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jié)過后,開始重新研讀《紅樓夢》,有幸接觸到土默熱先生的紅學研究,并被土先生的研究成果深深地吸引。經(jīng)土默熱先生同意,本公眾號自3月24日開始貼出土先生的紅學研究文章,每日一篇,邊貼邊讀,受益匪淺。那么土默熱先生到底是何等樣人?他的紅學研究到底有哪些成果?今天,分享土默熱先生的一篇文章——《土默熱紅學研究自述》,從中可以找到答案。
薛寶琴(王洋飾演)
土默熱紅學研究自述
土默熱
我是個教書匠,三十多年來,一直在大學教歷史,重點是明清史。既然教中國歷史,不可避免要學習中國古典文學。中國歷史上,學術(shù)界一直有文史不分的傳統(tǒng),我當然不能免俗。
我業(yè)余研究《紅樓夢》,是從研究書中的“假語村言”開始的,第一篇論文是《〈紅樓夢〉與東北方言》,發(fā)表在《社會科學戰(zhàn)線》上,引起的社會反響并不大,但從此勾起我對《紅樓夢》研究的興趣,以致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通過長期對《紅樓夢》文本的研讀和對當今紅學巨匠解讀《紅樓夢》文章的閱讀,我產(chǎn)生了強烈的疑問:當今中國紅學界自稱紅學是“顯學”,但細品起來,這個“顯學”并不“顯”,反倒是特別“隱”,特別亂,特別別扭!把持主流紅學的那些權(quán)威們,總是把《紅樓夢》的內(nèi)容同戲說的“清宮穢史”攪在一起,把曹雪芹創(chuàng)作《紅樓夢》同宮廷政治陰謀聯(lián)系起來,使每個嚴肅的學者閱讀之后都有一種“吃了蒼蠅”的感覺。如果《紅樓夢》真的是這樣一本污七八糟的書,她還有那么偉大么?還值得把她抬到中國古典文學峰巔的位置么?
問題還遠不止于此,所謂的“正統(tǒng)紅學體系”是那么捉襟見肘,千瘡百孔,在一些最基本和最關(guān)鍵的問題上,不是語焉不詳,就是留下“死結(jié)”。比如《紅樓夢》是否有反滿思想問題,這是研究《紅樓夢》的一個絕大問題,既關(guān)系到對《紅樓夢》主題思想的正確理解,又關(guān)系到對《紅樓夢》成書年代及作者身份的正確判定,不可不搞清楚。但就在這個關(guān)鍵問題上,紅學界卻犯了集體失憶癥!考證派根據(jù)曹雪芹的“旗籍”而加以否定,但這是因果倒置的方法,在邏輯上說不通;索隱派承認《紅樓夢》反滿,但又找不到產(chǎn)生反滿思想的原因,這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附會,經(jīng)不起嚴格推敲。如果一個學術(shù)體系是那么經(jīng)不起推敲,這個體系是否在根本上出了問題?
