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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學生一樣,她先進入了當?shù)啬硨W院下屬的語言學校,住進了當?shù)厝说募?。很快,林就適應了那里的生活,“剛?cè)サ臅r候,生活很有規(guī)律,每天早上去上課,下午一般兩、三點鐘就放學了,然后就叫上有車的朋友帶我去town里逛逛街、吃吃飯。說實話,和在重慶也沒有什么兩樣,只是在那邊更加自由和獨立。”
“那邊的語言環(huán)境并不像我開始想的那樣。原本我還擔心自己的英語水平跟不上,過來才發(fā)現(xiàn),語言學校里基本上都是亞洲人。我們班當時有一半中國人,有3個重慶人。除了平時上課和到商店買東西要用英語外,只要會簡單口語就OK了。
我們平時的交流都是說普通話,更多的還是說重慶話。”珊珊告訴記者,她在那邊結(jié)交的朋友幾乎都是重慶人,在溫哥華的重慶留學生起碼有好幾百。這個重慶人的圈子里,大多數(shù)人的父母都是經(jīng)商的,如左宗申的女兒左穎,其他還有渝海、金龍等房地產(chǎn)老總的公子千金。
“朋友當中,有的已經(jīng)在那邊呆了一、兩年了,卻還沒有上大學。真正能夠上到好大學的更是少之又少。”林說,“一般語言學校是上3個月到半年多吧,有很多人根本不去上學,一直在耍,有的干脆把學生簽證換成個旅游簽證,名正言順地耍開了。”珊珊在語言學校讀了半年,就換了旅游簽證。“因為辦學生簽證要審查上課的出勤率,還必須交齊學費。我后半年根本沒打算上課,剩下的學費就消費掉了。”
讀的“社會大學” 適應了那邊的生活以后,珊珊搬出了當?shù)厝说姆孔樱c朋友合租了一套公寓。她的生活也漸漸發(fā)生了變化。
“那邊很多學生都有不同程度的迷惘。”他們經(jīng)常一群人去酒吧喝酒、迪吧蹦迪、打臺球,幾乎每天玩到凌晨4、5點才回家。“我們還經(jīng)常開著車去海邊看日出,可能也是心靈空虛吧。這樣的消費就算是再有錢也不經(jīng)花,很多人花掉了自己的學費,然后又到處找人借,經(jīng)常是有借無還。我的好幾個朋友因此迷上了賭博。溫哥華有一個出了名的賭場叫Sky Tower,他們經(jīng)常去那里賭博,一去就是一整天,開始還小贏,最后幾乎都是傾家蕩產(chǎn)的輸。”
“加拿大的車很便宜,我們幾乎都有自己的車。我花一萬九千人民幣就買了一輛二手馬自達跑車。我有一個朋友,因為不遵守交通規(guī)則,出過兩次車禍,不僅報廢了一輛車,還差點丟了自己的命。”
“在那邊,人人心里都很空虛,都希望能找一個人相互照顧,所以同居、打胎的現(xiàn)象非常普遍。” 珊珊說,曾與她合住的一個重慶女生,半年時間就換了四個男朋友,一個比一個家里有錢。“我知道,也有家里經(jīng)濟不很寬裕的女生,錢花光后,就偷偷做‘小姐’。”
“但這些事情都是國內(nèi)的家長所不知道的。”
被黑幫欺凌 “在溫哥華,有許多黑社會性質(zhì)的幫派,尤其囂張的是香港幫和臺灣幫。比如香港14K幫,交錢加入幫派,就有老大罩著你。他們就靠倒賣車輛、‘幫’別人解決糾紛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