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枯山水的概念特征、歷史發(fā)展及產(chǎn)生原因
(一)概念
枯山水又稱干山水、假山水??萆剿侨毡緢@林的精華,一種獨具日本特色的庭院形式,是在沒有任何水的環(huán)境中,不使用任何水的元素僅利用山石、白沙、矮叢及苔蘚等材料,象征性的表現(xiàn)山水、景觀的一種庭院形式,屬于日本傳統(tǒng)庭院形式當中的禪宗庭院的一種,是一種帶有濃厚的東方哲學思想的庭院形式,具有很高的思想性。把枯山水稱為假山水,主要是針對園中無水而言。它最早見于平安時代藤原時期的造園書《作庭記》中。即在沒有池水溪流的地方僅立山石而名之為枯山水。但是,最初的枯山水一詞與現(xiàn)在像我們所說的像龍安寺石亭那樣以砂代水的意義還是有區(qū)別的:現(xiàn)在的枯山水有喻指傾向,即以砂擬水、以石代島的做法。
(二)歷史發(fā)展概況
枯山水最早見于平安時代藤原時期。枯山水的產(chǎn)生有幾方面的原因,最主要的是作為枯山水發(fā)源地的京都當時缺水;另一個原因是日本有大量石材,礫、砂、石應(yīng)有盡有,而且石最能反映日本的國土環(huán)境??萆剿l(fā)展成熟的原因是佛教禪宗和茶道的發(fā)展,把禪和茶兩種文化意義注入枯山水中。
在鐮倉時代,枯山水一詞換成了“乾山水”或“乾泉水”。江戶時代卻很少提及枯山水。但是不管名稱怎么變,其本質(zhì)意義還是無水之庭,只不過再后來的園林中加入了文化的含義,在形式上進行了深化。由原來的只是斷壁懸崖和荒坡野嶺發(fā)展為以砂代水、以島擬石、富于哲理、包羅宇宙的形態(tài)。13世紀,源自中國的另一支佛教宗派“禪宗”在日本流行,它使日本園林設(shè)計更趨于嚴謹。禪宗園林是為精神自律而設(shè)計的無水庭園,為反映禪宗修行者所追求的“苦行”及“自律”精神,庭院內(nèi)幾乎不使用任何開花植物。在修行者看來,花朵是華而不實且容易凋逝的,會紛擾人的沉思。因此,禪宗園內(nèi)的造景元素多具有靜止、不變的色調(diào),如常綠樹、苔蘚、沙、礫和石等。在枯山水庭園內(nèi),營造出一種“增之一分則太多,減之一分則太少”的園林景觀。灌木、小橋、島嶼,甚至水體等常用的造園要素均被剔除,僅留下巖石、天空和土地等,運用及其簡單的材料,而能創(chuàng)造出不凡景觀,給人以無限的遐想,產(chǎn)生極大的心靈震撼,著實令人贊嘆。
二、枯山水置石手法特點
(一)枯山水置石的特點
1.范圍較小,有明顯的邊界線??萆剿@的面積較小,一般不超過1000平方米,所以被叫做庭院或庭園。
2.以砂代水,以石代山。用以表現(xiàn)他們所追求的那種永恒不變的東西。
3.通常不能進入。傳統(tǒng)的枯山水庭園是專門供人從寺院的閣樓或是高處觀看的,一般不可以進入園內(nèi)游覽。
4.含義深邃??萆剿@是受禪宗影響而設(shè)計的園林,雖內(nèi)容簡單,甚至匱乏,只是砂、礫、苔蘚等,但其對人的影響卻是巨大的,常給人一種空靈神秘之感。
(二)置石要素
1.主石
