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y Dufresne，一個永垂電影史冊的名字。
1
關(guān)于《The Shawshank Redemption》的評論，太多，該說的差不多都已說了千萬遍。對于這樣一個熱門的話題，再想要抒發(fā)一些個人的喜愛之情，不免有拾人牙慧之嫌。為了避免這樣沒新意的事情發(fā)生，許多單詞我就不再提了，譬如“希望”，譬如“自由”。當(dāng)然，這些都是很好很好的，也是可以第一時間從電影里感受到的。
那么，我先說說我曾經(jīng)感受到過的另一個單詞，“理性”。安迪的勝利是理性的勝利，安迪的成功是理性的成功。無論面臨怎樣的局面，順境也好，逆境也罷，他都不動聲色，默默地審時度勢，做他能做的努力，以達成自己的目標(biāo)。
這是一種偉大的才華！
人類是感性的動物，時常受到情緒的支配，這是人之常情。面對殘酷的環(huán)境，人本能的反應(yīng)便是奮力抗?fàn)?，而?dāng)這個環(huán)境惡劣到一定的程度時，人的抗?fàn)幹木蜁幌ゴM，成為行尸走肉。這兩種情況，都是在許多文學(xué)影視作品中可以看到的。
肖申克的囚犯也大都如此。在入獄之前，他們想必大都是目無法紀(jì)為非作歹的兇徒，人性中叛逆抗?fàn)幍囊幻鎽?yīng)該比常人要猛烈得多。但是長期被囚禁的生活，對權(quán)威的恐懼，對未來的絕望，對體制的順應(yīng)，使他們逐漸成為了去掉獠牙的狼。但沖動的血性并沒有消失，囚犯之間時不時地爭斗，“三姐妹”的恃強凌弱，都是證明。但，這一切都臣服于肖申克的石墻之內(nèi)。就像馴服的狼被一起圈禁在鐵柵欄中，也會彼此斗毆撕咬。這是動物的本性，也是人類的本性。
安迪的偉大之處，便在于他超越了這種本性，在它上方數(shù)萬英里高空的地方，用人類的理性俯視著這一切。典獄長的冷酷，獄警的殘暴，“三姐妹”的獸欲，他當(dāng)然從心底里反抗。他的抗?fàn)幙雌饋砣绱颂撊鯚o力，但卻如此又堅定持久。他在用他的智慧和理性反抗這一切。有的時候，他看似已經(jīng)忍氣吞聲，但很快我又欣喜地發(fā)現(xiàn)，他始終不曾屈服。當(dāng)“三姐妹”強迫他口交的時候，他一番心平氣和的敘述讓對方無計可施；同樣的，當(dāng)獄警頭子惡狠狠的要將他推下屋頂之時，他仍是面不改色地說出一番話來，立刻說服了對方。面目猙獰窮兇極惡的是他們，但真正咄咄逼人的，卻是他。
老瑞德曾經(jīng)看錯了安迪，以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知識分子，沒有霸氣，沒有血性，是個軟弱的人。沒錯，安迪沒有張揚的鋒芒，人性中野蠻與粗暴的一面，在他體內(nèi)都已凝煉成了理性，從而爆發(fā)出更加巨大的能量。
我想，瑞德一定慶幸他輸?shù)袅四莾砂鼰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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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想說的是，“毅力”。這個力量或許和前面所說的“理性”有些關(guān)聯(lián)。
人都有一時沖動的時候，那一刻會爆發(fā)出平常所沒有的力量，叫做爆發(fā)力。對短跑運動員來說，爆發(fā)力很重要。然而那一刻爆發(fā)的力量是有限的，它會被一種叫做時間的東西消磨。這個力量來自于人的本能，像頑石一樣不經(jīng)琢磨。
而“毅力”卻是琢磨而出的。時間不斷的腐蝕它，而理性不斷的加固它。這是一場艱苦卓絕的拉鋸戰(zhàn)。
安迪可以堅持每天挖掘石洞，挖了近二十年；可以每周寫一封信，后來每周寫兩封信，直到州政府給了回應(yīng)，資助他建立起圖書館；可以穿越長達五百米的惡臭骯臟的下水道，逃離肖申克。這樣的毅力不只是可敬可佩，簡直是可怖。
