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兒子該上幼兒園了
兒子生于2013年的12月份，今年（2016年）12月就要滿三歲，該為他考慮幼兒園的事情了。一起玩耍的好多本地城市戶口的小朋友大都提前報了名去讀幼兒園的托班，為的是明年好順利進(jìn)入幼兒園的小班。
由于我們是外地農(nóng)村戶口，我很清楚未來孩子上幼兒園可能會遇到不少困難。所以我心里一直隱隱有一種想往后盡可能拖延的惰性，跟妻子商量后，打算過了年再去找幼兒園。另外也覺得孩子太小，在托班老師們要照顧20幾個娃娃，哪能顧得上來啊？倒不如讓孩子在家里由媽媽多帶一段時間，不受罪。
9月份開了學(xué)，兒子的小伙伴們陸續(xù)都上了幼兒園托班。兒子很孤單，每天妻子帶著他在我們租房子的小區(qū)里玩，只有幾個比他小的孩子玩了，孩子似乎很失落。嘴里嘟囔著問：“媽媽，小伙伴都去哪兒玩了？洋洋呢？小宇呢？彬彬呢？”妻子哄著他說：“他們都去上幼兒園了?！焙⒆游卣f：“我也要去上幼兒園！”
轉(zhuǎn)眼到了12月份，孩子三歲了。我們真的要認(rèn)真考慮一下到底是過了年找個幼兒園讀托班還是明年春天找個幼兒園報名然后等到9月份讀小班。我和妻子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去幾個幼兒園問問情況，然后決定。
我采取廣泛撒網(wǎng)的戰(zhàn)略，只要離我們租住的小區(qū)不是很遠(yuǎn)，騎電動車車程在30分鐘以內(nèi)都要考慮。至于幼兒園的辦學(xué)性質(zhì)，當(dāng)然希望孩子能進(jìn)一個公立的幼兒園，但是估計很難。貴族幼兒園咱肯定上不起。私立的幼兒園收費比較貴，還擔(dān)心孩子受到網(wǎng)上那些非正規(guī)幼兒園的老師們的虐待，飯菜質(zhì)量也堪憂。
二、找幼兒園
于是從2016年的12月初，我就帶著妻子和兒子開始了尋找幼兒園的漫漫征程。
第一家去的是住處附近的一家有名的大學(xué)附屬幼兒園。我很希望兒子能有機會來這家幼兒園，因為大學(xué)幼兒園環(huán)境肯定要好，老師們會更盡職盡責(zé)。其他孩子的家長們都說這家幼兒園很難進(jìn)。但是為了孩子，我還是要硬著頭皮試試。
來到幼兒園門口，看門的一個大叔問我什么事情，我說要問問孩子上幼兒園的事情。大叔給院長打了個電話，我們進(jìn)去了。來到園長室，一個30幾歲的女院長接待了我們。問了孩子的生日，我們的戶籍地，院長說：“你們外地戶口的孩子我們幼兒園可以考慮，但是根據(jù)規(guī)定你們要繳納1萬8千元的贊助費?！蔽液推拮勇犃瞬患s而同地啊了一聲！說：“院長，不是政府不讓繳納贊助費了嗎？”院長不高興地說：“你們可以不上?！?/p>
1萬8千塊對于我們打工的農(nóng)村人來說實在是一筆大數(shù)目。我問道：“院長，可以少交些嗎？我們是外地來打工的，掙的少，還要租房子。”
院長說：“不能少，很多人都排隊想來呢。我們是托班正好有幾個空缺名額，所以才給你們外地戶口的機會。要不行你們就再問問其他幼兒園吧?！?/p>
無奈，我和妻子帶著孩子走出了園長室。正趕上孩子們做操，塑膠小操場上很多孩子都在蹦蹦跳跳的玩耍，兒子很羨慕，說：“爸爸，我也想在這里玩?！?/p>
我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沒有說話。
三、繼續(xù)找*幼兒園
有了昨天的經(jīng)歷，我已經(jīng)有點絕望了，不是太貴，就是根本不收外地孩子！
