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分為綠孔雀、藍孔雀等幾種。綠孔雀又名爪哇孔雀，分布在中國云南省南部；藍孔雀又名印度孔雀，分布在印度和斯里蘭卡。在中國的古代傳說中，孔雀是鳳凰的化身，象征女性的美貌及美滿的愛情，曾不斷被賦予了幸福、善良、高貴等諸多美好的寓意。因此，孔雀紋較早成為了瓷器裝飾上的吉祥圖案。由于燒造工藝的局限及地域?qū)徝赖牟町?，瓷器上的孔雀紋裝飾技法也不同，由此形成了鮮明的時代特征，并為我們今天的鑒定提供了重要的依據(jù)。
一、唐代瓷器上的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
唐代社會太平，百業(yè)興旺，是中國瓷器史上的大發(fā)展時期。依據(jù)目前掌握的資料，最早出現(xiàn)在瓷器上的孔雀紋，以唐代長沙窯青釉褐綠彩繪孔雀紋①為代表。長沙窯是安史之亂（755）之后北方窯工躲避戰(zhàn)亂而南下開創(chuàng)的彩瓷名窯。晚唐時期長沙窯瓷器中的孔雀紋裝飾（圖 1），采用了青釉褐綠二彩繪制工藝，按照《長沙窯》書中所繪的圖案，為單只孔雀?？兹割^朝下，尾朝上，做覓食狀。②構(gòu)圖簡潔，筆法簡練，畫面精美，自然灑脫，具有鮮明的時代特征與地域特色。這種彩繪技法雖然還較為稚拙，但卻極大拓展了瓷器裝飾的審美視野，豐富了瓷器裝飾的文化內(nèi)涵，開啟了瓷器裝飾藝術(shù)的新道路。
圖1 唐代長沙窯青釉褐綠彩繪孔雀紋
二、宋金時期瓷器上的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
宋金時期是瓷器發(fā)展史上的又一高峰時期。全國瓷窯星羅棋布，名品迭出。瓷器上的孔雀紋裝飾普及運用，不僅技法多樣，且數(shù)量增多，品質(zhì)也有提升。
1. 耀州窯青瓷上的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耀州窯青瓷上的孔雀紋出現(xiàn)于北宋時期，主要見于碗、盒、枕類器物上。裝飾技法有刻花和印花兩種。圖案較為復(fù)雜一些，分孔雀戲蓮紋、孔雀銜蓮紋、孔雀銜瑞草紋。③如陜西黃堡窯址出土的這件青瓷盒蓋上的孔雀紋④（圖 2）即為典型代表。盒蓋的平頂上采用了耀州窯青瓷最盛行的刻花裝飾技法，所制孔雀銜蓮花紋，布局講究，線條流暢，圖案清晰，風(fēng)格華貴，體現(xiàn)了耀州窯青瓷刻花的重要特征。近年來，仿制耀州窯刻花青瓷器越來越多，但工藝水平不高，尤其是刻花線條不夠流暢，顯得呆板無生氣。
圖2 北宋中晚期耀州窯青瓷刻花孔雀紋
2. 定窯白瓷上的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定窯白瓷上的孔雀紋出現(xiàn)于北宋末至金代這一時期。定窯是我國北方著名的大型窯場，印花白瓷是其在宋金時期燒造的最具特色產(chǎn)品之一，胎質(zhì)潔白細膩，釉色瑩潤，多呈乳白色。印花孔雀紋雖然數(shù)量不多，但圖案布局嚴謹，構(gòu)圖圓滿，層次清晰，頗具鮮明的時代特征。如臺北故宮博物院所藏的這件金代白瓷折沿盤的印花孔雀紋⑤（圖 3）即為典型代表。該盤口徑 32.3 厘米。造型為折沿，淺腹，闊平底，矮圈足。盤的內(nèi)底飾印花孔雀牡丹紋，畫面為一只孔雀口銜花草，展翅飛翔，周圍襯托著牡丹，牡丹枝葉翻卷，花朵盛開，布局疏朗，紋案精美，風(fēng)格富麗。
圖3 金定窯白瓷印花孔雀紋折沿盤(局部)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三、元代瓷器上的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