我沒有毅力。我只會被時間消磨成一堆灰，一堆沙，而安迪卻被琢磨成了鉆石。他讓我激動，是因為他身上的“理性”和“毅力”是我所沒有的。
我推想安迪從哪一天開始生起了挖洞逃生的念頭。也許是他刻下名字的那一刻，他發(fā)現(xiàn)石墻的質(zhì)地松動，可能使他成功，于是他開始奮斗。但我想，這個念頭一定在那之前就有，一定是這種想要擺脫困境的念頭，與他百折不撓的精神，使他成為一個出色的銀行家。而后，使他成為一個出色的逃犯。接著，在電影結(jié)束之后，他必將成為一個出色的開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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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德說，你不是罪犯，也許，不是個好丈夫。安迪卻不這么認(rèn)為，他痛心疾首，認(rèn)為是他的性格害了他的妻子。他很愛她，但是不善于表達，她說他就像一本闔上的書，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其實從電影一開始，我就明白了為什么安迪的妻子會紅杏出墻。當(dāng)然，他很出色，他不只是有才華，還有一種奇妙的人格魅力。但是這不是愛情的基礎(chǔ)，起碼，他的妻子并不因此而愛他。
有人說這是部“男人必看”的電影，我想除了因為這部電影宣揚了理性、希望、奮斗之外，還因為其中有一種男人之間的友情。安迪的魅力沒有吸引到他的妻子，卻深深吸引了他身邊的囚犯兄弟，特別是瑞德。
瑞德是個老大哥般的人物，慷慨任俠，老成世故，頗有頭腦。他在監(jiān)獄里法力無邊，若不是最初他幫助安迪搞到了許多工具，安迪也無法完成越獄的奇跡。
安迪心中明白“體制化”對瑞德的影響，他們曾在一次談話中提到希望，于是引出了這部電影最經(jīng)典的兩句臺詞：“希望，是好事，甚至也許是人間至善。而美好的事永不消失。”“要么趕著去生活，要么趕著去死。”然而在監(jiān)獄里生活了三十年的瑞德，怎么可能僅僅被這兩句話而挽救呢？他可能會走Brook的老路。
于是安迪為瑞德安排了一件事，或者說，為他打造了一個夢想。當(dāng)瑞德從絕望和恐懼中走出來，走向那棵巨大的橡樹，走向碧海藍天的時候，我徹底被安迪折服了。他用智慧拯救了他自己，又用智慧拯救了他的朋友。說得好聽點，他給了瑞德一個叫做“希望”的東西，通俗點說，他讓瑞德有點事情做做，讓他“趕著去生活”。要做到這點，光有美好的愿望和深厚的友情是不夠的，還有智慧，對人性的洞察。
安迪的這一招，非常像程靈素，她也是以她的感情與智慧，救了胡斐的命，最關(guān)鍵是，給了他活下去的理由。不能怪胡斐不愛她，就好像不能怪安迪的妻子不愛她一樣，他們的智慧和人格魅力，也許只有站在朋友的立場才能夠欣賞。許多男讀者愛程靈素，應(yīng)該也只是把她引為一位異性知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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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y Dufresne，他的智慧戰(zhàn)勝了漏洞百出的制度；他的理性戰(zhàn)勝了野蠻狂暴的本能；他的意志戰(zhàn)勝了冷酷無情的時間；他戰(zhàn)勝了肖申克的石墻；他戰(zhàn)勝了他自己；他戰(zhàn)勝了一切。
他戰(zhàn)勝了一切，卻輸給了，F(xiàn)orrest Gump。
一、緣起