我和妻子商量，今天再把附近其他幾家幼兒園看看，如果還不行就由妻子帶孩子回老家讀幼兒園。老家不少年輕人都在外面打工，把孩子扔給爺爺奶奶在家里照顧讀幼兒園。可是我父親去世早，母親身體不好，交給她管孩子我實在不忍心，也不放心。一想到可能我一個人要孤家寡人留下來繼續(xù)打工，老婆孩子回到千里之外的老家，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決定今天一個人出去找幼兒園。
離家稍遠(yuǎn)有一家很有名的公立幼兒園，兒子的玩伴里有幾個就是在這家幼兒園。我打算碰碰運氣。
來到幼兒園門口，我看到有一個保安在跟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聊天。那婦女看到我走過去就問到:“什么事兒？”我說：“想給孩子找幼兒園報個名?！彼龁柕溃骸氨镜貞艨谟袉?？”我答道：“沒有?！彼荒蜔┑卣f：“本地的孩子我們還收不完呢！別提外地的啦！”
一次又一次地碰壁，我的心情差到了幾點，真恨自己沒出息，連給孩子上幼兒園的事情都辦不到！給妻子打電話匯報情況，妻子也有些失落。她說：“再多跑幾家吧？沒準(zhǔn)會有機會的。聽樓下阿姨說云南路那邊有一家公立幼兒園，離這邊不是太遠(yuǎn)。要不你再去試試？”我答應(yīng)一聲，決定去試試。
騎車來到云南路，問了幾個人才算在一個舊小區(qū)里面找到了這家幼兒園。我跟門口的一個五十幾歲的門衛(wèi)大叔說明來意，大叔說：“我們是公立幼兒園。很少接受外來戶口的孩子。雖然也有，但是很難。”聽他說話的意思好像有點希望，我說：“大叔，我跑了好幾個幼兒園了，都不行。您看能不能幫幫忙？”
大叔說：“你把電話留下來吧，我跟領(lǐng)導(dǎo)問問，有機會的話會通知你的。”我心里一動，覺得有希望，高興地把電話留給了他。
回家后跟妻子說了情況，她似乎也心情好了一些。
過了幾天，沒有接到那個大叔的電話。妻子跟我說，咱們是外地的戶口，人家肯定把咱們放在最后。聽說這家幼兒園不收贊助費，而且一個月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加在一起也才1000多一些，算是很便宜的了！既然大叔說有希望，他是不是話里有話??？妻子的話提醒了我！現(xiàn)在這社會誰會白白幫你啊？他是門衛(wèi)，沒準(zhǔn)會跟園長有關(guān)系呢。于是跟妻子商量給他送點東西。送啥好呢？要不就送超市購物卡，不是網(wǎng)上說有的家長給老師送禮物就送購物卡嗎？送多少好呢？一千？兩千？管他呢，只要孩子能上幼兒園，花幾千也劃算?？偙饶羌掖髮W(xué)附屬幼兒園便宜。
吃過午飯，我就騎車再一次來到這家幼兒園。大叔還在。我問大叔有沒有消息，大叔說要到過年以后才會有招生的消息。我一聽著急了，過了年肯定更難找了。我說：“大叔，麻煩你幫個忙，我們外地戶口真的很難找，孩子過了年就三歲多了，不能再耽誤了。我們肯定不會虧待您的！”
大叔笑著說：“不瞞你說，好多孩子都在排隊，估計下學(xué)期托班插班即使有也就幾個名額。”我說：“大叔，您要是能幫娃娃辦成入幼兒園，我給您1千塊錢購物卡，您看行不行？”大叔搖頭不屑地說：“切！一千塊錢現(xiàn)在能干啥？”
我聽著覺得有希望，心里想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抓住機會，咬咬牙便笑著說：“大叔，您看三千行不行？”大叔沒作聲，扭過頭去看他的電視。
“五千！ 大叔，我們打工的掙不了多少錢，您就行行好，幫幫忙吧！”
