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重來》
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這么一個不著邊際的題目,好象想寫的東西與它也沒有絲毫關聯。在屋里踱了很久,才終于坐在這里寫點東西,也才發(fā)現原來我已經很長時間沒寫日志了,好久好久。只是因為太無聊了,才把一切重新拾起。朝花夕拾,只是沒有文學色彩。
盼望著,盼望著,開學的日子到了,卻沒有了往日深深地憧憬與期盼。不是因為舍不得離開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家鄉(xiāng),而是對自己的大學有些懷疑。上午看了自己大學的貼吧,讓我的心很沉,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毀掉自己的下輩子,憂郁,彷徨。更不敢想,自己會不會成為那個大學里的震撼,因為我在恐怕自己是否回來復讀。我總是那么不自信,而我的同學卻說我都快自負了,也許他們并不了解我,只看到我的外表好像是一副高傲的樣子,好像叫盛氣凌人吧,不過我不喜歡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己,我還是挺隨和的,要不日志的評論會那么多呢。嘿嘿,又不謙虛了我。
風依舊在吹,心依舊在跳,只是生活的音符不再依舊昂揚。未來的路那么遠,那么迷茫,我該往哪走呢。不像那些名牌大學生對自己心儀的大學那么向往,也不像那些沒學上的朋友為學校四處奔波,處在高不成低不就的位置上,確實有無法言語的獨特感受。社會真有我想象的那樣復雜嗎?工作真有那么難找嗎?那我該何去何從?
今天看到朋友的日志里寫了這樣一句話“我相信命運,但我不信自己的命運不濟”。那我呢,我又該怎么說。我只能說“我相信命運,并且更相信自己命途多舛”,盡管很不情愿。
就算一切重來,又能怎樣?我將所有的感覺都放在大學里了,失望落寞無奈......現在,我這樣想象著自己的大學生活,就像高中時一樣忙碌,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但我必須做到,我還是希望自己忙一點,這樣我才安心。如果我還像一般的大學生那么逍遙自在,或者過著自己夢幻了三年的悠閑的大學生活,那么,我就會無路可逃,我的生命將在大學凍結。因為我沒上一個名氣十足的大學,上天指示我不能那么做。
一個朋友說我是個要強的人。或許是吧,只是不僅僅想讓自己活著,而是生活,好好地生活。有人說生活本身是一個悲劇。事實并不是這樣。生活并不是悲劇。它是一場搏斗。我們生活來做什么?或者說我們?yōu)槭裁匆猩苛_曼.羅蘭的回答是“為的是來征服它”。
房間不住得往靜寂的深淵里落下去。這個世界上永遠有一些無奈,而這些無奈,你永遠無法改變......
《我愿》
好久沒有寫日志了,不知道在拾起它的時候是怎樣一種心情.暑假里,曾經的日志都是先打底稿的,而這次我正在上計算機基礎實踐課,好象沒有靈感,只是沒人聊天,就憋在心里好多話,想說出來而已.
上了大學了,開學好長時間了,說不清是怎樣一種感覺.沒有想象中的輕松,只有我已經習慣的高中的忙碌.不想讓自己片刻的停留,只想讓自己每天忙碌一點,不知道這叫不叫做自我麻醉,但是我想, 真的好想.每有時間我都去上自習,好象一個瞬間不學習就有很大的負罪感一樣.真難!
來到這個學校,不是很失望,學風還可以,環(huán)境也挺不錯的,總之一切都還好.不知道自己是否又犯了高中時的錯誤,好象又給人造成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了,做人難,做個強人更難,而對于女生是難上加難.真搞不懂.不過還算可以吧,上課能聽懂,老師對我也挺好的,剛剛當上團支書,估計我的朋友們會為我高興吧.學校要改名字了,剛剛建立了一個展覽館,而我又被選為當講解員,一個學校可只選了兩個啊,不過我當時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非要去試一試,結果偏偏選上了,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不過既然做了,就要做好,這是我的性格嘛.拿了整整一本材料去背,哪干過這差使啊,我真夠倒霉的.
剛剛看到朋友們的留言,我感到很親切,也很溫暖.對于一個在異鄉(xiāng)孤獨要強的女孩,好象沒有什么比朋友的安慰和問候更讓我感動的了.說實話,我來到這里沒有想過家,不知道為什么,偏偏想自己的朋友.真的.沒有半點虛假.我有時在想,自己是什么人啊,遠在他鄉(xiāng),自己的家人不怎么想,還正常不正常了,是不是這是每一個我們這么大年齡的通病呢,我們每天拿著手機發(fā)短信,卻很少發(fā)給自己的家人!
洋洋灑灑 寫了這么多,卻沒寫出我愿什么,只能說這是我的心語吧.不想寫了,快下課了.謝謝朋友們的留言,過年的時候我們一定聚在一起,一定,這是我愿的......
《那一次,我哭了》
放假回來已經5天了,每每上網聊天都想寫點東西,每次上網也都讓我想起踏上火車的那一瞬間。百感交集吧,或許是這樣的。
上了大學,總感覺人們之間像隔了一層紙,雖然不遙遠,但是無法靠近。也許我的心本來就是和別人隔閡的,無須抱怨什么,只是等著一切默默的開始,默默的結束,而這一切的默默,卻又讓我感動的轟轟烈烈。
火車站人頭攢動,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擠上了火車,正好是個靠窗的位置,還好吧,總比坐在車里看人好。我是早晨6點半到的火車站,而我的火車要10點的。3個小時的等待本應是漫長的,像一條幽徑,綿延下去望不到頭。但那天的3個小時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難熬,因為有我的同學的陪伴,王雪的歡聲笑語,曉輝的溫柔顰笑,韓夢飛的噓寒問暖。我在想今后回家根本不用什么老鄉(xiāng),自己滿能回去,有同學帶來歡笑就足夠了。人,不能夠太貪婪!
韓菲菲一直把我送到火車上,我已經坐下來了,她也不回去。在車窗內,我沖她招手,示意她回去。但她依舊站在車窗外,并且在車窗上給我寫下四個字,四個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字。盡管和平常,卻已經壓在我內心深處。那四個字是“看好東西”。我清楚的記得,當時她寫完這四個字,旁邊一位老爺爺問:“她是啞巴嗎。”我有點哭笑不得,忙不迭說“她是我同學”。“同學”二字我說的很重,那兩個字剛一脫口,我的眼里刷的浸滿了淚水。不敢讓它流出來,只是點點地往肚里咽。趕忙掏出手機發(fā)給她“你快走吧,不然我要哭了”而她依然倔強地站在車窗外。她打在手機上隔著窗戶讓我看“我不放心你們”,我終究還是忍不住了,側過頭任淚水在臉上恣肆。
火車要開了,我堅持要她走,這次她聽了,但是每走一步都要回頭。沒想到,這種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鏡頭,今天真真切切地發(fā)生在我身上了。此時無聲勝有聲,我深刻感覺到了這句話的沉甸甸。無須用言語,只有眼神和手勢,這無聲的愛的語言讓我和她的心相貼。永遠......
火車駛出很遠,我的眼依舊濕潤,想起那一幕,還是忍不住再次側過頭去。對面的一個同齡人說:“我要是像你這樣有這樣的朋友多好。”我內心一陣發(fā)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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