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楊萬里的《月季花》把月季寫絕了:“只道花無十日紅,此花無日不春風;一尖已剝胭脂筆,四破猶包翡翠茸。別有香超桃李外,更同梅斗雪霜中;折來喜作新年看,忘卻今晨是季冬。”
宋代朱淑真《長春花》:“一枝才謝一枝妍,自是春工不與閑??v使牡丹稱絕艷,到頭榮悴片時間。”
宋代韓琦《東廳月季》:“牡丹殊絕委春風,露菊蕭疏怨晚叢。何似此花榮艷足,四時常放淺深紅。”
宋代徐積《長春花》:“誰言造物無偏處,獨遣春光住此中。葉里深藏云外碧,枝頭常借日邊紅。曾陪桃李開時雨,仍伴梧桐落后風。費盡主人歌與酒,不教閑卻賣花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