元代雖然僅有 90 多年的歷史，但靖邊擴域，南北一統(tǒng)，橫跨歐亞，一躍成為世界帝國。元朝政府十分重視手工業(yè)和商業(yè)，對外采取了開放政策?？涨胺睒s的對外貿(mào)易為瓷業(yè)發(fā)展提供了廣闊市場。瓷窯規(guī)模持續(xù)擴大，制瓷工藝不斷改進，裝飾品種急劇增加?？兹讣y裝飾在景德鎮(zhèn)窯與磁州窯瓷器上均有突出表現(xiàn)。
圖4 元景德鎮(zhèn)窯青花孔雀牡丹紋大罐
英國大英博物館藏
1. 景德鎮(zhèn)窯青花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
元代景德鎮(zhèn)窯的青花瓷，技法嫻熟，圖案精美，是具有典型時代特征的一類產(chǎn)品。其是以進口鈷料為呈色劑，畫于素胎后施釉，經(jīng) 1200℃以上高溫燒造出來的釉下彩繪瓷。釉下鈷料在高溫燒成后呈現(xiàn)出藍色，白地藍花為其主要特征。其中，孔雀紋裝飾的元代青花瓷雖然數(shù)量不多，但件件精美異常。如伊朗國家博物館藏元青花孔雀牡丹紋大罐、四系扁方壺及土耳其托普卡比宮博物館藏孔雀紋大盤、大英博物館藏元青花孔雀紋大罐（圖 4）等均被譽為絕品。元青花上的孔雀紋，主要是作為主題紋案繪于大盤里面、四系扁方壺與大罐的腹部。形態(tài)多樣，有的穿飛于牡丹花叢中，充分展現(xiàn)出孔雀的美麗與高貴；有的停立在庭院中，襯以洞石、竹子、芭蕉等，呈現(xiàn)庭院小景中孔雀的優(yōu)雅姿態(tài)。雌雄有別，雌者尾羽簡單，雄者尾羽華麗，畫風(fēng)細膩寫實，技藝精湛高超，達到了非常完美的程度。以現(xiàn)藏于伊朗國家博物館的這件元青花孔雀牡丹四系扁方壺（圖 5）為典型代表，小口凸唇，短頸，扁長方形腹，肩部圓弧置四系，平底，橢圓形凹足。壺腹一側(cè)繪蓮花、鳳凰與麒麟紋，另一側(cè)則繪孔雀、洞石與牡丹紋?？兹阜执菩郏捍瓶兹肝灿鸷唵?，飛翔在牡丹花叢上，雄孔雀尾羽華麗，停立在洞石上回首張望著空中的雌孔雀，畫面生動，繪畫細膩精致，青花呈色濃艷明快。⑥目前收藏市場上的元青花仿制品較多，其中也有仿制孔雀紋裝飾的制品，其繪畫雖然較為細膩，但卻缺乏真品那種雄健豪放的氣度。
圖 5 元 景德鎮(zhèn)窯青花四系扁方壺（局部）
伊朗國家博物館藏
2. 景德鎮(zhèn)窯釉里紅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
釉里紅瓷也是在元代景德鎮(zhèn)窯燒造成熟的新品種。其是以氧化銅為呈色劑，畫于素胎后施釉，經(jīng) 1200℃以上高溫燒造出來的釉下彩繪瓷。釉下銅料在高溫燒成后呈現(xiàn)出紅色，白地紅花為其主要特征。釉里紅繪制的孔雀紋更加罕見，僅以江西高安窖藏出土的這件釉里紅開光孔雀紋罐⑦（圖 6）為代表。罐高 24 厘米。造型為直口，圓肩，鼓腹，淺圈足。腹部置有四個菱形開光，開光內(nèi)繪孔雀牡丹紋，主題突出，層次清晰，呈色紅艷，代表了元代釉里紅瓷繪藝術(shù)的最高水平。
圖6 元景德鎮(zhèn)窯釉里紅開光孔雀紋罐
1 9 8 0 年江西省高安元代窖藏出土高安市博物館藏
3. 磁州窯白地黑花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
