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作者是米蘭?昆德拉。1929生。小說家,出生于捷克斯洛伐克而爾諾,自1975年起,在法國定居。
全書共七部分。共394頁。
第一部 輕與重
第二部 靈與肉
第三部 不解之詞
第四部 靈與肉
第五部 輕與重
第六部 偉大的進軍
第七部 卡列寧的微笑
本書主角:托馬斯(醫(yī)生)特蕾莎(托馬斯的老婆)薩比娜(攝影師。托馬斯的情婦)卡列寧(一條可愛的小狗)
第一部 輕與重
P3:永恒輪回是一種神秘的想法(尼采)。從反面肯定了生命一旦永遠消逝,便不再回復,似影子一般,了無分量,未滅先亡,即使它是殘酷,美麗,或是絢爛的,這份殘酷、美麗和絢爛也都沒有任何意義。]
(思:如此看來,生命的確很輕,很輕。當有朝一日,一切以我們曾經歷過的方式再現,我想,定不是初次模樣了。正因如此,我們這一回的生命不論以什么方式呈現,對于我們個體而言,都應該是有意義的,所以,珍重把握好本次生命吧。)
P5:在永恒輪回的世界里,一舉一動都承受著不能承受的責任重負。如果永恒輪回是最沉重的負擔,那么我們的生活,在這一背景下,卻可在其整個的燦爛輕盈之中得以展現。
但是,重便真的殘酷,而輕便真的美麗?
最沉重的負擔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于它,把我們壓到地上。但在歷代的愛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
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
那么,到底選擇什么?是重還是輕?
(思:生活中很多選擇往往充滿變數。所謂時機,機緣。如果因重而覺甜蜜,那么重亦使心倍覺輕盈的了,這叫一種厚實的輕吧。輕得有蘊含,輕得有質感。如果我們逃避生活中的一些負擔與責任,那么生之意義又如何體現呢?這樣,心就會飄浮,人也隨之飄浮,整個兒生命便會如汽球一樣被空氣浮上上空,找不到一絲堅實的根基,謂生之輕了。如此作比,還是安順于生命之重,本來這份重,在人類永恒的世界里,份量也是輕得很哪。因此,本書題作: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P9:一切都是馬上經歷,僅此一次,不能準備。如果生命的初次排練就已經是生命本身,那么生命到底會有什么價值?正因為這樣,生命才總是像一張草圖。但“草圖”這個詞還不確切,因為一張草圖是某件事物的雛形,比如一幅畫的草稿,而我們生命的草圖卻不是任何東西的草稿,它是一張成不了畫的草圖。
(思:很早以前我就想,人生就是一場不斷選擇的長途旅行,所謂人生就是選擇!不斷地為自己決擇,有時也被別人為我們決擇。不管是誰為你的決擇,總而言之,人生不是草稿,它一次定形,容不得你來變卦你來反悔!天地間沒有那塊橡皮容你所用啊。所以,每跨出人生的一小步,都得好好地掂量掂量的。誰會送你一碗孟婆湯呢。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人生設計師,如何規(guī)劃自己?如何構圖如何著墨,你還應該把主動權交給自己手里,不可隨意放手與他人,屬于你的人生只有珍罕的一次!如此,當暮年垂至,你回顧你自己的這張人生答卷上的圖案,成敗得失是自愿自為,該一笑釋然無憾的了吧。)
P17:托馬斯心想:跟一個女人做愛和跟一個女人睡覺,是兩種截然不同,甚至幾乎對立的感情。愛情并不是通過做愛的欲望(這可以對無數女人的欲求)體現的,而是通過和她共眠的欲望(這只能是對一個女人的欲求)而體現出來的。
