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自網(wǎng)絡(luò)
你有多少年沒看過星空了,是否還記得在那久遠的年代看星星的經(jīng)歷。
在一個晚上沒有燈光的日子,我們只要抬起頭,就可以看見滿天的繁星,點點閃爍,是那樣的的深邃、那樣的令人神往。
如今,我們心滿意足地生活著,生活在城市鋼筋水泥構(gòu)建的森林里。
我們似乎一切應(yīng)有盡有,只是倘若想要從城市夜空里去尋覓漫天的星斗,就顯得要求過高了一些。
我常常佇立在窗前,極力地遠眺城市夜空,就覺得整個都是明晃晃的。
夜色不再是特別黑的那種,有科學家就說是光污染。
如今的污染也真是無所不在,污了地染了天,連夜空都給搞得不再那么純潔了。
我倒是不太恐懼夜空被污染,反正看不見星星,就把城市的燈光當做星星也是可以的。
這樣一來,縱橫在城市里的燈光大道就好比落地的銀河,而且是好多條銀河,也是蠻有詩意的畫面。
想起小時候,在夏天的日子里,每到晚上,我們就會去到屋外涼快。
母親領(lǐng)著我們拿著扇子和自己家的小木凳,就在院子里坐下,講著故事,看著星星。
迎著微微吹來的涼風,仰頭望去,高高的天空,布著密密麻麻的星星,像是一口青色大鍋把我們扣在大地上,那么清澈,那樣遙遠。
天空的深處,就有一條由繁星組成的白白的帶子橫在上面,母親說那就是銀河,是王母娘娘用頭上戴的銀簪子畫出來的,用來擋住牛郎追織女的去路。
我就使勁分辨著那顆是牛郎、那顆是織女。
順著母親手指的方向,就見銀河的這一邊有三顆星一條線,中間的一顆特別亮,就知道這是牛郎了,兩邊是他擔著的孩子。
銀河對岸的那邊也有一顆星星是特別亮,這就是織女了。
什么梭星、勺星、八角石頭井星、北斗星、大毛二毛星,凡有名字的星,母親全部給我們指點一遍。
在那寂靜的夜晚,不時會從某個窗戶里飄來口琴的聲音,真的好聽。
那時總有許多人擺弄各種樂器,都是自己喜歡的,沒有家長逼迫一說。
我家里也曾有過各種,什么小提琴、二胡、笛子、口琴等等,一時間也是熱鬧,只是后來沒有一人從事文藝行道,只是玩過罷了。
七夕在過去就是一個傳說,沒有誰把它當作什么節(jié)日。
也許是有錢了,也許是商家為商業(yè)目的而起哄,反正現(xiàn)在的節(jié)日是越來越多。外國的、中國的,我都數(shù)不過來。
現(xiàn)在說七夕是中國情人節(jié),我就覺得太過牽強,也太過扯淡。
七夕這天對織女和牛郎來說,那里是情人節(jié)?
最多就是個探親假吧。
你想想,這兩人是一年才見一會面,而且牛郎還帶著孩子,好容易踩到羽毛橋顫巍巍的走過去,哪里有現(xiàn)在的情人相聚的心情和氣氛?
要知道這一年里,相互該有多少話要向?qū)Ψ皆V說,該有多少的淚水要流,即便是找個西餐廳坐下,一人抱個孩子,哭得淚汪汪的,哪里還吃的下?
何況馬上又要離別。
我就覺得現(xiàn)在的人把七夕當情人節(jié)過,未免太過殘忍,你幾幅顏色倒是膩哇夠了,毫不顧忌人家兩口子,這天上地下兩地分居的痛楚。
其實,現(xiàn)在的男女也用不了所謂的七夕借口,只要有心情,朋友就可以天天耍的。
經(jīng)過改開搞這幾十年的磨煉,無論從思想還是身體,人的自由度寬泛多了,臉皮也厚實多了。
不像那兒年生,膽子瘦弱了一些,外表羞澀了一些,臉皮子顯得薄了一些,耍起朋友來勇氣就差了一些。
中國歷來把男女之事箍得比較緊,就有“萬惡淫為首”一說。
其實中國人在情感事上毫不愚笨,只是壓在內(nèi)心最深處,輕易不拿出來示人而已。
你只需看看現(xiàn)在垮方的貪官就曉得了,哪一塊不是在吃票兒的同時,多少都有點“那話兒”的事情。
這里就不多說了,只是想起了“說得比唱的好聽”那句話。
文革時期對男女之事是控制得比較嚴的,基本上把有男女情感描寫的電影、書籍都給消滅了。
即便如此,還是沒能熄滅人的正常的心理乃至生理需求。
于是乎就出現(xiàn)了這樣的情景:看《列寧在十月》只看芭蕾舞那一小段,然后就撤漂。
正式出版的小說不讓看,有人就干脆自己創(chuàng)作,就有了手抄本《少女之心》的暗地廣泛流傳,其中有的段落,就真的是堪稱污穢的。
寫道這里,我不由得想起了都江堰工程的精妙之處,所謂“深淘灘低作堰”,不就也是治國之策嗎?
