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是寧在大城市哭,不在小城市笑,男人都是很奇怪的嘛,男人……都是很喜歡往外跑,雖然可能老了以后都會后悔說當(dāng)時為什么沒有陪在家里,但是年輕的時候,誰不想在外面多看看這個世界?!?/span>
——浪客秦昊
今天小漁要給大家推薦一只樂隊,名字非常性感:好妹妹樂隊。
初次聽“好妹妹”,是在2012年的光棍節(jié)前夕,小漁在網(wǎng)上偶然聽到了這樣一首十(sang)分(xin)動(bing)聽(kuang)的歌。
是的,就是這兩個“蛇精病”唱的,歌紅了好一陣,從此就漸漸的開始關(guān)注這個樂隊……以下就是兩位主唱的合影:
好妹妹樂隊
由2個男人組成的女子原創(chuàng)民謠組合
左邊的胖子張小厚
+右邊的少年秦昊
粉絲賜名“張小天后”+“秦老濕”
自詡民謠界“鳳凰傳奇”
自嘲“十八線藝人”
卻撐起4萬人的工體,
這聽起來就像個神話。
今天小漁就給大家講講
這個屌絲逆襲的神話
好妹妹樂隊
作為豆瓣出身的民謠樂隊,秦昊和張小厚都是半路辭職走上音樂這條道路。取名“好妹妹”,是因為兩人合作的第一首歌是孟庭葦?shù)摹赌憔烤褂袔讉€好妹妹》。
在此之前,理工男張小厚做過地產(chǎn)評估和工程造價,而秦昊則畫著插畫。張小厚失業(yè)后記憶中的南京梧桐,秦昊記憶中租住的潮濕長疹的杭州潮海路,還有在西安考研失敗和友人離去的冬夜,他們像無數(shù)懷著夢想的青年一樣,在時光匆忙的流逝中,唱著他們交付了青春的城市回憶。
樂隊成立于2010年4月,起初只是活躍在豆瓣上;2011年底,二人辭職在家,花了2000塊錢開始籌備自己的第一張專輯《春生》。2012年,《春生》正式發(fā)售,兩個質(zhì)樸的聲音帶著技術(shù)上的瑕疵大受歡迎,突破了京東唱片銷量榜。
面對第一張專輯的成功,秦昊在好妹妹的豆瓣小組里,用“浪客”的ID留言:“我沒那么好。 早晚會讓你失望。 或者還沒等到讓你失望, 你就已經(jīng)不記得我是誰了。 這都無妨,反正希望等各位年紀(jì)大一些了, 在某個回顧之夜,想起你年輕時候的傻逼戀情,想起你一去不復(fù)返的青春時光時,還能想起, 原來那天的陽光,原來那天的月光。”
當(dāng)時的他們,在北京還沒有立足之地,買房是他們最大的夢想,現(xiàn)實就是為了夢想一點點積累的過程。沒有唱片公司的兩人,在唱片市場如此低迷的今天,專輯賣得卻還不錯。豆瓣小站,你妹電臺,音樂周邊,他們劍走偏鋒花足心思,省下許多宣傳費。到第四張專輯《說時依舊》,他們靠在淘寶店賣本子等周邊的“小錢”攢起來出了專輯的制作費。
奮斗的路,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向前走著。樂隊越來越火,出專輯、獲獎、全國巡演……終于,在2015年9月12日19:30分,好妹妹樂隊《自在如風(fēng)》演唱會在北京工人體育場如期上演。曾經(jīng)的“十八線藝人”真的撐起三萬七千人規(guī)模的場子!從2010年到2015年,好妹妹用5年,成為在工人體育場開演唱會的首個獨立民謠音樂人。
永遠(yuǎn)在歌唱青春
在豆瓣音樂上,好妹妹樂隊的標(biāo)簽是”城市民謠“。但是提起校園民謠型的歌手,年輕一代中大概有百分之八十的人會想到好妹妹。對于這個剛成立五年的樂隊來說,這樣的比例是十分驚人的。
這也許是因為,他們的歌和校園民謠都在訴求同一種青春情懷:學(xué)生時代的戀愛,逝去的美好,簡單的小情小調(diào)。這種校園故事的感覺,和大家印象中的校園民謠和很多相似之處。
很多平實的話,配上一把木吉他,兩個干凈的小男生穿上T恤牛仔褲帆布鞋,用民謠的方式演唱出來,這種簡單和平實就突然有一種非常尖銳的力量,它不會讓人潸然淚下,但是會叫人被某個字句打動,覺得心口被小手輕輕撓了一下。
無關(guān)標(biāo)簽,無關(guān)類別。青春就是就狠狠地?fù)糁腥烁袘训乃姥?。懷舊青春,這本身就是一個不老的話題:總有人進(jìn)入青春,總有人告別青春;你的青春走完了,別人的青春剛開始。
一個人的北京
工體演唱會后,微博上有人問在好妹妹樂隊北京演唱會上,最讓你感動的細(xì)節(jié)是什么?青年作家劉同說:“他倆唱《一個人的北京》,對視一眼,然后淚流滿面的時候。”
一個人的北京
過程中,秦昊還安慰了張小厚一句:“你不要哭了”,然后轉(zhuǎn)過頭自己卻忍不住掉下眼淚,在場的歌迷陪著他們一起流淚。演唱會結(jié)束后,張小厚說“他(秦昊)哭的實在是太動容了,我是哽咽,他是認(rèn)真地哭,抽搐著哭,現(xiàn)在想起來挺做作的,但是很感動?!?/span>
《一個人的北京》正是好妹妹樂隊在北京最艱苦最難熬的那段時間里寫的,承載了他們的夢想和艱難。所以他們在幾萬人面前哭著唱完了這首歌。
2013年,好妹妹樂隊第二張專輯的首發(fā)會,來了一千多人,“哇,一千人的歡呼,好棒!”結(jié)束后,他們扛著賣剩下的三四箱東西,回到北京的合租屋,“剛剛還覺得自己像個明星,現(xiàn)在卻有種個體戶收攤的感覺。”
而兩年之后,工體演唱會結(jié)束,張小厚在火鍋店遇到了剛剛在現(xiàn)場的歌迷,“怎么樣,今天的演出有沒有讓你們很長臉?”他很興奮,在酒精的助興下,突然說了這句話?!俺澋模瑢?,你一下子說到我們心坎里去了”。
張小厚說,他看到自己說這話時,那些歌迷眼中閃著的光。與其說工體開唱是好妹妹樂隊的自我圓夢,倒不如說,這是一場好妹妹樂隊和千萬妹友的共同圓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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