從來沒想過給《肖申克的救贖》寫一篇影評，也許是生怕暴露自己只是個不諳世事的初級影迷，也許是對這樣一部無法復(fù)制的影片真的不愿去過多地提起。然而一場出其不意的重感冒讓我只能臥床裹被，已沒有了力氣去消化我那些故作高深、一直收著卻懶得去看的電影，不期然地拿起《肖申克的救贖》，沒想著再去感動自己一把，只是北方冬天的午后，我們就這樣莫名地重遇。
二、記憶
有一些電影可遇不可求。這“遇”只能是不期然地偶遇，有準(zhǔn)備的相遇會讓一切黯然失色。忘了是哪一年，我莫名地租來一張名叫《刺激1995》的VCD，那時不知道誰是蒂姆•羅賓斯，誰是摩根•弗里曼，還只知道整天追著劉德華、王菲打轉(zhuǎn)，一切都像是老天的意旨，我就那么莫名地、無知無覺地、靜靜地看完了影片。
從此以后，我固執(zhí)地相信了電影能夠帶來的一樣感受，叫幸福。這幸福感在那一瞬間擊中了我的全身——當(dāng)安迪從骯臟的管道中逃出生天的那一瞬間，我不明所以、全身無力、無法言語。
三、微笑
再看《肖申克的救贖》，我理解了安迪那安詳而神秘的微笑。一次是為獄友贏得冬日里冰涼的啤酒，一次是給獄友播放天籟般的歌聲。安迪的眼神虛渺而淡定，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他不惜用一個月的幽閉來換取的，不止是自由的感覺。
就像我再也不想被《勇敢的心》蠱惑一樣，當(dāng)華萊士喊出freedom的時候，那一瞬間雖然熱血沸騰，但漸漸冷卻后卻顯得無比蒼白。我們需要自由么，我們僅僅需要自由么，我們需要的是什么樣的自由呢？
此刻，我只被安迪安詳而神秘的微笑感動。
四、希望
這兩個字如此庸常。然而安迪告訴瑞德，希望是人間至善。比生命可貴的也許是愛情，比愛情可貴的也許是自由，但比自由可貴的，只能是希望。
無論生命如何不堪，都不是可以絕望的理由。瑞德口口聲聲的體制化要了老布的命，而當(dāng)瑞德也想要步老布的后塵時，安迪的話化解了他的宿命，不是么，要么忙著活，要么忙著死，如此而已。
五、活著
為什么活著，沒有標(biāo)準(zhǔn)的答案，因為活著不由自主。然而怎么樣活著，人的歷史里卻給出了涇渭分明的活法。安迪又給了我們一次為真善美而活著的理由，就像監(jiān)獄長給了我們?yōu)榧賽撼蠖钪睦碛梢粯?。真是智慧，是安迪一手建起的監(jiān)獄圖書館，是他籠絡(luò)監(jiān)獄長和獄警的手段，沒有智慧，他只能聽天由命。善是愛與仇，是安迪為獄友們爭取來的啤酒和音樂，是監(jiān)獄長飲彈自盡時我們的擊掌稱快。美是希望，是安迪安詳而神秘的微笑，是爬出臭水管時的雨中重生，是墨西哥海灣安寧的藍。
六、現(xiàn)實
現(xiàn)實是，我依然在病中，感冒雖然微小，可犯起混來也讓人痛不欲生。這和安迪20年的隱忍沒法比，更別說瑞德40年的宿命了。病可以治愈，命運呢？安迪不給我人定勝天的癔想，人怎么能勝得了天？安迪也不給我戰(zhàn)勝自己的癔想，坐在凳子上的人如何搬得起凳子？
安迪讓我相信了希望。他讓我相信，即便挖掘地道的計劃失敗了，他依然會保留著希望；即便面對無法挽回的死亡，他依然有任誰也不能遏止的堅守，就像誰也奪不走他腦海中的莫扎特一樣。
七、想像
所以有時候會想，如果這個片子是以悲劇結(jié)束會不會更好。凡俗如我，當(dāng)然不會覺得更好。雖然那樣也許更能體現(xiàn)出人性的偉大，卻不是太讓人傷感了么；雖然那樣也許就能獲得那個該死的奧斯卡了，卻不是太殘忍了么。雖然在絕望中看出的希望決不僅僅是什么逃生，我們卻仍然愿意看到這樣的結(jié)局。因為，與其說我們面對的是死，不如說我們面對的是生，在生的路上，希望就是現(xiàn)實。
就像那片湛藍的海，原本就是我們生的地方。
人生的過程就是擺脫
現(xiàn)在好象比較時興將人分為體制內(nèi)和體制外的人,體制外的人通常有某種優(yōu)越感,似乎自己的人格才是獨立的.可實際上,真正愿意做體制外的人還是很少的,而且是很痛苦的.余杰北大碩士畢業(yè)后差一點進了他想進的國家圖書館作一個體制內(nèi)的人,可由于他寫了一些比較反體制的文章,最后還是被迫做了一個體制外的人,一個自由作家,所以他牢騷不斷.