大叔不情愿地說，“老弟，實話說，這點錢真不多，我們是公立幼兒園，不要贊助費。我試試吧！”我一聽心里高興起來，說：“那我下午就給您送來五千元購物卡?！贝笫逭f：“不著急！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一般差不多。你就在家等著通知吧。等孩子入了園，再說?！?/p>
我千恩萬謝，離開了幼兒園。
過了幾天，大叔打過電話來，說第二天來幼兒園參加面試。
第二天，我和妻子帶著兒子來到了幼兒園。參加面試的孩子有好幾十個，聽說只招收7個孩子插班入小托班。幸虧兒子很機靈，敢說敢講，老師問的問題他都回答的不錯。我和妻子站在邊上也替兒子感到自豪。面試結(jié)束了，一個年輕老師還跑到兒子身邊抱起孩子親切地說：“這孩子真不錯！要是能分到我的班里就好了！”我和妻子很高興，感謝老師的夸獎。
第二天，大叔就高興地打電話過來說寶寶被錄取了！我和妻子興奮地?fù)е鴥鹤泳谷豢蘖似饋?！孩子不知所措地看著我們，傻傻地問：“媽媽，你們怎么了？?/p>
傻孩子，你怎么能夠理解此刻爸爸媽媽的心情啊！
當(dāng)天下午我就去超市兌換了5千塊錢的購物卡去了幼兒園。
四、入園
過了年，新學(xué)期開始的第一天，我們一家人早早地就起了床。妻子還特意梳妝打扮了一番，穿上了高跟鞋，戴上一副黑框眼鏡，乍一看還真有點知識女性的氣質(zhì)。我笑著逗她說，怎么了？要去參加面試嗎？妻子嚴(yán)肅地說，咱們孩子是外地戶口，咱可不能給老師留下不好的印象，不能讓人瞧不起，懂嗎！我一聽覺得還真有點道理。于是就把自己的皮鞋擦地锃亮，特意換上我那套很久沒穿過的西服，還打上了領(lǐng)帶。妻子把前幾天在新街口新百商場里給兒子花了好幾百元買的一套新衣服給他穿上，打扮地很精神。一家人歡天喜地地出了家門。
到了幼兒園，人很多，孩子們、孩子的爸爸媽媽們、還有孩子的爺爺奶奶或者外公外婆等等，好不熱鬧。我看見大叔正站在門口跟家長們打招呼，便和妻子牽著兒子的手迎上去，我教兒子喊爺爺新年好！兒子乖巧地喊道：“爺爺新年好！”大叔熱情地拉著兒子的手說寶寶真乖！
到了三樓兒子的教室，我們跟老師們打招呼?？偣灿腥齻€女老師，一個劉老師，大概50歲左右的，戴著眼鏡，穿著很時髦；一個許老師，30歲左右；還有一個趙老師，50多歲，很樸實的打扮。劉老師讓兒子坐在一個小木桌邊，跟我們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我和妻子都認(rèn)真地記了下來，生怕萬一遺漏什么惹老師不高興。
最后要離開了，我看見兒子靜靜地坐在那兒，看著我們，倒不怎么緊張。我和妻子走過去，拉住他的小手說：“寶寶聽老師的話??！下午爸爸媽媽來接你！”兒子懂事地點點頭，說：“媽媽，你不要忘了來接我??！”妻子微笑著說：“媽媽保證！肯定早早來接你！”
劉老師走過來說：“我們一三五的下午四點放學(xué)以后有個20分鐘的識字班，帶孩子學(xué)習(xí)認(rèn)字，你們參加嗎？”我和妻子對視了一眼，問道：“老師，請問要交多少錢?。俊崩蠋熣f：“700元?！蔽矣X得孩子在家有妻子隨便教教就行了，沉吟了一下便說：“老師，我們家離這兒有點遠(yuǎn)，要不這次先不報了。”劉老師似乎有點不高興：“隨便你們?！?/p>
和妻子轉(zhuǎn)身走出教室的時候，劉老師問了一句，你們是不是外地的?。课艺f是的，老師有什么事兒嗎？老師說沒啥，隨便問問。
回家的路上，妻子小聲說：“是不是別的孩子都報了？咱們要是不報這個識字班老師會不高興的吧？”我說：“小孩子能學(xué)個啥？不就是巧立名目圈錢嗎？你在家教教就行了。”