“石”在日本有宗教象征意義。日本人視“石”為神祭拜,石庭園便成為一處神圣場所。而巖石的選擇及配置自然在枯山水庭園中有特殊重要性。巖石則采用的花崗巖、片魔巖等有個性的石種,還有淺色系的沉淀性巖石,如巖石或火山巖等。巖石的設(shè)計布局要經(jīng)過反復(fù)推敲,一般設(shè)置多為單數(shù),三五塊巖石為一組,注重大小搭配,造型生動而富有整體韻律感。由于石塊呈不規(guī)則狀,鋪設(shè)時要加強石塊之間的呼應(yīng)與協(xié)調(diào)。
2.卵石
直徑常在50-150毫米,它適于表達一條彎曲的枯河道或水濱輪廓。也可以鋪砌在
屋頂檐口下方的地面,既防止滴落的雨水濺起泥土并破壞地面,又成為庭園內(nèi)部的一條裝飾帶
3.砂礫
日本枯山水庭院中多用一層細石覆蓋面積較大的裸土,以保持地表干爽、清潔,同時,這些砂石也可作為設(shè)計作品的一幅背景。因為,禪宗修行者看來,留在地表的每一腳印都很刺眼。所以,枯山水庭園多選料細砂石,或粗解后的花崗巖,或直徑6、7毫米的碎石,也可用直徑約12毫米的碎石。這類砂石會有多種顏色,從黃褐色到藍色到近乎黑色,而造園的最佳顏色是淺灰白色或淺灰色,以為主石和植物的深色調(diào)提供一種中色背景。經(jīng)過仔細耙制,這些砂礫可形成各式紋路,通常情況下,質(zhì)問可喻靜水,小波紋可喻輕緩溪流,大波紋可喻急流,“z”形折紋可喻海中撒網(wǎng),同心圓紋可喻雨水濺落池中或魚兒出水,渦旋紋可喻有限空間隱喻漩渦,疊加的半圓紋可喻浪濤或波浪擊岸。
(三)置石手法分析
日本園林的置石藝術(shù)獨具一格,種類多樣且布局嚴格規(guī)定。
1.按產(chǎn)地和形色綜合分類
有御影石、小松川石類、根府川石類、大谷石類安山巖類、青石類和其它石類
2.按石材質(zhì)地分
有大理石、砂巖、綠泥片巖、凝灰?guī)r、花崗巖及其它石類
3.按石景構(gòu)成方法分
可分為置石類、堆石類和敷石類。置石類用于景石、石組、踏脫石(茶室門口的一個功能石)、洗手缽、井筒、石燈籠、門柱、碑石和雕刻等;堆石類用于石墻、界邊石、臺階石、石橋、瀧石、護岸石、噴泉石、貼面石等;敷石類用于園路、飛石、延段、條石、礫石路、散水石、檐內(nèi)石、界邊石、洲浜石、池底石、敷沙石等。
4.按構(gòu)成石景的數(shù)量分
有單石景、二石景、三石景、四石景、五石景、六石景、七石景、八石景、九石景、群石景等。
單石景一般是按獨立須彌山的樣式做成單個高大的石景。
二石景也是源于佛教中和尚坐禪用的坐禪石。其中一個主石,一個副石。坐禪石以矮扁為特征,一高一低,一大一小,顧盼有神。有時是由陽石和陰石構(gòu)成,有時是由三尊石簡化而來的二立石。
三石景做的最多的就是按佛教理論做成的三尊石,主石石釋迦石,側(cè)石是不動石和阿彌陀石。但名稱還有其他說法,如中尊釋迦石,側(cè)尊是普賢石和文殊石;中尊藥師如來石,側(cè)尊日光菩薩石和月光菩薩石;中尊阿彌陀如來石,側(cè)尊觀音菩薩石和勢至菩薩石。三尊石按“品”字立法。它有時不是單獨構(gòu)成,而是與瀧石組合在一起。此時,它一定位于瀧口源頭部分。另外,茶庭大師千力休創(chuàng)立茶庭時,確定了洗手缽石組的最簡單的三石組合:洗手缽、添石和前石。
四石景常做成洗手缽石組,其中有洗手缽、置燈石、擱桶石、踏腳石的四石組合法。
