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電影《哥斯拉》以預警核危機吞噬東京的生動比喻而聞名。但是納皮爾還指出,他們同樣還展現(xiàn)了一些災難后的片段:在緩慢而悲傷的重建過程中,醫(yī)生開始幫助這些受核污染的受害者;科學家在想辦法預防下一次災難的發(fā)生。 “對于日本人來說他們最擅長的事是談論災后的辛酸和哀痛”她說。 “早在[第一個哥斯拉]時,這種挽歌的氣質(zhì)已經(jīng)就此埋下了” 。
1995年1月在神戶發(fā)生了6.8級的地震,統(tǒng)計死亡人數(shù)近7000,經(jīng)濟損失達1025億美元。導致日本突然來了個十年的經(jīng)濟停滯,而且就在二個月前奧姆真理教(日本邪教組織)在東京地鐵里進行了毒氣襲擊。神戶的地震把日本一把拉近了深淵。著名小說家村上春樹在一短篇中寫道:地震后,出現(xiàn)了各種各樣的寓言或直接的方式來應對災難。
“連續(xù)五天她都盯著電視機,眼睜睜看著銀行倒閉,醫(yī)院倒塌,整個街區(qū)的商店在火焰中,鐵路停運;高速公路關閉。她一言不發(fā)。坍塌在沙發(fā)座墊上,高村正彥對她說話也毫無反應。她既不搖頭也不點頭。高村正彥也不能肯定他是否聽見了他沒。 “
對世界末日的描寫貫穿日本現(xiàn)代文學,無論是入流或不入流的小說。獲諾貝爾提名的安部公房和諾貝爾獎獲得者大江健三郎都寫過世界末日的小說:安部公房的《he Ark Sakura》描寫了一個地下工作者,大江健三郎《The Pinch Runner Memorandum》描寫了一個男子和他殘疾的兒子為了拯救世界而和黑暗勢力作斗爭的故事,還有一點就是地震預示著顛覆舊的社會秩序。還有像小松左京寫的比較不入流的小說《日本沉沒》,首次出版于1973年,神戶大地震后重新出版。同年出了一部相同名字,相同的故事情節(jié)的電影《日本沉沒》。英文發(fā)布時叫《海嘯》,預告片中令人心寒的標語寫到:“驚天動地的地震,然后是令人生畏的火災!但是最糟糕的還在后頭......海嘯.!”
此外,還有日本動畫和漫畫:這種潛意思也深入到日本卡通小說中,當色情的惡魔控制了整個世界,比如動畫片Overfiend,或被有魔力的女童掌控時,如宮崎駿的電影《風之谷》和他最近的電影《波妞》中,一位年輕的美人魚為了變成人類造成了毀滅性的海嘯。許多偉大的經(jīng)典動畫片和漫畫都發(fā)生在千禧年的宇宙,包括《福音戰(zhàn)士》和《阿基拉》系列?!陡R魬?zhàn)士》講述了帕拉聯(lián)合軍和一群東京復仇天使之間的戰(zhàn)爭。這群天使死于一場巨大的爆炸后的地震和海嘯。納皮爾說,“這種心靈深處的創(chuàng)傷影響了每一代人,那種內(nèi)心的不安和對未來的憂慮?!?strong class="label bg2" style="margin-top: 0px; margin-right: 0px; margin-bottom: 0px; margin-left: 0px; padding-top: 0px; padding-right: 0px; padding-bottom: 0px; padding-left: 0px; display: block; width: 20px; height: 20px; line-height: 16px; position: absolute; left: -25px; top: -5px; font-size: 10px; color: rgb(255, 255, 255); text-align: center; cursor: pointer; font-weight: 100; background-image: initial; background-attachment: initial; background-origin: initial; background-clip: initial; background-color: rgb(255, 255, 255); background-position: initial initial; background-repeat: initial initial; ">
她補充說:“這就是地震給日本這個民族所帶來悲劇 ——這種憂慮在日本中已經(jīng)沉積已久?!鄙蠄D,《福音戰(zhàn)士》的一張劇照。
現(xiàn)在還不清楚日本會怎樣應對這次大災難。當然,這種史詩規(guī)模的大災難所帶來的恐懼對于日本來說還是很熟悉的。同時,每一個新的災難都激起了他們文化的震蕩,從明治神話到創(chuàng)新的漫畫?,F(xiàn)在的問題是下一個露出水面的新怪物會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