當然紅學界也不乏頭腦清醒的嚴肅學者,劉夢溪先生在《〈紅樓夢〉與百年中國》一書中,就曾悲觀地指出:“最能體現(xiàn)紅學樹義的兩個紅學派別,索隱派終結(jié)了,考證派式微了,剩下的是一個個百思不得其解的謎團,滾來滾去,都變成了死結(jié)”。一門所謂的“顯學”,全部成了死結(jié),不僅談不到“顯”,連是否能稱為“學”似乎都成了問題,這是百年紅學多么大的悲哀!那么如何走出當今紅學的困境呢?劉夢溪先生認為:“在新材料發(fā)現(xiàn)之前,紅學的困局難以改變”。也就是說,沿著原來胡適先生開辟的《紅樓夢》研究之路繼續(xù)走下去,看不到任何前途和光明,只有另選道路,另起爐灶,通過對“新材料的發(fā)現(xiàn)”,才能走出困局。
我就是下定了拋棄“胡家莊”,甩掉“曹家店”的決心而另起爐灶的。把《紅樓夢》研究歸結(jié)為“三大基本問題”和“三大關(guān)鍵問題”,不帶任何成見,開始全新研究的。所謂三大基本問題,就是《紅樓夢》的作者(書中那個深自懺悔的“我”)、女兒(書中那些鶯鶯燕燕的姐妹們)和大觀園(書中那座美侖美奐的園林)的原型問題。所謂三大關(guān)鍵問題,就是書中究竟有沒有反滿思想?五個“題名者”是否實有其人?該書創(chuàng)作傳抄同曹雪芹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這些問題時刻困擾著我,使我臥不安寢,食不甘味。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備課明清文學史時,把《長生殿》和《桃花扇》找來重讀。細讀慢品之下,突然產(chǎn)生一個想法:《長生殿》與《紅樓夢》雖然題材和體裁不同,但作品的主題思想、故事結(jié)構(gòu)、人物性格、神化系統(tǒng)、悲劇結(jié)局都是那么的相似!這是為什么?只有兩種可能,或者是后者刻意模仿,或者作者根本就是一個人。
為此,我下了很大功夫,專題研究《長生殿》作者洪升的生平。研究之下,我發(fā)現(xiàn),洪升出生在一個“百年望族”家庭,由于改朝換代的原因,造成家族沒落;又由于家庭內(nèi)部的矛盾,造成“子孫流散”的悲劇,最終“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凈”!洪升年輕時,生活優(yōu)裕,受教育良好,紈绔做派又養(yǎng)成了“情種”性格;中年時洪升夫妻從家庭出走后,后半生在北京過著極端貧困潦倒的生活,但傲岸瀟灑如故。又由于在“國喪”期間尋歡作樂,被朝廷革去國子監(jiān)生資格,徹底斷送了仕途道路。這一切,同《紅樓夢》開篇“作者自云”交代的作者創(chuàng)作此書的思想基礎(chǔ)完全相同。根據(jù)以上考據(jù)分析,我寫出了本書第一篇論文《懷金悼玉訴情種,寂寥傷懷話石頭》。這是我研究《紅樓夢》的第一步,也是基礎(chǔ)的一步。這一步另辟蹊徑,在“曹家店”之外找到了《紅樓夢》的真正作者,解開了《紅樓夢》研究第一個基本問題。
其后,我集中精力,轉(zhuǎn)入對《紅樓夢》書中“金陵十二釵”原型的考證。開始,我一直認為,洪升的那個為丈夫幾乎還了一輩子眼淚的妻子黃蕙,和洪升的兩個青年早逝的聰明美麗的妹妹,就是書中十二釵的原型。但研究越深入,越感到難以自圓其說,書中那么多活靈活現(xiàn)的姐妹,如果只有三個生活原型,任何作家都很難創(chuàng)作出來一個號稱“十二釵”的女性群體,即使運用什么“分身法”勉強寫出,也不會像《紅樓夢》書中描寫的那樣活靈活現(xiàn)!