磁州窯以對比鮮明的白地釉下黑、褐彩瓷著稱于世。這是將中國傳統(tǒng)的繪畫藝術(shù)與制瓷工藝相結(jié)合的一種裝飾技法，頗富筆墨情趣。圖案內(nèi)容豐富，其中即有孔雀圖案。以日本松崗美術(shù)館收藏的這件孔雀牡丹紋罐⑧（圖 7）為代表。罐高24.5 厘米。腹部繪一只亭亭玉立的孔雀回首振翅欲飛，旁邊襯托著牡丹、翠竹等，散發(fā)濃郁的生活氣息。其雖是采用了白地黑花繪制法，但呈色卻黑中帶褐，頗具藝術(shù)感染力，也更具地域風(fēng)格與特色。
圖7 元磁州窯白地黑褐彩孔雀紋罐
日本松崗美術(shù)館藏
四、明代瓷器上的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
明代是古代瓷器發(fā)展史上的又一座豐碑。明初洪武二年（1369），朝廷在景德鎮(zhèn)設(shè)立御廠，開創(chuàng)了一套完整的生產(chǎn)制度，皇權(quán)進一步強化。這些瓷器專為宮廷、皇室、官府燒造。御窯壟斷優(yōu)質(zhì)原料，招納最好工匠，宮廷畫師設(shè)計考究，生產(chǎn)不惜工本，精益求精，嚴苛揀選，“有明一代，至精至美之瓷，莫不出于景德鎮(zhèn)”。景德鎮(zhèn)成為了全國瓷業(yè)中心?？兹讣y即流行于明代的正統(tǒng)與成化時期。
圖 8 明正統(tǒng) 景德鎮(zhèn)窯青花孔雀紋大罐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圖 9 明正統(tǒng) 景德鎮(zhèn)窯青花孔雀牡丹紋大罐
香港葛氏天民樓藏
1. 正 統(tǒng) 青 花 孔 雀 紋 裝 飾 技 法 與 特 征。
正 統(tǒng) 時 期（1436 ～ 1449）由于社會動蕩，窯業(yè)衰退，故傳世瓷器較少。又因這一時期的官窯瓷器多不署年款而使人們對其面貌認識不清、了解不夠，故有空白期之稱。但空白期并不空白，正統(tǒng)時期青花大罐、梅瓶等類器物較為常見，其中便有孔雀紋裝飾。尤其是孔雀與牡丹組合構(gòu)成的孔雀牡丹圖，主題明確，是這一時期極其具有斷代意義的圖案內(nèi)容。（圖8、圖 9）以上海博物館舉辦的“灼爍重現(xiàn)：十五世紀中期景德鎮(zhèn)瓷器大展”上的青花孔雀牡丹紋梅瓶為例，可見正統(tǒng)時期的青花孔雀紋與元青花較為相似，也分雌雄，其中雌孔雀形如鴕鳥（圖 10），雄孔雀為展翅開屏狀（圖11），青花畫法嫻熟，料彩淋漓，風(fēng)格豪邁，也頗具鮮明的時代特征。⑨
圖 10 明正統(tǒng) 景德鎮(zhèn)窯青花孔雀紋梅瓶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圖 11 明正統(tǒng) 景德鎮(zhèn)窯青花孔雀紋梅瓶
上海博物館藏
2. 成化法華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
法華，也稱“琺花”。其制作是在器面飾以素面凸起的或堆貼的紋飾，施以藍、綠、紫等彩。元代創(chuàng)燒于山西，而盛行于明代中期的景德鎮(zhèn)窯。法華器的孔雀紋較為罕見，僅以北京故宮博物館收藏的這件明成化法華鏤空孔雀花卉紋繡墩⑩（圖12）為代表。該繡墩高 35、面徑 22.3、底徑 23.5 厘米。繡墩呈鼓式，中空，面微鼓。墩面中心鏤刻牡丹紋。腹上下各飾凸起鼓釘紋，腹中部鏤雕有孔雀牡丹紋。施彩簡單，僅見白、藍、紫及孔雀藍等色，但搭配極其協(xié)調(diào)，風(fēng)格亦十分古雅，顯示了鮮明的時代特色。
圖 12 明成化 法華孔雀紋繡墩（局部）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五、清代瓷器上的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