由托馬斯這個男的心思我們可以猜到,部分男人(說部分是對部分之外的那少數稀罕寶貝男人的尊重?。τ谛耘c愛是可以分得開的。做愛從根本上講是有獸性原始的需要或享受的。對于一切生理正常的異性間,如托馬斯之意,都可以通過做愛完成這一欲求,漆黑中你在意了太多么。這是生命的本能。但這也是生命最低姿態(tài)最低層的欲之滿足吧。所謂做愛,愛了才做,不愛也做的愛算什么愛!即使男人嘴上流著甜蜜的口水噴出軟你耳根的話語,跟你訴情,那也是色情!跟愛陌生,不沾邊!最多愛的是你的身,確切是愛的是他自己,你只是他的完成性的載體罷了。
而托馬斯屬于一個縱欲然卻有思想的男人。他還端得清“跟一個女人睡覺”的內涵!肌膚相親,心意契合!一生共眠的枕邊人,應是自己最最心愛的女神,那是愛之勝于自己生命的女人,那是值得一生一世廝守耳磨的女人,那是要用心去愛的,她就是我的生命啊,這樣的她,天地間又怎么能一二三四五六七的數不勝數呢,這樣的她,可遇不可求,遇見了,就心疼得要命的,她就是我??!所以,我愿意,疼她如手足,親親密密,請她這個寶貝與我共眠,陪我入夢,一起到天亮。親愛的,我的臂膀是你的軟枕,我飽含柔情的雙眸,笑望著你如可愛的貓咪撒嬌在我寬厚的胸膛。)
P23:出于同情愛一個人,并非真正愛她。
(思:愛的內容太豐富多彩。愛的對象亦包羅萬象,千差萬別。愛的時間有先有后。愛的空間有遠有近。愛的成分有真有假有實有虛。……林林總總,要我這俗世小女子如何拿捏得清哪!
“同情”這個詞一般會引發(fā)蔑視,它指的是一種處于次要地位的感情,同愛情沒有瓜葛。
雖說同情不是真愛,不是發(fā)乎心底的那種兩性相引的愛。但是,同情也是一種愛。一種善良的愛。你能說同情的愛是一種不好的?或是一般的情感嗎?當他需要的時候,你這同情的愛,也是一種解渴之水啊?;蛟S對他說,就是他的全部世界啊。
按常理常情講,你是不稀罕不贊同這種同情之愛的。
但進一步講,如書中所述,這種同情的內容一旦能夠詮釋為——“與他人共甘苦,同時與他人共甘苦,同時也他人分享其他任何情感:快樂、憂愁、幸福、痛苦。因此這種同情是指最高境界的情感想象力,指情感的心靈感應藝術。在情感的各個境界中,這是最高級的情感?!庇蛇@句我們可看出,這種同情之愛已經被提升了,內容被升華了。此時,這種同情的愛已上升為“愛情”之愛了。換言說,愛情之愛中,是一定包含著這樣高層次的“心靈感應藝術”的。
出于同情愛一個人,當愛久了,也就是真愛了吧。反正,我期許你就算出于同情對我施愛,那么,如果你能同情我一輩子,我會死亦含笑了。只是,我得思忖打量著自己,蓄夠了沒有那些等你來愛的資本呢,你沒理由的,糊涂的愛,倒會叫我擔心受怕的呢啊!當然,我根本不在乎你何時走開,我還有我自己啊。尊重你的自由,就像尊重我自己的人格一樣,我曉得的。)
P32:誰要是想要離開自己生活的地方,那他準是不快樂。
(思:的確。身同感受。俗語說窮則思變,那么苦、怨、痛了,定當思甜、喜、樂的了??傊巧嬉环莶粷M,才會求變,求遷。我當初換工作的場所,離開生活居住的地方,那也是有了幾年積攢的“悲哀情結”在其中的!別人眼中的我是幸福的女人,很多時候不洗衣不做飯,工作也不落后,一心向上做小資式女人??墒?nbsp;,我知道自己心中真正要想的是什么。我在找一種更好的氛圍,我必須把自己拋進一個更加充滿活力、積極向上的環(huán)境里,去追夢。我也必須擺脫任人在金錢上擺布而施的命運,去換得一份自身價值的較合理的貨幣兌換。當工資從六七百,七八百掉至五百多時,我怎能安貧樂道。所以,我堅決要走,去換取當時心目中的三倍的待遇。雖不是愿成為錢奴,但是,跟錢作些平等點對換,在可以的情況下,誰不愿意自己過得更好一點呢。
為了錢,為了自己的成長,為了讓心情更好一點,我選擇了離開。
有時,知足常樂;有時,因不滿足而生的追求所得,則會讓你更樂!