五石景常按五行理論構(gòu)成。日本園林里安石的形態(tài)分成五種:靈象石(錐形)、體胴石(立峰形)、心體石(扁平形)、枝形石(樹樁形)、寄腳石(臥牛行)。這五種石按相生相克而有二石組、三石組、四石組、五石組四類。二石組中有相異行二石組和相似形二石組兩類十體(靈初組、靈易組、心信組、風胎組、禮體組、枝腳組、二相組、主胎組、初靈組、風體組);三石組有八體:靈心腳組、靈陽腳組、靈胴腳組、靈枝心組、靈心胴組、靈枝腳組、心體腳組、心枝胎組;五石組有具足形組、安謐形組、傳統(tǒng)式組。另外,在洗手缽石組中有洗手缽、添石、手燈石、擱筒石、踏腳石的五石組法。
六石景常做成龜島、鶴島和瀧口的形式。一個完整的鶴島通常有一個鶴首石、一個鶴尾石、兩個鶴足石、兩個鶴羽石;一個完整的龜島常由一個龜頭石、一個龜尾石、四個龜足石構(gòu)成。瀧口石組最常組合是一個守護石、兩個童子石、一個受水石、一個分水石、一個回葉石;另外洗手缽石組中有洗手缽、手燈石、擱筒石、踏腳石、傳石和控石的六石組合。
七石景多與三石景和五石景結(jié)合,形成固定式的“七五三”石景。也就是七個一組,三個一組和五個一組配合。
九石景做成九山八海的形式。
群石景一般是十個以上的石景。三組者以七五三石和追逃石最普遍。
追逃石是以一個中心石為中心,左右各置一個石組,每組景石形成內(nèi)聚空間和直線排列,但左右兩組一定是左右手式對稱,幾乎不用鏡面對稱,看起來好像兩組石頭圍繞中心石進行繞圈,一逃一追十分有趣。
十六石組構(gòu)成十六羅漢游行的景觀,如京都的雜華院枯山水、京都的酬恩庵東庭枯山水,故它們都被稱為十六羅漢庭。
八陣庭是依諸葛亮八卦陣的格局布置的群石,它是遣唐使大江維時從中國學過去的,以象征魚鱗、鶴翼、長蛇、偃月、鋒光、方圓、橫軛、雁行等八種動物和天象。在江戶時代,它作為武人的軍事陣圖而受到重視,在平面上置石演繹八卦,東、東南、南、西南、西、西北、北、東北八個方向布置龍、鳳、鳥、地、虎、天、蛇、云等八種吉兇物象。
最復(fù)雜而且具有固定模式的景石組當屬佛菩薩石。它由主人島、客人島和中島作為前景,以背山作為背景,其中有50余景石的固定搭配。每塊石塊都被賦予一定的佛教意義和名稱,如彌陀三尊、大日三尊、釋迦三尊、觀音、勢至、夜叉、風天、火天、日天、月天、地天、羅剎天、香井、嬉井、葬井等。
(四)精神內(nèi)涵
日本是一個海島國家,國土面積小,資源少,因此,日本的枯山水園林,無論是面積還是構(gòu)成要素,都體現(xiàn)“小”的特點。唯其小,便于精雕細琢、匠心獨運,將每一處細節(jié)做到極致。日本人在園林的構(gòu)造中力求用很小的要素、很少的物體來表現(xiàn)意味深長的東西??萆剿褪菢O力的追求在有限的空間內(nèi)創(chuàng)造出的大的意象。
枯山水追求灑脫淡泊、脫離塵世的外在美,重視內(nèi)在的永恒感跟歸屬感,它以石塊做山,白砂為水,避免了水體的變幻莫測,除去了花草樹木的交替枯榮,在枯山水中,一切都是恒定的,所以枯山水最根本追求的是美的永恒與凝固。
造園藝術(shù)的“枯山水”是在室町時代禪宗精神廣為傳播之后,從禪宗冥想的精神中構(gòu)思出來,在禪的“空寂”思想的激發(fā)下,而形成的一種最具象征性的庭院模式,表現(xiàn)“空相”、“無相”的境界??萆剿允^、白砂、苔蘚為主要材料。以砂代水,以石代山,用綿軟的白砂和形狀各異、大小不等的石頭來突出大自然和生命的主體?!对靾@記》中規(guī)定“在沒有池子、沒有用水的地方安置石子、白沙造成枯山水,所謂枯山水就是用石頭、石子造成偏僻的山莊,緩慢起伏的山巒,或造成山中村落等形象?!币园咨暗牟煌y,通過人的聯(lián)想、頓悟賦予景物以意義,它的美更多的需要靠禪宗冥想的精神構(gòu)思。因而具有禪的簡樸、枯高、自然、幽玄、脫俗等性格特征。它不單是一種表現(xiàn)藝術(shù),更是一種象征的藝術(shù)和聯(lián)想的藝術(shù)。
