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紅旗迎風飄揚,勝利歌聲多么響亮,歌唱我們親愛的祖國,從今走向繁榮富強”
我們的國旗是五星紅旗,旗面上簡簡單單的五星象征凝聚了我們?nèi)褡宓南蛐牧?。但是可能很多人并不知道,“五星”在我國歷史上更是具有著重大的象征意義。
在古代,我們的先人將夜空中最為特別的歲星、熒惑星、填星、太白星和辰星稱之為五星。這五星在古人的理解中象征著福禍災厄。“五星”分別立于周天不同方位,哪怕是日夜交替,歲月輪轉(zhuǎn)也難聚合。
在司馬遷《史記·天宮書》中,這“五星”又與一國國運息息相關:“五星分天之中,積于東方,中國利;積于西方,外國用(兵)者利。五星皆從辰星而聚于一舍,其所舍之國可以法致天下?!贝朔N說法,在《漢書》、《張耳傳》、《漢紀》等書中,也均有記載。
所以不難看出,五星出東方在中國人的意識當中是一種難得的吉瑞之兆,預示著國家將會興旺發(fā)達,尤其是出現(xiàn)難得五星連珠的天象。
傳說中,上古圣皇舜帝即位時就出現(xiàn)過這種天象,漢武帝攻打匈奴時也出現(xiàn)過五星連珠。當然,這些都是出現(xiàn)在民間的記載和故事里的說法,并沒有明確的記載,不足為信。但是五星連珠在中國人心中的象征意義卻是毋庸置疑的。
雖然“五星之說”帶有一點玄學的說法,但這更是古人們對美好未來的一種向往,更是一種十分美好的期盼。
所以革命先輩們?nèi) 拔逍恰眻D案為國旗,無疑是希望并寓意著我們的祖國能夠越來越好,走向大幸運、大發(fā)展、大繁榮。
這是一件本該令國人自豪,最后卻為之悲痛的事件——尼雅遺址的發(fā)現(xiàn)。
尼雅遺址,是1901年英國人斯坦因在新疆塔克拉瑪干大沙漠的南緣尼雅河畔發(fā)現(xiàn)的一座古城遺址,斯坦因原本是英國駐印度的一名文官,但是他卻從小熱愛考古,尤其是對于古老的東方充滿了好奇,在上大學時就一直在攻讀東方史學。最后在《馬可·波羅行紀》和《大唐西域記》的感染下他終于決定前往中國探險發(fā)掘湮沒精絕國,最終在英屬印度政府的資助下,斯坦因成為了尼雅遺址考古“第一人”。讀到這里,想必大家已經(jīng)明白了,尼雅遺址便是遺失的精絕古城。
尼雅遺址位于現(xiàn)今和田地區(qū)民豐縣以北約一百公里的尼雅河下游,是漢晉時期所建立的絲綢之路南部上的一處交通要塞。斯坦因在這里發(fā)掘了大量珍貴的文物和木板文書,為此他將尼雅遺址比作“東方的龐培城”。
當他把這里的發(fā)現(xiàn)運回英國時立刻就引起了西方學術界的轟動,他們震驚于東方瑰麗的文化和歷史。講到這里,我不知道是應該悲痛還是自豪,我們的文物足以讓整個西方震驚,但是它們卻被這個來自西方學術界的“專家”給盜走了。
一件事情的發(fā)生,總會有讓人驚異的緣分,讓人說不清是必然還是偶然。1995年10月,由我國和日本兩國考古學家組成的團隊開赴尼雅遺址,重新對這里進行考古發(fā)掘。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考古學家們在不過100平方米范圍內(nèi),竟然足足發(fā)掘了八座保存完好的墓葬,陪葬品十分豐富,這顯然十分讓人驚喜,畢竟這座尼雅遺址早已經(jīng)遭受了西方列強的掠奪。而再次提到這里,想必當時的考古學家們并不會有什么驚喜,只會有更加濃重的悲哀,如果尼雅遺址沒有被斯坦因掠奪,這里又該遺留有數(shù)量多么龐大的歷史文物?