為此,我特意翻閱了各種涉及清初歷史的杭州史志,終于找到了“十二釵”的全部原型——“蕉園詩社”的“前五子”和“后七子”——洪升的十二個才女姐妹!這些女兒,曾結(jié)成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子詩社,她們?yōu)樽约喝∵^詩人的別號,出版過個人詩集,確實是一群才氣縱橫的女兒。她們的命運又同屬于“千紅一哭,萬艷同悲”,不是青年早逝,就是痛苦終生,與《紅樓夢》“薄命司”中的“十二釵”命運完全吻合!在此基礎(chǔ)上,我寫出了論文《大觀園詩社和蕉園詩社》,在社會上引起了強烈的反響。這是我研究《紅樓夢》邁出的第二步,也是關(guān)鍵的一步!這一步破解了正統(tǒng)紅學百年來百思不得其解的曹雪芹身邊無姐妹原型的困惑,基本解決了《紅樓夢》研究的第二個基本問題。
其后,我的研究重點開始轉(zhuǎn)入對《紅樓夢》大觀園原型的考證。大觀園在《紅樓夢》書中,既像天堂一般美麗,也確實是寶玉與姐妹們一群青年男女心中的天堂,任何作者憑空杜撰都是不可能寫出來的。如果洪升是《紅樓夢》的作者,“蕉園姐妹”是紅樓女兒的原型,大觀園必然是洪升與姐妹們兒時共同的故園。
帶著這個推論,我先后五次南下杭州,專程考察洪升的故鄉(xiāng)——杭州著名的濕地公園西溪。結(jié)果完全證實了我的推論:洪升的故園洪園就是怡紅院原型,洪升老朋友高士奇接待康熙南巡的“竹窗”就是瀟湘館的原型,“蕉園姐妹”柴靜儀的“柴門”就是稻香村的原型,千年以來鮮花香草遍地的“花塢”就是蘅蕪苑的原型,蘆花如雪的“秋雪庵”就是蘆雪庵的原型,如此等等,《紅樓夢》大觀園中所描寫的所有景點,在洪升的故鄉(xiāng)西溪都找到了恰當而決不牽強的原型!在此基礎(chǔ)上,我繪制了“大觀園原型示意圖”,撰寫了《大觀園導游圖》等論文,引起石破天驚般的強烈反響。這是我研究《紅樓夢》邁出的第三步,也是決定性的一步!這一步推翻了以往紅學界對大觀園原型的種種附會,基本上解決了《紅樓夢》研究的第三個基本問題。
我認為,破解《紅樓夢》之謎的關(guān)鍵,就是作者“石頭”是誰,十二釵姐妹是誰,大觀園原型在哪里,這三個至關(guān)重要的基礎(chǔ)問題。我研究《紅樓夢》邁出的三大步,不僅破解了三大基礎(chǔ)問題的原型,還清楚地解釋了三個問題之間的關(guān)系:他們就是作者洪升、洪升鐘愛的姐妹和洪升兒時的故園。《紅樓夢》研究三個基本問題的破解不是孤立的,而是形成了三位一體、互相支持驗證的完整體系。大觀園是作者兒時的“天堂”,姐妹們是作者青少年時的玩伴,作者洪升就是把自己親身經(jīng)歷的三次“家難”作為經(jīng)線,把自己昔日同姐妹們一起的親密感情經(jīng)歷作為緯線,縱橫交織地放在杭州西溪這個大觀園原型之中,演繹了千古絕唱的《紅樓夢》故事!作為一個作家,用親身經(jīng)歷為線索,用自己姐妹為原型,用自己故園為背景,創(chuàng)作一部文學作品,還有比這更順理成章的解釋嗎?
除了以上所邁出的三大步,解決了《紅樓夢》研究的三大基本問題之外,我的《紅樓夢》研究還邁出了三小步,解決了《紅樓夢》研究中的三個關(guān)鍵問題。第一小步是解決關(guān)于“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和《紅樓夢》五個題名者的考證問題。這是一項非常艱巨的考證,雖然是一小步,但花費的精力可不??!
經(jīng)過精心考證,證明京東第一名山“盤山”的“青溝峰”,就是《紅樓夢》交代的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的原型,書中古怪的山名來源于康熙皇帝為這里御書的“盤古寺”、“戶外一峰”匾額??滴醵四?,洪升在遭受人生重大打擊之后,曾到這里“逃禪”,《紅樓夢》的創(chuàng)作,就是洪升在“愧則有余,悔又無益之大無可如何之時”的心境下,在這里開始構(gòu)思的,所以《紅樓夢》開篇就交代作書的“石頭”和傳抄問世的“空空道人”在這里對話?!翱湛盏廊恕币簿褪恰扒樯钡脑?,就是盤山青溝寺住持、洪升的老朋友拙和尚,也叫拙道人,確實具有僧道二重身份?!皷|魯孔梅溪”的原型,是洪升的老師、當時詩壇領(lǐng)袖王漁洋;“吳玉峰”的原型是洪升的忘年交、著名西昆體詩人吳修齡;“棠村”的原型便是曾經(jīng)為洪升作品撰寫過序言的當朝宰相、著名詩人梁清標!這一系列人物及其與洪升的特殊關(guān)系,更加印證了洪升的《紅樓夢》作者地位!
