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材 網絡 編輯 沾花如雪 瑪麗蓮·夢露曾說:“我只穿CHANEL NO.5入睡。”如今,越來越多的女性使用香水。在“眾香國”里,香氛在喚醒你的記憶,打開你的幻想,讓心渴望。找到最適合你的那款香水,讓王子循香而來,愛上你! “它喚醒了我的童年記憶......” 法國作家普魯斯特的記憶中充滿山楂樹,和他在麗茲酒店房間里的Jicky香水的味道恰好吻合。在他之前,文人們早已感覺到氣味與記憶之間的契合,但沒有人比他更好地指出。“我們內心的本質”得益于過去歲月的芬芳。當昔日的一切似乎都蕩然無存,“只有氣味和滋味長久存在。它們脆弱,但卻更強韌、更無形、更持久、更忠實。好比是靈魂,它們等待人們去回憶、去期待、去盼望......它們這些無形的小點滴卻傲然負載著宏偉的回憶大廈。” 氣味是無意識記憶的特權媒介。偉大的香水調制師顯然都受到普魯斯特的影響。皮埃爾·伯頓(Pierre Bourdon)就是這樣成為Fragrance Resources(全球最著名香料供應公司)的總裁和調香師。對于唯美主義藝術家皮埃爾來說,他最留戀的氣味是“河邊的青草和母親的迪奧小姐(Miss Dior)混在一起的味道”,這樣的味道幫他回到童年。 讓-保羅·嬌蘭(Jean-Paul Guerlain) 在普羅旺斯的薰衣草地里,感覺時間停滯,一幅芳香的畫面忽然閃現(xiàn)——那是過去和祖父雅克一起蒸餾、提取香精的時光。他用“花草水語”(Aqua Allegeoria)系列的“薰衣草”為這份記憶做了禮贊。 雅克·波熱(Jacques Polge),這位香奈兒的調香師,他的香水之旅起步于一個偶然:“當時,我正學習記憶氣味,還很難辨認出香根草的香精。突然,我靠鼻子嗅出了瑪德萊娜貝殼形小蛋糕!它喚醒了我的童年:祖母的院子,法國梧桐葉點起的火被雨水淋滅......”這個嗅覺符號喚醒了他沉睡的記憶。氣味就這樣喚醒我們意識深處的“我”,那個自己已經淡忘而別人眼中也已經消失的“我”。 “我只用一種香水......” 最初的嘗試,最初的香水,最初的喜悅......是這些塑造出我們的雅興和嗅覺的幸福。在成長的同時,我們一直試圖通過香味來表現(xiàn)自己的個性。皮埃爾·伯頓說,選擇香味,“首先是一種審美判斷,一種品味的培養(yǎng);同時也取決于自我形象和自我塑造”。與一種理想的香氛相遇,就能更容易地完成自我定位。伊斯奧爾說:“我只用一種香水——迪奧小姐(Miss Dior),橡木和梔子花的融合。十多年前,我在一位姨媽身上發(fā)現(xiàn)了它,我很欽佩這位姨媽并希望像她那樣,如今它已變成我的身份象征。”
香水對瑪麗雯來說,代表著她真正的母親和想象中的母親之間的聯(lián)系:“那時我愛聞媽媽的味道,出門前她總噴上‘一千零一夜’(Shalimar),那一刻我覺得她美極了。美麗而溫暖的東方情調將日常生活變成了傳奇?,F(xiàn)在,我還住在這個東方的小世界里。”她常用的 Jicky和藍色時光很像“一千零一夜”。正是這熟悉的味道,讓她多年之后仍然感覺到母親懷抱的溫暖。 “香水會訴說” 香水是一面鏡子,它可以照射出我們現(xiàn)有的樣子,或者折射出我們的夢想。當它附著于某個名人的皮膚,它也變得有名......而使用它的我們似乎也跟著成名。正如雅克·波熱所說,用香奈兒5號,就是掌握香奈兒小姐“風格的基本原理”,并為她抽象的高雅加入瑪麗蓮·夢露動人的性感。雅克·波熱又說,“香水會訴說”,他創(chuàng)制出“英雄”,“自私”,Coco和“魅力”后,總是贊嘆“這種無形而沉默的東西”的力量。我們甚至可以說,香水敢用那些我們不敢用的詞語。這讓我想起大學時一個女老師,她樣子不好看,課也教得馬馬虎虎,但她身上總有一種奢華、多變的味道,給整個教室施了魔法一般,讓所有學生都很專注。 “噴著鴉片或毒藥,這讓我放心” 在噴灑香水時,我們混合了芳香的一切魅力和權力。巴斯卡琳娜,總是幻想一種“辛辣刺激的、沁人肺腑的”香水,她想選擇雪松的味道來填補她認為自己缺少的魅力。她說:“這種香精在女士香水中很罕見。”也許她還沒有碰到皮埃爾·伯頓調制的Féminité du Bois,那長長的甜蜜碎屑般的味道正是她想要的。 另一些人則在香水的標簽上重塑生活。流亡巴黎的阿拉伯人蘇菲,要感謝香水設計師塞爾日·魯騰斯(Serge Lutens),是他創(chuàng)制的Ambre Sultan(資生堂出品的一款極為精致的東方情調香水)為她營造出故鄉(xiāng)的氛圍......而伊蓮娜,一聽到“Aqua di Parma”這幾個音節(jié),就感到一陣清涼,“似乎一下子由陽光下的灼熱廣場進到涼爽的噴泉中”。那些對自身社會形象心存懷疑的女人們,則依靠名牌來肯定自己。“噴著鴉片(Opium)或毒藥(Poison),穿著圣羅蘭(Saint Laurent)和迪奧(Dior),我才能真正應對世界。這讓我放心。” “我們用想像力調制它” 香水本源自設計師的個人靈感,然而第一次的碰觸,它就成為我們的私藏。它播撒了也收獲了同樣多的情感。而所有這一切,是一種藝術:“我們用想像力調制它,” 皮埃爾·伯頓解釋說,“我們講述的是個人體驗,卻獲得了廣泛的價值。”他創(chuàng)造出Davidoff(大衛(wèi)杜夫)的Good Life Woman(美好生活女士香水)——“畫”出一個夏日的黃昏,花園里的無花果花香四溢;雅克·波熱在Coco Chanel中綻放出巴洛克風格;而蒂埃里(Tierry Mugler),曾夢想在貪吃的Angel中重現(xiàn)嘉年華的棉花糖味道,希望帶給人微藍的甜味。 “我是誰?是神秘的Musc?還是撩人的Habanita?” 香水的特質并不限于其創(chuàng)制者的版本,我們在其中填充自己的形象,撰寫自己的日記。對于只用一種香水的女人,換香水意味著不忠和背叛。而另一些女人,她們對某款香水的忠誠延伸到對某一種香型的忠誠,如用Jicky和藍色時光替代 “一千零一夜”的瑪麗雯。還有些女人在兩款之間搖擺:“對活力的渴望讓我偏向夏奈兒的水晶(Cristalle),而舒適安全的生活方式又讓我偏向拉爾夫·勞倫(Ralph Lauren)的Lauren。”安妮塔說道。 而其他人,故事總應該不斷更新。“不忠?我一直是這樣。”貝阿特麗斯坦白道,沒有絲毫的內疚。怎么可能只用一種香水?那就得放棄其他的!每天早晨,我會問自己:“我是誰?是Réminiscence神秘的Musc?還是慕蓮勒(Molinard)撩人的Habanita?我會根據心情和天氣做選擇。” “我要停用花香型的香水!” 香水,凝結并記錄著我們內心的震動和變化。內心的天氣讓雅各特意識到:“我要停用花香型的香水!”可外在的風一個勁兒地吹,忠實的她們看著晴雨表:Issey Miyake(三宅一生)的狂熱愛好者勞拉,“冬天用火(Feu),夏天用水(Eau)!” 多米尼克則春天用CK的逃避(Escape),在秋天改用英倫風(Vivienne Westwood)的閨房(Boudoir)。 “天冷或天熱,我都喜歡性感的香水,”她說,“用逃避,我覺得自己像是在海邊遮陽傘下。”而閨房,是一個女人的美麗回憶,平添梳妝臺前的幾許惆悵。這又提醒了我們,香水象征誘惑、曖昧和堅持。 “一半是肉體,一半是花朵” 我們先被震驚了,所有感官都被震動:嗅覺的快感,也有視覺的、觸覺的愉悅。看著手中的瓶子,沉浸在香水的顏色中,留戀于瓶身的雕刻圖案,默默辨認它美妙的曲線......這些前奏的進行不無幸福。說到灑香水的姿勢,隨其變化,我們的感覺也多種多樣:你可以開心地大把灑讓人振奮的水;可以掌心相對,用讓人平靜的水給自己按摩;也可以輕輕地噴,讓香霧籠罩在衣服上,以其特有的香味與眾不同。