五、小朋友的生日彩蛋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zhuǎn)眼兒子已經(jīng)上幼兒園快一個月了。小家伙適應(yīng)得很快，幾乎沒有哭鬧不愿意上幼兒園過，我和妻子也就放了心。只是，每次下午四點去接孩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周一周三和周五似乎班里的小朋友都在上識字班。
這一天妻子去接兒子，回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兒子似乎有些不高興，妻子的臉色也不好。就問他：“寶寶，今天怎么了？不高興嗎？”妻子說：“今天班里一個小朋友過生日，家長給班里的孩子一人買了一個大大的彩蛋，里面有法國奶酪的那種。好像別的小朋友都有，只有兒子沒有?！?/p>
我覺得不太可能，就說：“是不是老師忘了發(fā)了？還是兒子忘在教室里了？”妻子說：“應(yīng)該不會吧？”
吃過晚飯，我正坐在沙發(fā)上和兒子玩，妻子走過來手里拿著手機說：“你看，兒子班里的微信群里劉老師發(fā)的好多今天教室里的照片?！蔽铱匆娬掌虾⒆觽兣懦梢慌?，一人手里舉著一個彩蛋，都很興高采烈的樣子。兒子手里也有一個彩蛋，燦爛地在笑!
這到底怎么回事兒呢？
微信群里很多孩子家長們都在祝福那個過生日的小女孩生日快樂，并且感謝孩子媽媽買的彩蛋。我問兒子：“寶寶，老師給你彩蛋了嗎？”兒子郁悶地坐在小板凳上低聲說“劉老師把彩蛋又要走了。爸爸，我也想要彩蛋！”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這個事情看來有必要搞清楚。
我讓妻子在微信群里祝福那個小朋友生日快樂。小朋友的媽媽回復(fù)說謝謝！妻子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我們兒子回來的路上哭著說他沒有彩蛋，是不是忘在了教室里了？”
那個孩子媽媽說：“我給每個寶寶都準(zhǔn)備了一個彩蛋啊，會不會老師是在識字課上才發(fā)的彩蛋??？”妻子說：“不知道哎！”
妻子跟我說：“我去接兒子的時候他們班的另外一個小孩的奶奶也去接他，當(dāng)時那個小孩手里就有一個彩蛋?！?/p>
看來彩蛋肯定是在四點鐘放學(xué)之前就已經(jīng)發(fā)掉了。
我讓妻子給群里的劉老師發(fā)了一個信息：“劉老師您好，濤濤回來的路上哭著說他沒有彩蛋，是不是忘在了教室里了呢？”
等了幾分鐘，劉老師沒有回。
我讓妻子給群里的劉老師再一次發(fā)了一個信息：“劉老師您好，濤濤回來的路上哭著說他沒有彩蛋，是不是忘在了教室里了呢？”還特意加了一個害羞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劉老師回了一個信息：“明天再說吧！”
這個時候我似乎覺得有點不對勁。明明剛才劉老師還跟家長們互動的很熱鬧，為什么偏偏我們說兒子沒有彩蛋的事情她卻不做聲了呢？而且回信息還這么的生硬。我們說的話沒有什么不妥??！是我們太敏感了？可是明明彩蛋肯定是在四點鐘放學(xué)之前就已經(jīng)發(fā)掉了，照片里孩子們一人一個彩蛋，不可能是識字班的時候才發(fā)。況且，兒子說彩蛋是被劉老師要回去了。隱隱地覺得會不會劉老師對我們有偏見，歧視我們和兒子！想到這兒，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二天，妻子接兒子回來，一進(jìn)門兒子就高興地喊道：“爸爸，爸爸！你看！你看！我的彩蛋！”我問妻子：“劉老師怎么說的?。俊逼拮诱f：“劉老師沒有說什么，我也沒好意思問。反正彩蛋給了兒子?！?/p>