<The Shawshank Redemption>里面,那個圖書管理員老布在被囚禁了大半生以后終于獲得了自由,然而他在自由的世界中卻不知所措,無時無刻不想回到那個剝奪他自由卻讓他習(xí)慣了的肖申克監(jiān)獄,最后他終于上吊自殺了.于是,摩根•弗里曼演的阿瑞就發(fā)表了他對institutionalization(體制化)這個詞的見解,他將監(jiān)獄說成一個institutionalization的場所,他說:
一開始你恨(hate)它,它剝奪了你的自由;接著你會慢慢的習(xí)慣( get used to)它,熟悉它;最后你會離不開它,離開它你將象老布一樣不知所措.
相信我們中間的許多人,尤其是體制內(nèi)的已經(jīng)工作過許多年的人都很有感觸.我們所在的那個叫做"單位"的地方又何嘗不是一個institutionalization的地方?何嘗不是一個監(jiān)獄?
大部分的人就象老布,最終在這個institutionalization中沉淪了下去;
有些人就象阿瑞,差一點沉淪了下去,可是命運對他不薄,他結(jié)識了安迪這樣的朋友,最后終于獲得了自由,肉體的以及內(nèi)心的自由;
只有極少數(shù)的人才象安迪那樣，他有著堅強的意志和對自由的不死的向往，憑著自己的毅力和智慧，不僅在監(jiān)獄中做了許多別人不可能做成的事情，為獄友們掙啤酒，為獄吏們們報稅，建設(shè)監(jiān)獄圖書館；最終他逃出了監(jiān)獄，并將那個窮兇極惡的典獄長告翻，過上了自由的生活…….
其實，人生的過程就是一個擺脫institutionalization(體制化)的過程，這個institutionalization不僅僅是我們身處的那個“單位”，更是我們內(nèi)心里面無數(shù)的“監(jiān)獄”。
這些天按時上下班，衣冠楚楚，與時俱進，過得頗麻木。于是夜里心情便有些低落，尋了肖申克的救贖來看。
距離 Frank Darabont 們締造這部偉大的作品已經(jīng)有十年了。我知道美好的東西想必大家都能感同身受，但是很抱歉，我的聒噪仍將一如既往。
今夜在我眼里，The Shawshank Redemption 與信念、自由和友誼有關(guān)。
[1]、信念
Red 說，希望是危險的東西，是精神苦悶的根源。重重擠壓之下的牢獄里呆了三十年的他的確有資格這么說。因為從進來的那一天起，獄長就說過，“把靈魂交給上帝，把身體交給我。”除了他能弄來的香煙和印著裸女的撲克牌，任何其他異動在這個黑暗的高墻之內(nèi)似乎都無法生長。
然而 Andy 告訴他，“記住，希望是好事——甚至也許是人間至善。而美好的事永不消失。”
于是 Andy 能夠用二十年挖開 Red 認(rèn)為六百年都無法鑿穿的隧洞。當(dāng)他終于爬出五百碼惡臭的污水管道，站在瓢潑大雨中情不自禁的時候，我們仿佛看到信念刺穿重重黑幕，在暗夜中打了一道奪目霹靂。亮光之下，我們懦弱的靈魂紛紛在 Andy 張開的雙臂下現(xiàn)形，并且顫抖。
庸常生活里的我們，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按部就班，習(xí)慣了先說“那不可能”，習(xí)慣了沒有奇跡，習(xí)慣了，習(xí)慣了。可是正如《飛越瘋?cè)嗽骸罚∣ne Flew over the Cuckcoo’s Nest）中說的那樣，“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試著留住一些信念，在它們喪失殆盡之前。它們也許無法最終實現(xiàn)，也許無法讓我們更有意義的活著——甚至對于我自己而言，它們只會愈加帶給我來更多的虛無感。然而我知道我有多需要這樣的虛偽與自欺，因為你可以說我在做夢，但我不會是僅有的一個。