最后,無疑這是個最為動人的時刻,在脈搏跳動處讓香水與皮膚親密接觸:乳溝、肘內側、腕內側、膝蓋內彎、頸背下面和發(fā)根......這種種神秘的變化,讓女人如左拉所說,“一半是肉體,一半是花朵”。 男人們仍無法靠香水來維持一段愛情 男人不裝扮已經成為歷史。如今,大約40%的法國男人使用香水或淡香精。雖然“清新的薰衣草”和“香濃的松木”仍象征主流的男性香味,但男香的種類正多樣化,就像阿瑪尼(Armani)的經典男士香水Acqua Di Gio一樣,清新而不失性感的誘惑,讓你回憶起曾經面對過的陽光海岸。然而,由于文化使然,男人們仍無法靠香水來維持一段愛情。男人使用香水仍是對外的、社會性的舉動,一個高雅有禮的姿態(tài),和一種成功奉承異性嗅覺的方式...... 經典香水回顧 ■ 精心修飾迪奧之真我香水(J’adore) 甕形香瓶,瓶頸細長,瓶肚豐圓,珍貴的香水,以甜美的蘭花、玫瑰和紫羅蘭為主調,大馬士革李子、圭亞那紫木、麝香和黑莓散發(fā)的性感讓人神魂顛倒。 ■ 精神心靈 伊納·德·拉弗雷桑日(Inès de la Fressange) 旅行者般的心靈,使人驚奇和渴望,伴隨著金合歡、埃及的茉莉、中國的木蘭、帕爾馬的紫羅蘭;加一點極具“挑逗性的”覆盆子,精妙地配以檀香、桃花心木及鳶尾花、金色的龍涎和麝香。我們愛這種自由的組合,雅致而新穎。 ■ 驚奇一刻 讓·保羅·高提耶之易碎(Fragile) 一反常規(guī)的香水,全由晚香玉構成,挑撥情欲,比期待中更動人。帶有詼諧感的內包裝盒,覆蓋著金箔片。魔力水晶球般的仙境......驚為天人的演出登場。 ■ 挑逗 紀梵希之Organza Indécence 借著肉桂的輕佻承諾,蘭花楹木和廣藿香木的永恒力量,及龍涎和麝香的性感,瓶中既端莊又撩人的香水,邀你欣賞奧林匹斯山的美景。 ■ 顛覆 古奇之Gucci Rush 紅色金屬外盒,玫瑰鮮紅的玻璃瓶,美得像春天。打開瓶蓋,加州梔子花,南非小蒼蘭,馬德拉斯茉莉,大馬士革玫瑰,爪哇廣藿香和波旁香根草香氣四溢,讓人振奮,味道妙極了! ■ 華美 罪惡晚香玉(Tubereuse Criminelle) Serge Lutens 調制,資生堂皇家宮殿會館。夜晚,感覺這甜蜜的香水處處飄溢,如橘子花和茉莉盛開。麝香使她充滿魅力,安息香使其富有東方特色,風信子葉為其增添了清涼。這是對女性和波德萊爾的致敬! ■ 調皮 伊夫·圣羅蘭之情竇(Baby Doll) 半花半果,它像是巴黎的一個豆蔻少女。玫瑰色的玻璃瓶美不勝收,水晶雕琢面時尚而漂亮,心形陀螺體現(xiàn)出情致。此款香水獻給迷惑人的純真。葡萄柚、醋栗、大黃:這還是個女孩。小蒼蘭、野玫瑰、香辛料:它長得多快啊!還混有雪松木、石榴、蜜桃果肉!如同一個青澀的浪漫故事,有趣又蠻橫。 ■ Kenzo之和平年代(Time For Peace) 七彩斑斕的主調由菘藍蒼蘭,牡丹和茉莉組成,表達快樂和詩意;后調由龍涎、廣藿香、香草、乳香和樹脂構成,表達人性和熱烈。Kenzo留給我們的嗅覺記憶與其本身很相像。磨砂半透明的瓶身上,刻著一個信條:和平與愛(peace and love)。瓶底部有一個玻璃卷,上有數字信息:“2000。讓夢想成長。明天會更美好。”所言一切明了。 ■ 嬌蘭之熠動(Insolence) Maurice Roucel與Sylvaine Delacourte兩個人傾力合作的作品,前者創(chuàng)造了嬌蘭瞬間,而后者是嬌蘭香水世家的守護女神。這款香水打破傳統(tǒng)、獨樹一幟。 ■ 蘭蔻 之 2001朵玫瑰(2000 et Une Rose)“淚滴”瓶,像是晨曦的露珠,散發(fā)出動人、長久的香味。其主調為令人心動的玫瑰,后調為龍涎,麝香和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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