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不反的4個原因:
1、對劉邦有幻想?!愕弥v理啊,我對你有功,你不該傷害我。
2、沒有稱霸之志?!幌胍蚬Ψ馔?。
3、對劉邦精神臣服?!蕾囆腿烁瘢烁癫蛔詮?。
4、性格中的猶豫徘徊。
韓信軍事才能很高,但政治上幼稚。他在楚王位置上被誣謀反時,還“自度無罪”;被貶淮陰侯之后,他一直“日夜怨望,居常鞅鞅,羞與絳、灌等列”,見樊噲還不平衡,“生乃與噲等為伍!”整個一個怨婦型,韜晦自保都做不到。
還有2個原因韓信難反:
1、自知政治無能。主要是不善處理人事關系,沒有人,所以對于獨立一方、三足鼎立沒有信心。
2、軍事上過于自信。認為自己作為齊王,割據(jù)一方,如果劉邦對不起自己,憑借自己的實力和才能足以抗衡。
韓信對蒯通的道理也說“吾將念之”,但猶豫,似乎不愿意反、不著急反。韓信是個將,他擅長于領兵,令行禁止,絕對服從。但是,如何統(tǒng)轄部下就是政治范疇了,韓信沒有自己的人,曹參軍功第一,灌嬰騎兵司令,都是劉邦的人,韓信若反,他們能跟著韓信嗎?這些肯定是韓信的顧忌。
劉邦是個流氓,兩次奪了韓信的軍權(quán)就是示威,警告韓信。韓信如果有自己的人,真正地掌握了軍隊,劉邦單人匹馬的,只是奪了印綬又有啥用呢?韓信軍中的主要將領都是劉邦的人,他們聽劉邦的,所以韓信的軍權(quán)才這么容易被奪,劉邦才敢單人匹馬地去奪韓信的軍權(quán)。
有人誣告韓信謀反,劉邦問手下怎么辦的時候,“左右爭欲擊之”,甚至說出“亟發(fā)兵坑豎子耳”,一個提他說話的人都沒有,人緣很差,有功卻無威性。軍事上驕傲使他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以功要封齊王是,劉邦就很不高興,采取權(quán)宜之計,心理壓根不愿意。滅了項羽劉馬上就奪了他的軍權(quán),改封楚了,去楚最多1年,羽翼未豐,劉邦就以誣告為名來收拾他了,劉邦一直在嚴防他造反。
后來,韓信掙扎一下都沒有,整天鞅鞅的,日夜怨望,憋屈了6年之后心態(tài)不正常了、失控了。韓信幼稚,但也非善類,殺朋友鐘離昧、羞與絳、灌為伍等,劉邦命他會攻項羽不來,都表現(xiàn)了性格上的陰暗和猥瑣。韓信具有現(xiàn)代人才的共性,孤傲、自負、又算計待遇、公平等等,難容于封建帝王制度,放到現(xiàn)代社會,難說不是又一個巴頓
史書不公,韓信的出身被湮沒不祥。韓信是從哪學的兵法呢?苦出身讀兵書有如此成就不可能事。韓信最擅長的還不是謀略,而是練兵,新兵沒幾天就給訓練成精兵,這是長期軍旅生活的將領才能具有的才能。韓信只能是名將之后,家學的兵法,知道軍旅的細節(jié)。漂母曰:“吾哀王孫而進食,豈望報乎”?!巴鯇O”是個貴族。韓信傲慢也只有貴族出身才會有的習氣。到亭長家蹭飯,韓信家族或者以前有恩于亭長,或被家里托付給了亭長。韓信窮居然還“好帶刀劍”,伍子胥出昭關的時候,被一個漁父渡過了江,解下佩劍相贈時就說了“此劍值百金”,那時候千金就是很富的人了,韓信的劍不換飯吃說明是家傳之寶。
武涉已去,蒯徹知天下權(quán)在信,乃以相人之術說信曰:“仆相君之面,不過封侯,又危不安;相君之背,貴乃不可言?!?背,反叛也。)韓信曰:“何謂也?”蒯徹曰:“天下初發(fā)難也,憂在亡秦而已。今楚、漢分爭,使天下之人肝膽涂地,父子暴骸骨于中野,不可勝數(shù)。(已經(jīng)變性了。)楚人走彭城,轉(zhuǎn)斗逐北,乘利席卷,威震天下;然兵困于京、索之間,迫西山而不能進者,三年于此矣。漢王將十萬之眾,距鞏、雒,阻山河之險,一日數(shù)戰(zhàn),無尺寸之功,折北不救。此所謂智勇俱困者也。百姓罷極怨望,無所歸倚;以臣料之,其勢非天下之賢圣固不能息天下之禍。當今兩主之命,縣xuan于足下,足下為漢則漢勝,與楚則楚勝。誠能聽臣之計,莫若兩利而俱存之,參分天下,鼎足而居,其勢莫敢先動。