現在,過得安然。明天,也說不定會身在何方。心在哪,腳就會跟向哪兒。
走得遠與近,不要緊,只要心動了,行動了,就成。)
P36:他在品嘗著溫馨的生命之輕。
(思:我特愛這句話。我仿佛看到了托馬斯暫時離開了外界一切的煩擾,離開了愛人,情人,離開了一切俗務。獨自漫步,深深地呼吸著自由的芬芳。這樣,他才似回到單身漢的生活,只有在這樣的生活中,他才真正是他自己。此時他的腳步上好象去除了平日來自外界套上的鐵球,變得輕盈了許多,都要飛起來了。
我們每個人,不也非常期許這樣的自由自在的境界嗎?誰都愿意多一些自己的空間與時間。但有言道:常將有時思無時。那么,也該學會去珍惜眼下當前。人總是很奇怪,總是等到失去好,才感知昨日的美好??墒?,當物是人非,繁花落盡時,過盡千帆,卻不見往日那人,那景,那情了。問一聲自己:你究竟愛的是什么?向往的是什么呢?忙忙碌碌中,你曾失去什么?擁有是什么?……我愿,我愿意品嘗到一份溫馨的生命之輕!
非如此不可?非如此不可!
或許,別樣亦可!
因為生命中很多的際遇,都是偶然的化身!些許個偶然,造成了你今天這樣的一份必然!你可知道么?嘆息:非如此不可!其實心底里你在生疑的:或許,別樣亦可!只是,今天,可就如此了?。?br>第二部 靈與肉
P47:但是對自己的身體越是毫不關心,越容易遭到它的懲罰。
(思:這讓我想起一句話,說如果你把一個桃子給了猴群中的一只猴子,那么就不要怪其他的猴子來抓傷你。其實與上句是沾不得太多邊的。上句其意不言自明。)
P52:她總是不厭其煩地告訴特蕾莎,做母親就是犧牲一切?!乩偕犞?,她相信生命的最高價值就是母性,母性意味著偉大的犧牲。如果母性是一種大寫的犧牲,那么做女兒就是永遠無法彌補的大寫的過錯。
(思:這讓我想起一位教育家總是在學校開學第一天,在校門口貼掛著這樣的字:請熱愛你的母親吧。是啊,母親,天底下最神圣的職業(yè)!當一個小女孩,被一滴淚打濕了翅膀的時候,她就由天使墜落了人間。當她許身心與一個前世的冤家時,她可真的就開始邁入生命中另一生活天地里了。她還會繼續(xù)做著公主的夢嗎?當她變成了一位母親,她就開始了一生中最偉大的創(chuàng)造了。風雨兼程,哪怕山高水遠,她都要一道道去越過那坎,那坎。難道,愛的同時,不意味著犧牲嗎?)
P61:特蕾莎感到她靈魂的船員沖上了她肉體的甲板。
(思:我認為這句堪稱妙筆!在文中不止出現一次。意味深長。它在詮釋感性與理性的較量么?)
P63:人生如同譜寫樂章。人在美感的引導下,把偶然的事件變成一個主題,然后記錄在生命的樂章中?!覀儾荒苤肛熣f被這些神秘的偶然巧合所迷惑,但我們有理由責備人類因為對這些偶然巧合視而不見而剝奪了生命的美麗。
P71:夢不僅僅是一種信息交流(也許是一種密碼信息交流),還是一種證明,想象或夢見不曾發(fā)生的東西,是人內心最深層的需求之一。
(思:夢,的確是一種信息交流,夢里夢外形成一定的意識流里的信息差。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有時,雖日無所思,夜也有夢,但雖昨日無思,但昨日的昨日肯定有所思,而然。夢里,人們會恣意地表達著自己的心欲。完成白日里不能完成的,如從情感上講,去愛去恨去哭去笑!隨意所為,夢里,誰也管不著!但,到底終歸一夢啊,有夢也好啊,不是么?)