枯山水中使用的石頭,氣勢渾厚;象征水面的白砂常被耙成一道道曲線,好似萬重波瀾,塊石根部,耙成環(huán)形,好似驚濤拍岸。如果點綴花木,也是偏愛使用矮株,盡量保持它們的自然形態(tài),這種以凝思自然景觀為主的審美方式,典型地表現(xiàn)了禪宗的美學觀念,所造之境多供人們靜觀,為人們的冥想提供一個視覺場景,人們只能通過視線進入它的世界。從這一點上來說,與中國古典園林可游、可居相比,它更像是一幅立體的水墨山水畫,是在三維空間中追求的二維效果??萆剿橄?、純凈的形式給人們留出無限遐想的空間,它貌似簡單而意境深遠,耐人尋味,能于無形之處得山水之真趣,這正是禪宗思想在造園領(lǐng)域的凝聚。日本的枯山水是禪僧的思考和發(fā)明,在這里人們不僅可以體會到淡泊致遠的情調(diào),更能領(lǐng)悟到一種深邃的世界觀。正是因為一個“枯”字,把世界凝固成一個靜止的永恒,一切風花雪夜、生老病死、興衰起伏的世間萬象,在這里都靜止了,只有永恒是不變的。這里沒有繁花,所以沒有枯榮;這里沒有流水,所以永不干涸。一切現(xiàn)世的矛盾和煩惱在這片寧靜的咫尺天地中獲得了解脫,這既是逃避,也是智慧,更是禪意。
三、影響枯山水置石藝術(shù)的因素
枯山水是日本脫胎于中國園林的延伸,很大程度上是貫穿著日本“朝花夕落”以及對于“島嶼生存憂患”的意識,充滿了對生命早逝的悲哀,以及大和民族對“死寂”的世界觀。枯山水一看就是明顯的人工造園。其山是幾片寸石,其“水”是層層的白砂,其植被是精心布植的苔蘚。用一個靜態(tài)的“枯”景塑造出大自然的意境。一種很蕭條、落寞,甚至悲傷的感覺,讓人感覺這個世界所有的美好都是零!它的置石都是在同一平面上展開,沒有一種積極向上的精神。
枯山水的置石人造痕跡過于明顯,打理起來很費時費力,同時它只能看不可游,其參與性比較差。
四、中日園林置石對比
第一、取材上,中國園林喜歡用湖石,日本園林喜歡用青石、御影石等。中國以玲瓏剔透為美,日本以渾圓敦實為上。
第二、在置法上,中國采用豎向堆疊法,堆出高山大山的形態(tài),體量求大求高。日本采用橫向平置法,置出小島小灘的形態(tài),體量小巧玲瓏
第三、在思想上,中國園林的立石反映了中國人欲與天道并駕齊驅(qū)的心態(tài),而日本園林的置石反映的是日本人臣服于天道之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心態(tài)。同時,反映了中國人和日本人審美情趣上對縱向美和橫向美的偏好,以及對造園環(huán)境的山性和水景的本質(zhì)認同上的區(qū)別,還有欣賞的主體人視線高低的不同、坐立狀態(tài)的不同。
第四、在對日本的枯山水和中國的湖石假山所做的對比的結(jié)論看,兩者一致的采取對自然病態(tài)美的共同喜好。這正是東方園林審美主體在心態(tài)上的內(nèi)向性和扭曲性。
五、枯山水置石賞析
(一)大德寺大仙庭園