清代，由于統(tǒng)治者采取了一系列改革措施，景德鎮(zhèn)制瓷業(yè)生產(chǎn)又迅速進入佳境，尤其是在康熙、雍正、乾隆時期達到了史上最高峰。孔雀紋依然是清代瓷器上的常見吉祥裝飾圖案，不僅刻畫了孔雀的各種形態(tài)，還增加了粉彩、廣彩等新的裝飾技法，使得畫面更加生動有趣。
1. 青花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
清代景德鎮(zhèn)窯青花孔雀紋瓷器，無論官窯還是民窯都有燒造。孔雀紋作為吉祥裝飾圖案，寓意主題更加突出。如牡丹象征富貴，孔雀象征吉祥，二者結(jié)合則寓意“吉祥富貴”或“貴上加貴”等。其中，清中期的青花孔雀紋繪制水平較高，具有一定的藝術(shù)欣賞性。而晚清及至清末民窯出現(xiàn)的孔雀紋撣瓶類器物，則制作粗糙，繪工不精，色調(diào)灰暗。
2. 粉彩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
粉彩是在康熙五彩的基礎(chǔ)上，受琺瑯彩影響而創(chuàng)燒的釉上彩新品種。也稱“軟彩”。其獨特之處是在彩料中摻入了鉛粉并加施含砷的玻璃白，由于氧化砷的乳濁作用而減弱了色彩的濃艷程度，色階繁多，表現(xiàn)力增強，色調(diào)溫潤柔和，是清代極具代表性的一類裝飾品種。以北京故宮博物院收藏的這件雍正民窯粉彩孔雀牡丹紋盤 （圖 13）為代表，盤里采用粉彩裝飾技法繪孔雀牡丹紋，色彩鮮艷，風(fēng)格雅麗。自乾隆以后，粉彩孔雀紋逐漸增多，如北京故宮博物院收藏的清乾隆粉彩孔雀牡丹紋湯盆、托盤 （圖 14、圖 15）即為代表，盆身及盤心均采用粉彩加金的技法繪山石牡丹孔雀紋，畫面色彩豐富柔麗，主題明快突出，洋溢著富貴吉祥的氣氛。
圖 13 清雍正 景德鎮(zhèn)民窯粉彩孔雀牡丹紋盤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圖 14 清乾隆 粉彩孔雀牡丹紋湯盆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圖 15 清乾隆 粉彩孔雀牡丹紋托盤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3. 廣彩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
廣彩是“廣州織金彩瓷”的簡稱，因其主要加工地在廣州，故而得名。鼎盛時期的廣彩大量施用金彩，色彩華麗，也是清代著名的外銷瓷裝飾品種之一。其中偶有所見孔雀紋裝飾的瓷器。以廣東省博物館藏清咸豐廣彩孔雀牡丹紋盤 （圖 16）及 2017年在中國國家博物館舉辦的“與世界對話的景德鎮(zhèn)—歸來·絲路瓷典展”上的這件清代廣彩開光孔雀牡丹紋八方盤（圖 17）為代表，盤內(nèi)均繪制孔雀牡丹圖，孔雀的形態(tài)生動，動靜結(jié)合，繪工精細，色彩豐富，栩栩如生。
圖 16 清咸豐 廣彩孔雀牡丹紋盤
廣東省博物館藏
圖 17 清 廣彩開光孔雀牡丹紋八方盤
六、民國時期瓷器上的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
民國時期，隨著皇權(quán)的終結(jié)，瓷業(yè)藝人充分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創(chuàng)作自由，對瓷器的造型、釉彩及圖案設(shè)計等方面不斷進行探索與創(chuàng)新。景德鎮(zhèn)窯就曾經(jīng)涌現(xiàn)出珠山八友等瓷繪名家，并出現(xiàn)了刷花等新的瓷繪技法。