P78:“表面是清晰明了的謊言,背后卻是晦澀難懂的真相?!?br> (思:表里不一,也許有不一的理由?;蛟S是一種自我保護吧。也或許,真的說了也沒用,或許,說了無益不必說。真?zhèn)€兒是晦澀難懂了。真相,也成了秘密了。如果這樣比較好的話,那就成全了吧。)
P88:“即使您去拍仙人球,那是屬于您自己的生活。如果您只是為了您的丈夫活著,那就不是您的生活了?!?br> (思:你隨著自己的心性選擇了一種生活,然后得問問自己:我是幸福的嗎?如果幸福,那皆大歡喜。這年頭,如果還有女人為丈夫執(zhí)迷不悟,失去了自己,那她的思想不僅僅是狹隘了,而且是落伍。當有一天,被棄了,也活該。我向來鄙視活得沒有自己的女人!一心裝著自己的男人,卻不知道自己在他的心目中能占幾分?書上有語,說男人的愛情像個大蘋果,是可以分成許多甜蜜密的一小份一小份的,誰知道他到底要如何呢?書上還說,男人對愛情如心房掛畫,可以掛好幾幅畫的啊,男人這博愛的家伙可不如女人,對待愛情往往死心塌地,心房里只可以流淌著一首主題曲!結婚后,心想:嘿,我愛誰呢?)
P93:他們?yōu)楸舜嗽炝艘蛔鬲z,盡管他們彼此相愛。的確,他們彼此相愛,這足以證明錯不在他們本身,不在他們的行為,也不在他們易變的情緒,錯在他們之間的不可調和性。……正因為弱才知道要強,才應該在強者也弱得不能傷害弱者的時刻離開。
(思:為什么我愛的人傷我最深?為什么明明相愛,卻要互相傷害?相愛簡單相處太難,其實不是太難,而是心中裝了太多的自己,彼此有了太多的計較。單戀是一個人的事,戀愛是兩個人的事,結婚是一大堆人的事,是整個社會習俗,傳統(tǒng)習慣,社會道德的事,這一切的一切,像一座大山一樣,等你來攀越,如果沒點功藝,怕是要不堪重負的啦,到頭來,惹得身心俱傷,因愛生煩,讓人心死情枯,把情冬眠萬年。其實兩個人的世界里,什么強與弱啊,什么對與錯啊,統(tǒng)統(tǒng)滾遠吧,愛情的世界里,永遠沒有單一的贏家。只有雙贏,信么?)
第三部 不解之詞
P106:他們完全明白彼此所說的話語在邏輯上的意思,卻聽不到話語間流淌語義之河的低聲密語。
P108:“女人”這個詞,對他而言,不是用來指稱人類的兩種性別之一,而是代表著一種價值。并非所有的女人都稱得上是女人。
(思:嗯,有道理。有的女人不像女人。同樣,有的男人,不像個男人。怎樣才能更好更優(yōu)?不要深思么?)
P132:弗蘭茨的軟弱叫善良。
“因為愛就是放棄力量。”弗蘭茨溫柔地回答。
對于薩比娜而言,要活在真實中,不欺騙自己也不欺騙別人,除非與世隔絕。
愛情一旦公之于眾會變得沉重,成為負擔。
眼睛是心靈之窗,……在她看來,這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身體。
P144:她的悲劇不是因為重,而是在于輕。壓倒她的不是重,而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追求的終極永遠是朦朧的。
第四部 靈與肉
P163:沒有答案的問題是一道令你無路可走的障礙。換言之,正是這些沒有答案的問題標志著人類可能性的局限,劃出我們存在的疆界。
P167:什么叫調情?可以說調情是一種暗示有進一步性接觸可能的行為,但又不擔保這種可能性一定能夠兌現。換言之,調情是沒有保證的性交承諾。
P179:她越是走近城市,越是因眷戀這個男人而感傷,且越是害怕托馬斯。
從小時候起,她就把書看作一個秘密兄弟會的暗號。有這樣一個書架的人是不可能傷害她的。
P189風流韻事與愛情毫不相干?是否明白風流之輕松,了無重負?如今她是不是比較心靜了?
