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的想象力極為豐富,他的作品被人稱之為“文學的哲學,哲學的文學”。他不僅僅是我們口中的“神人”,更是一個有歌有哭有情義,有酒有肉有悲歡的深情之人。
莊子的自在
學《莊子》的知足:“人最大的財富,是在于無欲?!?/strong>
《莊子·讓王》:“知足者不以利自累也,審自得者失之而不懼,行修于內者無位而不怍”。莊子出身于一個破落的貴族家庭,一輩子過得都很窮,雖然以莊子之才學取財富高位如探囊取物,但那不是他的追求。楚威王曾派使者帶著厚禮,請他去做相國。他卻說:“我寧愿象烏龜一樣在泥塘自尋快樂,也不受一國君的約束,我一輩子不做官,讓我永遠自由快樂。”這不是一種無奈選擇,而是真實的生活姿態(tài)。
知己零落
懂《莊子》的深情:“人生得一知己足矣?!?/strong>
清代學者胡文英說:“莊子眼極冷,心腸極熱。眼冷,故是非不管;心腸熱,故悲慨萬端。雖知無用,而未能忘情,到底是熱腸掛住;雖未能忘情,而終不下手,到底是冷眼看穿。”莊子一生朋友極少,唯有惠子跟他來往頻繁,但兩人一見面就爭論不休,卻又誰也離不開誰。老友在世的時候,兩人一見面就抬杠互相爭吵,《莊子》一書就有很多糟?;葑拥脑?。但是惠子死后,莊子感嘆:“自夫子之死也,吾無以為質矣,吾無與言之矣!”。
莊周夢蝶
讀《莊子》的灑脫:“大夢誰先覺,吾愿為蝴蝶”。
李白在春夜宴飲中發(fā)出了“浮生若夢,為歡幾何”的感慨;蘇東坡泛舟赤壁,感慨“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但是,莊子卻并沒有太多傷感,“且有大覺而后知此其大夢也?!碑斎嗽趬糁?,是不知道自己在做夢的。只有真正清醒的人才知道,人生不過一場大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