第二小步是解決關(guān)于《紅樓夢》與南明小朝廷關(guān)系之考證問題。這一步雖然小,但對于正確理解《紅樓夢》的主題和宗旨,對于揭開《紅樓夢》書中一直難以解釋的“反滿思想”謎團,是至關(guān)重要的!《紅樓夢》書中隱約表現(xiàn)了強烈的“悼明反清”意識,這一點過去索隱紅學看清了但找不到原因,考證紅學因為說不清原因而采取鴕鳥政策。我經(jīng)過精心考證,證實洪升是個具有強烈“遺民”思想的文學家,《紅樓夢》創(chuàng)作初期,同《桃花扇》一樣,是一部以南明時期“秦淮名妓”柳如是與江南才子陳子龍、錢謙益的三角愛情婚姻糾葛為主線,間接表達明清改朝換代興亡感嘆的作品。
書中關(guān)于“甄賈寶玉”和“元妃”的奇怪描寫,就是根據(jù)南明時期的“真假太子案”和“童妃案”創(chuàng)作的。書中黛玉的《葬花詞》,描寫的是柳如是在與陳子龍分手后,在西子湖畔漂泊無依時的痛苦心情。書中姐妹們所作的《菊花詩》、《海棠詩》,都是按照南明時期秦淮明妓董小宛、柳如是、李香君等人的原詩仿作的。《紅樓夢》這個書名,直接來自陳子龍與柳如是同居時所作的一首表達快樂心情的詩《春日早起》。不過洪升后來把《紅樓夢》改寫為以自己和姐妹們親身經(jīng)歷為主要內(nèi)容的小說,但原來描寫改朝換代的內(nèi)容未刪除干凈,客觀造成《紅樓夢》明寫“家難”、暗寫“國仇”的效果,比如書中元妃的判詞,本來是仿照抗清少年英雄夏完淳的詩撰寫的,但改編后判詞未改,造成今天的讀者難以理解。正確分析判斷《紅樓夢》的這段創(chuàng)作歷程,對于正確理解《紅樓夢》的主題思想,至關(guān)重要!
第三小步是解決關(guān)于《紅樓夢》成書過程的研究問題。《紅樓夢》確實是乾隆中葉從曹雪芹手中傳抄出去的,但曹雪芹不是《紅樓夢》的作者,確實如書中交代,只是個“披閱增刪者”。曹雪芹同洪升生活的時間相隔一個甲子左右,生活地點也相隔千里之外,二者之間還真的能夠有什么密切關(guān)系么?經(jīng)過我的不懈努力,終于用事實證明了這一點。
洪升與曹雪芹的祖父曹寅私交甚篤,在六十歲那年,應(yīng)曹寅約請,帶著《紅樓夢》手稿“行卷”來到南京織造府,在這里“暢演”了三夜《長生殿》。曹寅看了洪升的“行卷”后,大受感動,答應(yīng)為老朋友的作品出版“問世”,有曹寅《贈洪昉思》詩為證。洪升歸途中酒醉落水而死,手稿從此落在曹家。曹寅沒有完成老朋友的心愿也病死了,后來曹家被抄,舉家返回北京。
一個甲子后,曹雪芹翻出了洪升的手稿,閱讀之下感到與自己家事跡類似,產(chǎn)生共鳴,于是開始五次“披閱增刪”,傳抄問世?!都t樓夢》開篇交代的作品作者、抄閱者、增刪者,說的都是真實可信的。裕瑞《棗窗閑筆》的記載,也是客觀真實的。以上考證研究,清楚地解釋了《紅樓夢》成書過程之謎,回答了以往《紅樓夢》研究中的關(guān)鍵死結(jié)!