愛情誕生的時刻就像這樣:女人無法抗拒呼喚他受了驚嚇的靈魂的聲音,男人無法抗拒靈魂專注于他聲音的女人。
因為沒有愛情,她的靈魂終于又恢復了視力。
(思:有時,愛情就是一個美麗的陷阱,是一束可遠觀的罌粟花,愛情會讓人變成瞎子。)
第五部 輕與重
P210:其實在心靈深處,都是無辜的!
P235:要去看一看當一個人拋棄了所有他一直都以為是使命的東西時,生命中還能剩下些什么。
他還從來沒有感受過不在乎帶來的歡樂。
“我”的獨特性恰恰陷藏在人類無法想象的那一部分。
被征服對象的價值與征服她們的時間成正比。
失望把他們從一個女人推向另一個女人,賦于他們的善變一種感傷的藉口,因此,許多多愁善感的女人為他們頑強的糾纏所感動。
P249:愛由隱喻而起。換言之:愛開始于一個女人以某句話印在我們詩化記憶中的那一刻。
“思想同樣可以拯救生命?!?br>拒絕妥協。沒有任何借口。
她就像一個被棄在籃子里的孩子,順流漂到他的床榻之岸。
他完全不能肯定自己做的是對的,但可以肯定做了自己想做的。
人只能活一回,我們無法驗證決定的對錯,因為,在任何情況下,我們只能做一個決定。
缺了這樣的經驗,所有的推測都只是假設的游戲。
波希米亞和歐洲歷史和個人生命一樣輕,不能隨地輕,輕若鴻毛,輕若飛揚的塵埃,輕若明日即將消失的東西。
活在不是一張草圖(或者還未意識到是)的一部歷史中。
P270:[這部分兩頁的描寫都很精彩!]
P284:她只在夢中,而不在任何別的地方。
她正是他一直所渴望的。
愛情,是對我們自己失去的另一半的渴望。
(思:人生是一部尋愛的長卷。)
第六部 偉大的進軍
P299:當心靈在說話,理智出來高聲反對,是不恰當的。在媚俗的王國,實施的是心靈的專制。
人類的博愛都只能是建立在媚俗的基礎之上。
媚俗是掩蓋死亡的一道屏風。
在媚俗被當作謊言的情況下,媚俗必定處于非媚俗的境地。不管我們心中對它如何蔑視,媚俗總是人類境況的組成部分。
在某些情況下,人注定要演戲。
P326:原諒他們吧,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媚俗,是存在與遺忘之間的中轉站。
第七部 卡列寧的微笑
P341:他一無所有,因而也不懼怕會失去什么。
她也是迫不得已,不得不表現得像個多情的妻子。
這一切因為謊言而變得毫無價值。
她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就像一個俗不可耐的女人,非要傷害別人,而且善于找岔子。
這些探討愛情、度量其深度、對其進行種種猜測和研究的問題,也許正是它們將愛情扼殺了。如果我們沒有能力愛,也許正是因為我們總渴望得到別人的愛,也就是說我們總希望從別人那兒得到什么(愛),而不是無條件地投入其懷中并且只要他這個人的存在。
幸福是對重復的渴望。
(思:這兩頁描寫相當精彩,寓義深刻,耐人尋味?。?br>P368:我們確實已經沒有任何接觸了,可是我們的生活卻像兩條平行線,朝著同一方向并列前進。
(思:這讓我想起一首歌〈悲傷的雙曲線〉,聽得讓人心底里憂傷成河。)
P375:這幸福意味著:我們在一起。憂慮是形式,幸福是內容。幸福充盈著憂慮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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