懼。
除了錢之外,我們是否還可以談談其他的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