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姐
“我姐”是老記對自己至親和相處非常好的,年長老記的女性稱呼,也是中國民間老百姓對年長幾歲女性的稱呼。今天老記要寫的“我姐”,是老記人生歷程中的幾位女性的記敘。
老記第一個稱呼“我姐”的,不是老記的一母同胞,也不是叔伯弟弟對堂姐的稱呼,而是對老舅家大女兒萬祥玲從心里發(fā)出來的真情實意稱呼。
表姐萬祥玲年長老記12歲,與老記一個屬相,老記在家是長子,按照親戚關系應該稱呼“表姐”,但老記從小就喊“我姐”,包括老記的幾個弟弟也不喊“表姐”,都喊我“我姐”。
老記8歲的時候,有一天跟著表姐到了老舅家,那時候農村都貧窮,吃的簡單,住的也都是一家擠在一間屋里。表姐因為成人了,有一小間自己的閨房,因為老記晚上面魚地方睡,舅媽就讓老記跟表姐睡一個被窩,這是老記第一次與年輕女性同床共臥。雖然老記當年還是個孩子,但也知道男女有別授受不親,睡在另一頭,一伸腿就會碰到表姐,嚇的也不敢伸腿,怕被表姐揍,蜷縮著睡了一夜。
天還沒有亮,老記就醒了,也不敢出去,就在被窩里蜷縮到天亮,才起來到外邊走動。上午舅媽帶幾個老表去后邊塘里扒泥鰍,老記因為不吃泥鰍,不愿意下塘。舅媽說,你不下來扒泥鰍,中午泥鰍不給你吃。
中午燒了一鍋泥鰍,在那個年代屬于比較豐富的伙食了。中午老舅一家都在吃泥鰍,老記端碗飯,泡了泥鰍湯。舅媽讓老記吃泥鰍,老記說我不吃泥鰍。舅媽看到老記只是泡點泥鰍湯,說這孩子真不吃泥鰍?。±嫌洸怀阅圉q成為一輩子歷史,但老記家屬喜歡吃泥鰍,老記買菜的時候,常常買泥鰍回來,讓家屬自己燒,老記吃其他菜。所以,現(xiàn)在老記去飯店,從來不點泥鰍。除非請的人喜歡吃泥鰍,才點上一份泥鰍。
老記的表姐萬玲年輕時候也是美女一枚,老記也為表姐的漂亮而自豪。有人看到老記跟表姐在一起,不認識的會問老記:“那是誰?”老記會自豪的回答:“我姐”。
我姐夫李慶德,是淮南壽縣人,老記的父母籍貫在壽縣,所以感覺是老鄉(xiāng)比較近的。壽縣雖然是文化名城,可在上個世紀80年代之前還屬于貧困縣范圍。因為家貧,男青年很難找到老婆。恰巧,姐夫的兩個舅舅在明光郊區(qū)農村,大舅馬富善務農,老舅馬廣善在嘉山縣板橋大隊橋南隊當隊長。兩個舅舅將外甥從壽縣帶到明光,落戶在自己生產隊,本意也是想在當地找個女人成個家。
姐夫雖然在明光落戶了,但條件不好,一時半會還是找不到媳婦。他的老舅馬廣善通過老記父母,給外甥留意物色女孩,老記的的父母想到了西姜娘家侄女,就給撮合了。那個年代,青年男女思想觀念是保守的,見面講話,尤其是女孩都是很羞澀靦腆的。我姐也屬于這一類女孩,所以,我姐從小給老記的印象是溫柔端莊,漂亮中帶有羞澀,在老記的印象中是非常美麗的。
經過撮合,姐夫的思想大方點,買了電影票,但我姐還是有點不情愿去陪姐夫看電影,經過老記父母做二傳手,才將兩個年青人糊弄進電影院,看的什么電影?只有我姐和姐夫去回憶了。后來,順理成章成親了。我姐結婚后,生育了一個兒子,三個女兒,目前均成家多年,有了自己的兒女。我姐今年72歲了,列入老年人范圍了。但老記見到時,還是感覺那么親,見面還是親熱的喊:“我姐”。現(xiàn)在我姐和姐夫隨兒子生活,在頤養(yǎng)天年了。
老記有幾個本族中的堂姐,四個在明光,一個在宣城青草湖國營農場。這幾個堂姐也已經步入老年人行列,最小的堂姐年齡也在78歲許了。因為家族龐大,老記也沒有認真去考究這幾個堂姐在家排行,反正見面全部稱呼:“我姐”,只有在宣城青草湖農場的劉賢蘭,是老記二伯家的大女兒,老記稱呼大姐,而沒有稱呼“我姐”。
“我姐”也不是老記對表姐萬祥玲和堂姐們的專屬稱呼,因為家家戶戶都稱呼比自己大的女性喊“我姐”情況。老記從小就渴望有個姐姐,所以見到年長自己的女性,都愿意稱呼姐姐。
老記因為沒有親姐妹,但在工作和人情來往,和女性的交往中,對于比自己大的女性,都稱呼過:“我姐”。即使比自己小幾歲的,老記有時候也戲稱“姐姐?!比缋嫌洭F(xiàn)實女性朋友中的:笑姐,王姐,葉姐,陳姐,李姐等。其實她們都比老記小很多,但老記稱呼她們:笑姐,王姐,葉姐,陳姐,宋姐,李姐,她們也很樂意接受。
父母也想有個女兒,但天不遂愿,因此原因,老記父母見到和自己孩子相仿年齡的女孩,也是感覺很親切的,見面都稱呼閨女,仿佛真的是自己閨女一般。
也是因為老記沒有姐妹的原因,老記與家屬談對象的時候,幾個弟弟對老記家屬全部喊“我姐”。老記和愛人經人介紹相識后,一直到結婚成家,弟弟們在父母的要求下,沒有改口喊大嫂,一直都稱呼老記的愛人“我姐”。只有老記二弟媳婦稱呼老記家屬叫:“大嫂”。
每次老記聽到自己的弟弟弟媳稱呼自己家屬“我姐”的時候,也是從心里認可這樣稱呼。所以,老記對“我姐”這樣的稱呼感覺最親,也是最愛的稱呼。
老記認為,能夠被自己稱為:“我姐”的女性,那是自己由衷的對女性的尊重和愛戴,也希望被老記稱呼為“我姐”或“笑姐”“王姐”“陳姐”“葉姐”“李姐”“宋姐”等姐姐們,對得起老記對你們從心里油然而生的可親可近稱呼!
在此,老記祝天下姐姐們身體健康,幸??鞓罚‰m然躲不過自然法則,雖然越來越老,但祝姐姐們心靈永遠貌美如花。
文化明光|我為家鄉(xiāng)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