大德寺位于京都,建于1819年,其中的大仙院為該寺方丈古岳宗亙所居,建于1518年,院中的主要建筑有正廳、書院和環(huán)繞書院而建的8個小庭園,其中最重要的是一個平面呈曲尺形的庭園,面積約100平方米,以石為主景,石景背后襯以松樹和黃楊,地面鋪滿白砂,象征水體。石塊的點布與構(gòu)圖都非常講究,寓意深刻,其中主要的12塊石頭都有自己的主題和名稱,如利用“不動石”、“觀音石”、“橋石”等的配列構(gòu)成“枯瀧”,即無水的瀑布,象征著佛教的彼岸世界,前面的橋石寓意接引眾生,達摩石為達摩面壁的象征,佛盤石似在講述著佛祖說法的故事,布置在白砂中的“明鏡石”似中流砥柱,“長船石”則若漂浮于水上的一葉扁舟。石景的平面布置基本上是按照直線與三角形相結(jié)合的規(guī)律,以三石為一組進行抽象立體構(gòu)圖,創(chuàng)造了無山之山、無水之水的禪宗山水意境。
(二)龍安寺石庭
龍安寺位于京都西郊山坡上,是京都的一所著名寺院,建于1488年。寺院周圍是茂密的山林,寺中的方丈院石庭傳說為禪師宗阿彌的作品,石庭位于禪室前,東西長28米,南北寬12米,三面是兩米左右高的圍墻,構(gòu)成了一個336平方米的矩形空間。石庭地面全部覆蓋著白砂,并耙制成水紋形狀象征大海;在白砂上布置了15塊精選的石頭,按5、2、3、2、3分成五組,象征5個島群。在島群周圍的白砂耙制成美麗的環(huán)形,似乎是海水撞擊礁島形成的漣漪,這些石塊絕妙的配置使人聯(lián)想到浩瀚的大海和孤寂的島嶼,以及對宇宙秩序的想象。暗的背景與亮的地面對比,光和影的對比,突出了石庭的空間效果,而白砂的反光更加強了空間的浩瀚感,表現(xiàn)出一種無限的永恒與有限的生命之間的對比,也表現(xiàn)了禪宗對宇宙的獨特體驗和審美觀。這座形式洗練的庭園以其高度概括的構(gòu)圖技巧、以少勝多的意境被公認為日本枯山水園林的最杰出的代表。
六、枯山水置石在現(xiàn)代小庭院中的運用
在現(xiàn)代社會中隨著經(jīng)濟、人口的發(fā)展人均住房面積減少與對生活環(huán)境的質(zhì)量要求不斷提高,產(chǎn)生了一對矛盾。而日本庭院枯山水的造園特點及造園手法能在小面積中營造一種高思想的小庭園景觀,在一定程度上緩和了這一種矛盾??萆剿闹檬囆g(shù)在現(xiàn)在小庭院中的運用可以從兩個方面實現(xiàn)。
一是按傳統(tǒng)的手法:將自然石塊按照枯山水置石手法進行組合排列。例如在現(xiàn)代小庭院中直接移植枯山水的部分景觀。
二是與現(xiàn)代園林重組形成新的表現(xiàn)形式。例如在枯山水置石形式的基礎(chǔ)上,用現(xiàn)代材料替代自然石塊。
七、結(jié)論
枯山水的置石藝術(shù)主要是結(jié)合禪宗思想及佛教和道教立面的故事、人物來用石組的形式表達禪學意境,它的置石形式都是由單石和石組在橫向上組合排列構(gòu)成園林景觀,形成其獨特的園林風格。日本園林枯山水的置石手法及特征,很符合當代家居形式的發(fā)展,在小空間內(nèi)營造高品位景觀。結(jié)合現(xiàn)在元素及思想可以豐富和提高人們生活環(huán)境的文化品位與生活質(zhì)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