我的《紅樓夢》研究解決的“三大基本問題”和“三大關(guān)鍵問題”,構(gòu)成了一個完全有別于傳統(tǒng)紅學的全新的紅學體系,這個體系應(yīng)該說是完整的、嚴密的,不僅三大基本問題是三位一體的關(guān)系,三個關(guān)鍵問題也同三大基本問題構(gòu)成了一個和諧融洽的整體,并從三個側(cè)面進一步支持了洪升的著作權(quán)。有的朋友戲稱我這套全新的紅學體系為“土默熱紅學”,其實這么稱呼也是可以的,用獨立研究者的名字為一個新的學說命名,乃學術(shù)界慣例,并非我好大喜功,有意夸耀自己。
“土默熱紅學”體系并非對以往紅學體系的修補,而是對《紅樓夢》進行了全新的解讀。根據(jù)這個新的學說,我們可以看出:《紅樓夢》描寫的是一場改朝換代時期的歷史悲劇,是一場江山淪亡后的民族悲劇,是一場封建大家族凋零的天倫悲劇,是一場封建士大夫沉淪的人生悲劇,是一場知識女性毀滅的命運悲?。∈裁词潜瘎。勘瘎【褪前讶松蠲篮玫臇|西打碎了給你看,《紅樓夢》正是這樣一部偉大的悲劇!如此解讀《紅樓夢》的主旨,是否比主流紅學的解讀更正大,更干凈,更輝煌!
對我的以上研究,有些朋友擔心,這是否舊瓶裝新酒,是否仍舊走索隱紅學的舊路?我不這樣認為。看當年蔡元培與胡適的論戰(zhàn),對“索隱紅學”的定義是,把一大堆互相之間決不相干的史料,同《紅樓夢》作品去附會比較。我的研究所采用的史料,確實是一大堆,但互相之間決不是不相干,而是圍繞作者洪升,構(gòu)成了一個和諧統(tǒng)一的整體,互相之間彼此印證,彼此銜接,彼此支持,構(gòu)成了一個相對完整的證據(jù)體系,與以往的紅學索隱有著質(zhì)的不同。更何況,對索隱方法也未可全盤否定,在我國的傳統(tǒng)“樸學”中,索隱本身就是最常用的重要方法,無可厚非。一定意義上說,索隱也是考證,考證也用索隱方法,胡適先生關(guān)于曹家“接駕四次”的研究,使用的不是索隱方法是什么?
從我研究《紅樓夢》走過的“三大步”和“三小步”綜合看,基本解決了當今紅學界懸而未解的全部重大問題。這些問題的澄清,對于正確解讀《紅樓夢》一書的思想內(nèi)容,清除以往對《紅樓夢》與清宮穢史的附會,是有著現(xiàn)實意義的。對于重新編寫中國文學史,正確判定中國古典文學的高峰,改變以往把“高峰”設(shè)定在乾隆中葉的別扭判斷,是有著歷史意義的。當然,本書的出版,還只是《紅樓夢》研究邁出的新的第一步,紅學待解決的問題還多多,本書中的很多問題還缺乏直接證據(jù)支持,需要進一步補充考證。但我相信,通過本書引起全國更多的紅學專家的群體研究,對于盡快破解《紅樓夢》公案,把紅學引向康莊坦途,會有一定的作用。最起碼比我一個人踽踽獨行、孤軍奮戰(zhàn)要好的多。
書中錯謬之處在所難免,誠懇歡迎紅學專家和《紅樓夢》愛好者批評指正。
2005年8月于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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