我說：“估計昨天劉老師真的是故意把彩蛋要回去的。要不是我們問，今天肯定不會給兒子。她到底什么意思呢？又不是她買的！明明上課的時候都已經(jīng)一人一個，為啥要跟兒子要回去呢？”妻子沒說話。
我接著說：“這會不會是因為我們沒有報識字班啊？老師不高興了。再加上咱們是外地農(nóng)村戶口，可能會受歧視。要不明天把錢交了，報個名吧?！逼拮右颤c頭同意。
第二天，妻子送孩子的時候，就把那700塊錢的識字班補課費交了。
六、送？還是不送？這是個問題！
前天，兒子醒得早，妻子就早早地送兒子去上幼兒園。
回來后妻子的臉色不怎么好。我趕緊問到： “怎么了？”
妻子說：“剛才送兒子上幼兒園，今天去的早，我們第一個進(jìn)教室，就劉老師一個人在。我跟劉老師打個招呼，問劉老師咱們兒子在幼兒園里表現(xiàn)怎么樣。劉老師似乎有點冷淡，說還能怎么樣？調(diào)皮唄，不聽話！”
我說，那你怎么說？
妻子說：“我就笑著說，孩子不聽話老師您該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不行就打屁股！”
那劉老師怎么說？
妻子：“劉老師淡淡地說，我們怎么能打孩子呢！”
我覺得納悶：“咱們的孩子咱們還不了解？兒子很乖巧，很聽話，如今三歲多了，幾年來跟小伙伴玩從來不會跟孩子們打架，而且還很懂事?！?/p>
回過頭來想想這兩個多月，從開學(xué)第一天老師隨口問問我們是否外地戶口，到前面班里小朋友過生日的彩蛋事件，到今天的這番話，這傻子都能看出來人家似乎不待見你??！
這可咋辦??？！
我說：“反正，我總感覺到劉老師似乎對我們有偏見。上次的彩蛋那件事怎么想都是她故意不給我們兒子的！這才上小托班2個多月，以后還有三年多的?。÷犝f還三年多都不換老師！”妻子也很郁悶地坐在邊上嘆氣。
要是換個班級調(diào)到那個面試的時候很喜歡兒子的老師班里可以嗎？又覺得不妥，萬一惹惱了劉老師，我們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再說換班級談何容易？要找院長吧？看劉老師架勢肯定是老資格了，沒準(zhǔn)院長也要讓她三分的！
妻子嘆氣道：“這可該怎么辦??？！”
我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不是聽說好多孩子家長都給老師送禮嗎？是不是劉老師在暗示或者逼著我們給她點好處呢？
我跟妻子說，好不容易進(jìn)了個公立幼兒園，以為老師們肯定會素質(zhì)很高的，沒想到會這樣！要不咱們也給劉老師送點啥吧？得罪不起啊！
妻子點點頭，輕聲說：“不是快過端午節(jié)了嗎？要不準(zhǔn)備一張500元的購物卡，改天早點去，見了劉老師給她。為了孩子不受委屈，咱們也只好這樣了！”
我也無奈地?fù)u了搖頭：“哎！ 看來以后每學(xué)期至少要送一張卡啊！這才是幼兒園托班的頭兩個月，小班呢？中班呢？大班呢？小學(xué)？中學(xué)？”
媽呀！我頭要炸了?。。。。。。。。。。?！
公元2017年4月27日凌晨 0:27 南京
后記：
本文是筆者根據(jù)一個小老鄉(xiāng)的口述忠實地再現(xiàn)一對進(jìn)城務(wù)工的年輕夫婦是如何為孩子尋找幼兒園并最終被一家公立幼兒園接受的親身經(jīng)歷，希望能引起大家對當(dāng)前教育體制城鄉(xiāng)二元化問題的思考，并祝福未來國家能給外來務(wù)工人員子女一個更加公平的受教育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