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歲的時候,我在一輛旅行車里失了處女之身。我記得他的腹部在昏暗的光線下發(fā)亮,調動氣氛的音樂在重復播放著,是Genuwine的專輯(黑人歌手)。我在一個下雪的晚上,從學校溜出來,手里拿著我的鞋子。當時,覺得挺冷的,也覺得特別不真實。但是,下意識知道就是今天這個晚上,卻完全沒意識到我在他的車里穿的是濕濕的襪子。
其實,對于第一次沒什么太多可描述的。我更多覺得,好像是我在上面觀看這個過程,而非是自己在親身體驗。腦袋里想著“天啊,這就是做愛”“現在播的是Genuwine的歌”。后來,我們光著身子,緊靠著,我盯著他的眼睛,心臟感覺非常強烈。在過去,我的處女之身成了我的一個負擔。當然,在我的生命中,它的確是一個轉折。他突然同我一起閉上眼睛,張開嘴...我想記住發(fā)生的每一秒...他突然問道“想要一杯果汁嗎?”(Capri Sun是一種果汁的名牌)
昨天,我在博客上寫了一些相關的新研究。研究顯示,女性在第一次性愛之后,感受到的更多是沮喪,而且少了些自尊。我也一樣,因為在那杯“重要的”Capri sun果汁之后,我便覺得很失落。當然,人們當中很多人會覺得很幸福,很美好,但是一些人和我一樣,有的是失落。
一位讀者分享道:后來,我考慮的更多的是我的裸體看起來怎么樣。直到現在,身體狀況不好的時候,我看著鏡子,想著“真糟糕,我希望我的另一半今天不會想著做愛吧”。我想讓自己在做愛的時候看起來很性感,這個想法一直給我很大壓力。
另一位說道“在第一次做愛的時候,他讓我感覺自己非常性感。直到他在十天后甩了我。自從那以后,我一直受到身材看起來是否性感所困擾,一直影響到現在。”
讀到這些評論,我在想,一般來說,是否女性在性這一方面都很容易感到沮喪,很受身體意象的影響。也可能是,這是第一次,很有壓力的一個基準,也是更大的一個緣由。
這涉及到史蒂芬.恩肖博士(Dr. Stefen Hinshaw)定義的“三重束縛”。意思是,當今女性對三個方面感到強烈的社會壓力:第一,對于傳統(tǒng)的女性角色---有教養(yǎng),淑女范,要有出色表現;第二,同時,也能扮演傳統(tǒng)男性的角色,在學術上很優(yōu)秀,活得有動力。第三,看起來要美得令人無法相信其存在,在做的時候非常性感。我覺得,這個理論僅適用于性和戀愛關系中?;诙餍げ┦康睦碚?,它會給所有的女性帶來更多的沮喪。
這也是我的失落故事的一部分。那個在昏暗光線下,有著六塊腹肌的男生,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也覺得無所謂。直到...,不是,是在那之后,一個月之后,他沒有接我的電話,我才知道。過了兩個月,我還是不想去學校。當收音機里出現Genuwine的歌,眼淚止不住的流。也許,任何人對于第一次都如此吧。
諾娃.M.卡朋特博士認為,好或者壞的經驗是取決于:我們期待的是什么?她把丟掉處女之身的情況分為三類。一類是,“自己當禮物的人”,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給特別的人,想要第一次很完美,通常,當并沒有達到期望時,就會很沮喪。另一類是,“覺得沮喪的人”,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當作一種負擔,想要擺脫。還有一類是,“有計劃的人”,把第一次當作一種成長的儀式,可能已經計劃好怎么完成第一次。而這種人最不可能覺得失落。
但是,我的經歷并非這么非黑即白,是兼而有之吧。有關第一次,我們得到的是復雜的的信息,所以很難將其劃歸為哪一類。總是告訴女人和女生們,第一次是一份珍貴又特別的禮物。但是同時,又要很性感。
這就是《純潔之迷》(副標題:美國人對處女之身的迷戀傷害了年輕的女性)。文化向我們展現的就是,這兩者兼而有之---女孩們必須是性感尤物或是節(jié)制的處女。換一種角度來說就是,無論我們選擇是否做愛,意味著做愛,或者克制住,都體現出我們的價值觀。
昨天,我向大家問起各自第一次的經歷時,讓大家自己去界定處女意味著什么。但是,也許我們需要完全丟掉處女這個概念,不要有從一個行為中你會失去什么的想法。對于第一次做愛,你之后會以不同的方式反反復復去體驗。也許告訴大家這些,就不會有那么多人感到失落了。至少,如果當時我能跟15歲的自己--那個喝著Capri Sun果汁的我,說這些事情,我會覺得好過很多。
對于“女孩們更多的感到沮喪”,你有什么想法? “你”認為,怎么才能讓年輕的朋友們擺脫這種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