而在其中一座墓葬中,出土了一件讓人難以想象的文物。那是一座建筑十分奢侈的古墓,根據(jù)考古人員的判斷,認為是一個屬于精絕國上層貴族的墓葬,其中隨葬品在當時必然屬于豐富且高級的物品,而古墓中的陪葬品經(jīng)研究,基本都屬于漢朝的皇帝賞賜的物品。
這是一座保存相當完好合葬墓,當陪葬品被扒開后,兩具沉睡千年的古尸就立即映入了工作人員的眼簾,這兩具尸體雖然早已經(jīng)干枯腐爛,但是身上的衣服卻十分鮮艷,簡直就跟新的一樣。尤其是其中一具尸體的右臂上綁著的一個色彩鮮艷的織錦。
這塊織錦是一件精美的絲制品,材質(zhì)是漢地蜀錦,為圓角長方形,長16.5厘米,寬11.2厘米,為五重平紋經(jīng)錦,經(jīng)密220根/厘米,緯密48根/厘米。其采用經(jīng)線提花的織造方法制作,以寶藍、繹紅、草綠、明黃和白色等五組色經(jīng)織出星紋、云紋、孔雀、仙鶴、辟邪和虎紋,而四周有用淺黃色絹縫制的鎖邊和墜帶。
而最讓人驚異的還不止于此,而是這塊織錦上清晰可辨的文字——漢隸“五星出東方利中國”。這就是著名的“五星出東方利中國”錦。這塊織錦當年曾經(jīng)轟動了學術界,使尼雅遺址再次備受世人矚目。而這一織錦,更是被譽為20世紀中國考古學最偉大的發(fā)現(xiàn)之一。
此時,正值改革開放后不久,便有“五星出東方利中國”之八字吉兆,這簡直就是祥瑞祝福的語言,給人一種吉祥如意、國泰民安的感覺,好像預示著中國必然會蒸蒸日上的將來。
和“五星出東方利中國”錦同時出土的還有另外一塊織錦。另一塊織錦上銹的文字是“討南羌”。這兩塊織錦原本應該是一塊,剛剛能合在一起,組成一塊完整的織錦。兩者的文字合起來就是“五星出東方,利中國,討南羌”。
根據(jù)絕古城的存世時間推測,這塊織錦應該是西漢時期的物品,而文字中指的,很有可能就是漢宣帝劉病已討伐南羌的戰(zhàn)爭有關,應該是當時的精絕國國王為了祝福漢宣帝,特意制作了這幅紋錦,以表示吉祥之意。
漢宣帝時期,西漢王朝再次達到鼎盛之世,北伐車師,南破西羌,降匈奴日逐王,建立西域都護府。
西域都護的設置,不僅僅是對于漢王朝,哪怕是對于華夏史,都是一個劃時代的大事件。它昭示著西域諸國盡歸漢朝版圖,漢匈相斗七十余年,東自車師、鄯善,西抵烏孫、大宛,正式劃上了一個句號。張騫之始,鄭吉之終,漢武之愿,漢宣實現(xiàn)。
而這一切的背后,離不開一個強大的國家,一個偉大的民族的崛起——華夏漢族之漢朝崛起。
陸上絲綢之路起源于西漢(前202年—8年)漢武帝派張騫出使西域。張騫所開辟的絲綢之路,以首都長安(今西安)為起點,經(jīng)甘肅、新疆,到中亞、西亞,并連接地中海各國的陸上通道。
絲綢之路在當時表面上是用來和西域通商,實際上是為了聯(lián)絡西域諸侯,一同討伐匈奴,徹底解決匈奴之禍,同時也是為了西漢的向外拓展,謀取西域的諸多資源,如大宛的優(yōu)秀馬種汗血馬。
從張騫開始,西漢與西北諸國開始聯(lián)系頻繁起來,經(jīng)歷了數(shù)代人的努力,終于成功的幫助西域諸國擺脫了匈奴的控制,并且徹底的擊敗了匈奴。最后取代了匈奴,成為了西域的真正控制者,且更加名正言順讓西域諸國信服。
而隨著漢宣帝神爵二年,匈奴日逐王先賢撣率眾投降,取得了對匈奴戰(zhàn)爭的最終勝利的西漢王朝,在西域設置了都護府,這是中央王朝在蔥嶺以東,今巴爾喀什湖以南廣大地區(qū)正式設置行政機構(gòu)的開端。
此后,西域諸國便越發(fā)受到漢王朝的控制和影響。他們開始尊奉漢家天子,甘愿為臣,其中就包括精絕古國這樣的西域小國。
精絕古國雖然在現(xiàn)如今的某部小說中大名鼎鼎且神秘異常,可在當時其實只是個不過四百多戶人家、軍隊不過五百人的小城。
在《漢書·西域記》有專門的記載:“精絕國,王治精絕城,去長安八千八百二十里,戶四百八十,口三千三百六十,勝兵五百人。精絕都尉、左右將,驛長各一個?!?/p>
原本,這樣的一個小國在勢力繁雜的西域一般是屬于被壓迫剝削的存在。但因為西漢絲綢之路的建立,精絕古城剛好位于絲綢之路南方要沖,這就使其因漢朝強盛和絲綢之路的繁榮,也隨之越發(fā)繁榮強盛,南來北往的商人云集于此,使得這個荒涼的小城,直接就變得商賈云集,富庶非常。
掌控著絲綢之路的漢朝,對西域各國產(chǎn)生了巨大的影響。隨著漢王朝對西域的統(tǒng)治愈發(fā)鞏固,影響也越加深刻,西域各民族與漢民族的聯(lián)系更加緊密,在軍事、文化及經(jīng)濟等領域的交流都獲得了極大提升,為西域徹底融入中華民族傳統(tǒng)版圖作出了巨大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