——我們已經(jīng)看到監(jiān)獄長打開藏有 Andy 鑿石錘的《圣經(jīng)》時，翻至那頁正是《出埃及記》。這個章節(jié)詳細(xì)描述了猶太教徒逃離埃及的過程。
[2]、自由
我到今天也始終不明白，這兩個意大利女人在唱什么。事實上，我也不想去明白。有些東西不說更好。我想，那是非筆墨可形容的美境。然而卻令你如此心傷。
那聲音飛揚，高遠入云，超過任何在禁錮中的囚犯們所夢，仿佛一只美麗的小鳥，飛入這灰色的鳥籠，讓那些圍墻消失，令鐵窗中的所有犯人，感到一刻的自由。
當(dāng) Andy 不顧一切在監(jiān)獄的喇叭里放《Le Nozze di Figaro》時，鏡頭緩緩劃過正在廣場上放風(fēng)的犯人們和獄警們。他們叫人感動地靜立當(dāng)?shù)兀瑨亝s所有憤懣，狠毒和怨怒，沐浴著我從未覺得如此自由的陽光。莫扎特的樂聲鋪灑在這些人們身上，來自俗世的美妙音符似乎將他們都濯洗得純凈無比。
強者自救，圣者渡人。我這才明白 Andy 的用意。修屋頂?shù)臅r候，他為大家爭取來啤酒，事實上是為大家爭取到那種像在修繕自家的屋頂一般自在的感覺，所以他不喝酒，微笑卻帶著巨大的幸福；放費加羅的婚禮，也是要喚醒他們已快喪失的自由感。
然而強者終究是少數(shù)。自由面前，更多的人們紛紛選擇禁錮。在監(jiān)獄圖書館呆了五十年的 Brooks，為了不被假釋，竟然想通過傷害獄友來達到留在監(jiān)獄的目的。很奇怪嗎？自由、平等、博愛，本來應(yīng)該是人們向往和追求的理想?？墒?Brooks 們卻早已經(jīng)被監(jiān)獄的規(guī)則之下規(guī)則了自己，他們需要規(guī)則，需要秩序，如果沒有它們，甚至無法生存。
These walls are kind of funny like that. First you hate them, then you get used to them. Enough time passed, get so you depend on them. That’s institutionalizing.假 Red 之口，Darabont 直指卑微。
Brooks 得到了身體的自由，靈魂卻已經(jīng)被無可挽回地體制化。他終于沒有能夠擺脫對自由無法適應(yīng)的困境，懸梁自盡。而睿智如 Red，在出獄之后也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連撒尿都要向經(jīng)理報告，否則一滴尿都擠不出來。他也考慮如何違規(guī)以便回到監(jiān)獄，甚至考慮與 Brooks 一樣離開。
Busy for living, or busy for death。步履匆匆的人們也許應(yīng)該偶爾駐足，跳出來看看自己的模樣。我們終會知道，習(xí)慣于服從規(guī)則的人們將付出巨大代價來習(xí)慣本來屬于每一個個體的自由。
[3]、友誼
此片無關(guān)愛情，除了背叛。有的只是監(jiān)獄中的男人間的友誼。Red 和 Andy 的那種友誼置放在高墻之下，似乎比我們紛繁俗世中的友情來得更加純粹和干凈。他們都是內(nèi)斂的人，然而洞悉一切，心意契合。我喜歡這種感情。所以在他們終于相會在太平洋小島的陽光沙灘之上的時候，忍不住一人笑了。
如果我在肖申克，我會是誰？如果你在肖申克，你又會是誰？肖申克的救贖，十年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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