夫以足下之賢圣,有甲兵之眾,據(jù)強齊,從趙、燕,出空虛之地而制其后,因民之欲,西鄉(xiāng)為百姓請命,則天下風走而響應矣,孰敢不聽!割大、弱強以立諸侯,諸侯已立,天下服聽,而歸德于齊。(復辟言論,餿主意,這種念頭當時不絕。)案齊之故,有膠、泗之地,深拱揖讓(同時恭敬謙遜地對待各諸侯國),則天下之君王相率而朝于齊矣。蓋聞'天與弗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行,反受其殃’。愿足下熟慮之!”(三分天下的主張是一致的,到三國時還是如此,豈非天意?)韓信曰:“漢王遇我甚厚,吾豈可鄉(xiāng)利而倍義乎!”(還是顧及私恩。)蒯生曰:“始常山王、成安君為布衣時,相與為刎頸之交;后爭張、陳澤之事,常山王殺成安君水之南,頭足異處。此二人相與,天下至歡也,然而卒相禽者,何也?患生于多欲而人心難測也。(用現(xiàn)代的話說,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今足下欲行忠信以交于漢王,必不能固于二君之相與也,而事多大于張、陳澤者;故臣以為足下必漢王之不危已,亦誤矣!大夫種存亡越,霸句踐,立功成名而身死亡,野獸盡而獵狗烹。夫以交友言之,則不如張耳之與成安君者也;以忠信言之,則不過大夫種之于句踐也:此二者足以觀矣,愿足下深慮之?。?span style="color:#ff0000">前車之鑒,這些忠告其實是對的,權(quán)力之巔的殺氣應該估計到,何況天下為私。)且臣聞'勇略震主者身危,功蓋天下者不賞’。今足下戴震主之威,挾不賞之功,歸楚,楚人不信;歸漢,漢人震恐。足下欲持是安歸乎?”韓信謝曰:“先生且休矣,吾將念之?!保?span style="color:#ff0000">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韓信根本沒有取天下的打算,只要個人那點可伶的價值實現(xiàn)了就足矣,與張良、張耳不同。)后數(shù)日,蒯徹復說曰:“夫聽者,事之候也;計者,事之機也(善于聽取意見,就能夠預見到事物發(fā)生的征兆;善于謀劃思索,就能夠把握住事情成敗的關鍵);聽過計失而能久安者鮮矣!故知者,決之斷也;疑者,事之害也。審豪厘之小計,遺天下之大數(shù),智誠知之,決弗敢行者(這是普通人的普通病,多思不行,心動不行動。),百事之禍也。夫功者,難成而易敗,時者,難得而易失也;時乎時,不再來!”韓信猶豫,不忍倍漢;又自以為功多,漢終不奪我齊(有李斯心理,對封建君王的殘忍、刻薄寡恩缺乏清醒認識,婦人之見。),遂謝蒯徹。因去,佯狂為巫。(歷史告誡人們,才不可自持,功不可自傲,權(quán)不可久戀,友不可長信,否則,必不得善終,愿得意者鑒之。)(蒯徹沒有說動,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沒有說出韓信的憂慮,只說分立,分立如何獨立?韓信沒有信心,此問題沒有說及,還是不知韓信。)
秋,七月,立黥布為淮南王。
八月,北貉燕人來致梟騎助漢。
漢王下令:軍士不幸死者,吏為衣衾棺斂,轉(zhuǎn)送其家。四方歸心焉。
是歲,以中尉周昌為御史大夫。昌,苛從弟也。
項羽自知少助;食盡,韓信又進兵擊楚,羽患之。漢遣侯公說羽請?zhí)S鹉伺c漢約,中分天下,割洪溝以西為漢,以東為楚。九月,楚歸太公、呂后,引兵解而東歸。漢王欲西歸,張良、陳平說曰:“漢有天下太半,而諸侯皆附;楚兵疲食盡,此天亡之時也。今釋弗擊,此所謂'養(yǎng)虎自遺患’也?!睗h王從之。(項羽很幼稚,有些累了,自欺欺人了,陷于氣餒厭戰(zhàn)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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