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家家戶戶生活很簡單,沒有那么多娛樂內(nèi)容,電視、半導體、網(wǎng)絡(luò)統(tǒng)統(tǒng)沒有,吃飽喝足干什么呢?花上幾分錢就能買到樂趣!簡單的快樂聊以撫慰緊張瑣碎的生活,不得不說人們那時就懂得為生活調(diào)劑,會生活、不焦慮~哈哈秋蟲的歷史可是久了去了,有文字記載的《宋史》《明史》中都有體現(xiàn),那可比咱們現(xiàn)在網(wǎng)紅游戲什么的有名。過去要是到了立冬,還不能拿出一兩只像樣的蟲子來斗,就會被笑“今年玩兒的可不行啊……”
瞧瞧,擠進大爺?shù)摹熬W(wǎng)紅圈”可是有門檻的。。。。
把玩秋蟲成為很多人的愛好,秋蟲的玩法主要分成兩類。
一類是斗蟲,就是用來格斗的,要選野生的,經(jīng)歷風吹雨打各種環(huán)境練就出了過硬的生存能力和體格。
另一類是鳴蟲,就是天氣偏冷之后,為滿足人們把玩需要,經(jīng)過人工慢慢繁殖起來的,主要是聽聲音,像寵物一樣養(yǎng)在家里,出門揣在身上,既是精神的寄托,又有濃郁的生活氣息。
“宣德間,宮中尚促織之戲……”蒲松齡的《促織》相信很多人都學過聽過,還有人說《木蘭詩》中“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的唧唧聲便是蟋蟀叫聲……當然,各種解讀不同。但總的來說,秋蟲文化淵源悠久,它是一種從百姓生活中來,后來王公貴族玩出了花樣,再之后又回歸民間慢慢流傳下來的。蟋蟀、蟈蟈、油葫蘆等秋蟲要數(shù)北方京津冀一帶、山東等地最為出色,“當然,有文字記載的斗蟋蟀歷史,南方比較早,南宋時期江浙一帶就玩,猶以杭蟲居多,因水田多,蟲子個頭大、顏色鮮艷,但斗起來不如北方蟲硬朗,因為北方以旱田為主,蟲子體格壯一些。過去從北京來到天津的達官貴族們帶來了不少好玩意兒,隨著天津商業(yè)的發(fā)展,秋蟲器皿、種類、玩法等等,也越來越講究。”蘇鴻禮說,而北方當中又猶以天津秋蟲文化最有名,在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人家追電視劇 咱天津蟋蟀上電視
別的地方小孩看動畫片
咱這小孩大人一塊看真人斗蟲
這選法、養(yǎng)法、玩法可有學問
斗蟲講究用老盆養(yǎng),古舊大盆或者泥盆,當年挖的泥就不行,最好的要經(jīng)過一冬,讓泥拎掉水和雜質(zhì),再挖出來進行敲打、制作成蛐蛐罐兒,吃水性、透氣度佳。買來的斗蟲先要在家里精心飼養(yǎng)一段時間,成年配雌后,在其青壯年時期拿出來斗,衰老后就不要再斗了。因器皿具有收藏、傳家等價值,一個泥盆最貴能達到十幾萬。鳴蟲講究用葫蘆養(yǎng),根據(jù)葫蘆容器形狀不同聲音出來的也不同。葫蘆長的時候就用模具捆綁,設(shè)計好形狀,葫蘆身可以雕刻圖案,上面蓋一個口和帽,材質(zhì)不同,價位也不同。蛐蛐可以選精巧一些的葫蘆,蟈蟈可以選棒子形狀的大葫蘆,養(yǎng)法因人而異,看你喜歡聽什么聲音了。同樣,具有收藏價值或特殊意義的葫蘆最貴也能達到二十幾萬。斗蟲看5大1張皮——頭、脖子、腰身、腿爪、牙要大,整個身子要一個顏色,比如全青、全紅或者全紫,不能頭是一個色身子一半一個色,品相差。“天津的秋蟲吃的最好!”蘇老笑著打趣,跟天津人一樣會吃。喂養(yǎng)秋蟲可以將青豆、白米、小米煮熟,搗成糊狀給蟲子吃,如果感覺蟲子身體發(fā)燥,就加點煮熟的胡蘿卜,同樣搗碎,如果感覺它身體弱,就把螃蟹大鉗子下的元寶肉煮熟,和上面的材料一起搗成糊狀喂,“南方會把螃蟹換成湖蝦,效果是一樣的,你說蟲子吃的好不好?!?/span>厚重的男低音——蟈蟈,個頭大,聽其聲音,憨、低沉、厚、潤、雄壯的為上品。尖細的女高音——“喉頭子”,也是蟋蟀的一種,聲音細高。翻轉(zhuǎn)的花腔——油葫蘆,叫聲聽起來高低翻轉(zhuǎn),別有一番韻味。“細細講來這里每一個細節(jié)都能擴展出很多,單單一個秋蟲文化就博大精深,這些來自民間的智慧非常有價值和魅力,需要大家一邊玩一邊學習、了解,才會發(fā)現(xiàn)樂趣無窮。”蘇鴻禮也給小編展示了他養(yǎng)的蟲子,說他一般就放在家里常溫的地方,不需要特別曬,把溫度、飲食控制好了就成,“一般就是22-25度?!?/span>天氣漸冷,樹葉凋零,冬日的午后、年三十兒的夜晚……屋內(nèi)養(yǎng)上幾只不同品種的鳴蟲,叫聲高低錯落,像一段大自然的樂章……誰說不能將春天留駐在屋里呢?
秋蟲文化,或許也代表了人們對美好生活的追求,看經(jīng)過大自然洗禮的斗蟲一路成長,陪它們拼搏,與鳴蟲一同感受節(jié)氣變化,留意身邊細微的聲音。向往的生活,就在民間,在我們身邊……
采編/視頻制作:趙曉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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