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繼放
將“女漢子”分成兩篇來說,絕非揪住她們不放,而是某些女漢子一再挑戰(zhàn)公眾的容忍底線,以丟人為榮,還有了“國際影響”。對絕大多數(shù)柔美的中國女性來說,很不公平。
“那是一群怪胎”,此話出自一個女同胞之口。雖損了些,真要舉例,多半是說者搖頭,聽者嘆氣。在一臺相親類電視節(jié)目上,主持人要一位剛出場的外國男嘉賓用一句話形容中國女人。洋人說話素來直率:中國女人好厲害!主持人雖尷尬,反應(yīng)還快,訕訕道:那只是一小部分、一小部分,不能代表全部……
主持人那份尷尬,緣于被人戳到了某個痛處。好在他沒辯解,說人家胡說八道。不然,胡說的就是他。
想少些尷尬,筆者突然想到婚戀場上那個“著名的”三分法:世界上有三種人:男人、女人、女博士。套用這個分法,能不能分成男人、女人、女漢子?好處可謂立竿見影,至少,可以理直氣壯地糾正那個洋嘉賓:錯啦!是中國女漢子好厲害!
有些女漢子,除了脾氣怪,啥都沒有。“打天下”只靠一樣,用四川話說,叫“潑”,且能攻能守:欺負女人時她們像男人;對好欺的男人,她們更像男人;遇到惡男人了,便耍潑賺同情,會哭又會鬧:你欺負女人……
還真是怪胎。近日,又一段監(jiān)控視頻曝光:某學(xué)前班一個“女老師”,在十分鐘內(nèi)連抽某五歲女童幾十個耳光。家長來討說法,該女漢子還粗話連連。一位網(wǎng)友稱其為“女野獸”,還有網(wǎng)友建議女童的父親該“漢子”一回,將那個女漢子打回原形。理由是那個女漢子知道沒人會打她,才敢如此囂張。筆者突發(fā)奇想:真被打回原形,該女漢子算什么呢?哪種“野獸”愿與她為伍?
此類令人發(fā)指的事已不新鮮,且還雷同:均為女漢子所為,讓男人和女人都受打擊。有人出來圓了:幼師這類職業(yè)多為女性,那些異類當然也以女的居多。疑惑起:都說這些職業(yè)適合女性,怎么會批發(fā)式地出現(xiàn)連打幼童數(shù)個耳光、倒提身體、將其扔進垃圾桶之類的暴行?答稱:女漢子日增,防不勝防。疑惑又起:那種事,即便惡漢也很難做出來。又答:她們非男亦非女,是怪胎。
繞回來了。到底怎么啦?有這個疑惑的,多了。
人的行為是需要約束的。除了法律,還有道德和傳統(tǒng),以及公眾對美丑的大致界定。法律介入是極端形式,規(guī)范人們的行為更多要靠道德、傳統(tǒng)和公眾的審美。一旦它們成了可有可無的東西,即所謂道德嚴重滑坡,怪相即會頻出。而公眾或明哲保身,或忙于功利,怪相的炮制者又能占些便宜,就會泛濫。
說回到女漢子。她們絕不愿意被人稱為“漢子”,真像漢子一樣對待她們,虧就吃大了。選擇那些做派,是想好處最大化:女人和漢子兩張牌,想打哪張打哪張。相當于男人嚷著“男女都一樣”,要求休產(chǎn)假。問他孩子在哪,又很委屈:我是男人!而公眾對此類怪狀有不該有的寬容和麻木,哪個都想“不男不女”。
我們的道德或者說社會秩序呢?試想一下:假如某一天到處都是叉著腰,口稱“老娘……”的女漢子,旁邊站了一群正在噴香水、描口紅的“花美男”。都算“守法”,但這個世界還正常?
好在,那只是“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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