一味地封堵,那里堵得上。
那個年代曾流行過的許多詞匯現(xiàn)在都消失了。
譬如妓女或作風不好的女性,過去就叫“梭葉子”,這種稱謂很成都。
還有的人,把耍朋友不叫耍朋友,偏偏要說是扇盒盒,具體的來歷也說不太清楚。
據(jù)說是有些街娃,就拿個空煙盒,悄悄咪咪走到人家女娃子背后,將煙盒平放在掌心,另一只手對著煙盒作扇風狀,緊接著猛地一掌拍下去,煙盒就“啪”地一聲響,女娃子就被嚇一大跳,謂之扇盒盒,其實就是和女生搭訕的一種方式。
接下來就自有一套路數(shù)了,弄對了,就開始約起看電影了。
那個時候也有浪漫的事情,比如曾有一封情書當時就很流行,我這里就給大家分享一下:
親愛的幺妹兒:
你好!
那年,老子一看到你幺妹兒,就覺得好喜歡你,巴求不得跟你耍朋友。
那天趕場,雀到背起背篼的你,我一哈就瓜求咯。
看到你長的那么伸展,就一火鐵把我的魂都扯起跑嘎咯。
你的臉就像后山開的紅苕花,開的硬是好看。
你那肥胴胴的身材就像房頂上的冬瓜,你長長的辮兒那么黑不溜秋的,就像生產(chǎn)隊長家的水牛尾巴,走起路來一甩一甩嘞。
你的聲音好像會唱歌的雞婆,咯咯咯嘞,說穿啦,你的啥子都是嘿摸好。
沒有看到你,我就想精想怪的,啥子都掐不進克了。
啊,幺妹兒啊,你是天上的月亮,我就是你邊邊上的星星,不管你是圓的還是扁的,我都不停的對你眨眼睛。
你是山上的青岡樹,我就是那上面的干藤藤,到死都要纏到你。
你是天上的麻雀兒,我就是地上的推屎婆,你在天上打轉(zhuǎn)轉(zhuǎn),我在地上扯旋旋。你是一盞亮壺兒,我就是撲燈的蛾蛾兒。
你是包谷,我就是包谷高頭的紅須須。
我擔心你說我很日龍,家頭窮稀稀的,身上穿得也樓稀稀的,有時家里頭連顆米都沒求得。
但是幺妹兒,我要跟你講一哈,我還是多牛批的,為人處世還是懂得起的,有好多姑娘兒家家的都愛找我耍,說我心眼兒飛雞兒好。
但老子就是看求不起她們,對她們沒求得滴點兒感覺。
日久了就見人心,我始終相信我們的愛情會像蓮花白一樣,越裹越緊!
我一定會巴心巴肝嘞愛你的。
此致
敬禮!
愛你的哥哥。
寫于七夕頭天夜里。
政策改開后,鄧麗君的歌聲就唱進來了,就覺得還是靡靡之音好聽。
接著就是錄像機進來,又有了一種叫黃色錄像的可視品。
你不要說,這種讓人臉紅筋漲的確實沒見過,相當于開洋葷。
這下對了,結(jié)合麻辣燙和麻將,就開啟了成都人生活的“小安逸”模式。
一時間,“吃點麻辣燙、看點歪錄像、打點小麻將”就成了被追捧的小潮流。
再后來,耍得就有點文藝范兒了,那些多早就懂得起的人就開始幾爺子關(guān)倒屋頭跳貼面舞。
這些人絕對算是文藝細胞濃厚的,只是跳早了點,過于超前了。
1983年來了一場嚴打風暴,結(jié)果就把這幫人給籠進去了。
由于“從重、從嚴、從快”,三下兩下就給判了。
其中槍斃的、送新疆的多哦,我認識的好多人都遭得慘。
看看后來大張旗鼓跳“砂舞”的,還有后來的廣漢、洗浴中心以及各類明暗的騷尻亂整,那些人真是冤枉至極,簡直是鬼撞到了。
命!
時代在前進,生活比蜜甜,許多以前不敢想的都在享受著,啥子大房子、小汽車;高速路,打飛的;國內(nèi)游、出國轉(zhuǎn)等等,都成了看得見、摸得到的現(xiàn)實。
想到這些,老子有時就不由得暗自得意起來,不管咋個,現(xiàn)在的生活總是賽過慈禧,強過劉文彩,也算是生對時辰了。
今天就是七夕了,就決定一大早就把文章發(fā)出來,就想提醒一下大家,今天你準備咋個過七夕?
織女做女紅是一流,是心靈手巧之人,也算是天宮的“三八紅旗手”了。
所以這一天也稱“乞巧”節(jié),意思是這天也是凡間向織女學習手藝的好機會。
于是,我就暗暗下定決心,這天是一定要進廚房努力的,做個“織女”似的勞動模范。
大家一定要記得留言,說說你今天是如何“七夕”的。
好了,祝大家“七夕”快樂!
下篇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