1. 程意亭粉彩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
珠山八友之一的程意亭即是以粉彩孔雀紋名動一時。以瓷板畫為代表，畫面上一只開屏的孔雀立于洞石之上，尾羽刻畫細膩，色彩斑斕，鮮活靈動，非普通匠人所能及。（圖 18）
圖 18 民國 程意亭粉彩孔雀開屏圖瓷板
2. 楊子鏡刷花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
民國時期景德鎮(zhèn)瓷器藝術(shù)大師楊子鏡的刷花孔雀紋也頗具特色，也是以瓷板畫 為代表，雖沒有粉彩那樣工細嚴謹，色彩也欠艷麗斑斕，但風(fēng)格柔和淡雅，帶有濃郁的裝飾味道，亦開啟了瓷繪藝術(shù)的時代新風(fēng)。（圖 19）
圖 19 民國 楊子鏡 刷花孔雀牡丹圖瓷板
3. 仿古瓷上的孔雀紋裝飾技法與特征
民國時期也是仿制明清兩代官窯瓷器泛濫成災(zāi)的時期，尤其是仿康熙、雍正、乾隆三朝的瓷器。各個品類，無所不仿。其中帶孔雀紋裝飾的仿古瓷亦偶有所見。以北京藝術(shù)博物館收藏的這件粉彩孔雀紋碗（圖 20）為典型代表，碗內(nèi)白釉，外壁以粉彩繪制孔雀、梅花圖案，胎釉品質(zhì)較為精良，形制也較為規(guī)整，但材料欠精致，繪畫也不夠精細，孔雀的形態(tài)缺乏美感，畫面缺少藝術(shù)欣賞性。但其器底書寫“雍正年制”四字楷書帝王年號款而仍然具有一定的蒙騙性，希望能引起收藏愛好者的格外注意。
圖 20 民國 仿雍正款粉彩孔雀紋碗
注釋：
⒈周世榮《長沙窯瓷鑒定與鑒賞》，南昌：江西美術(shù)出版社，2000 年，第 47 頁。
⒉長沙窯編輯委員會《長沙窯》（綜述卷），湖南美術(shù)出版社，2004 年，第 128 頁。⒊陜西省考古研究所、耀州窯博物館編著《宋代耀州窯址》，北京：文物出版社，1998 年，第 638 頁。
⒋陜西省考古研究所、耀州窯博物館編著《宋代耀州窯址》，北京：文物出版社，1998 年，第 341 ? 342 頁。
⒌蔡玫芬主編《定州花瓷：院藏定窯系白瓷特展》，第 192 頁。
⒍上海博物館編《元代青花瓷器特輯》，上海書畫出版社，2012 年，第 66、123 頁。⒎江西省博物館、首都博物館編《贛水流韻 輝耀千載：江西古代文物精品》，北京：文物出版社，2014 年，第 118 頁。
⒏葉佩蘭《元代瓷器》，北京：九州圖書出版社，1998 年，第 164 頁。
⒐見于 2019 年上海博物館舉辦的“灼爍重現(xiàn)：十五世紀中期景德鎮(zhèn)瓷器大展”上的文物。
⒑見于故宮博物院官網(wǎng)。
⒒故宮博物院編《故宮博物院藏清代景德鎮(zhèn)民窯瓷器》，北京：故宮出版社，2014 年，第 329 頁。
⒓見于故宮博物院官網(wǎng)。
⒔江西省博物館編著《絢麗華彩：廣東省博物館藏廣彩瓷器精品展》，上海錦繡文章出版社，2012 年，第 68 頁。
⒕見于 2017 年在中國國家博物館舉辦的“與世界對話的景德鎮(zhèn)—歸來·絲路瓷典展”上的文物。
⒖鐵源編著《民國瓷器鑒定：紋飾款識辨?zhèn)巍?，北京：華齡出版社，2003 年，第 83 頁。
⒗鐵源編著《民國瓷器鑒定：紋飾款識辨?zhèn)巍?，北京：華齡出版社，2003 年，第 97 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