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悠長的歷史歲月,還是渺小短暫的人生時光,古與今中的青春年少到耋耄高壽,那些重大的時刻里,總有一杯醇厚的老酒陪伴。
“詩萬首,酒千觴。幾曾著眼看侯王”,年少時的輕狂自我,創(chuàng)業(yè)有成后的意氣風發(fā),快速的起步讓我們俾睨那些人生跑道的領先者??晌覀儾恢溃\已經(jīng)為成功標好了高價;
畢業(yè)時青春的告別,失敗時團隊的散場,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而我能做的,或許就是“醉笑陪君三萬場,不復訴離殤”,離別意,既在酒里,也在心里;
農(nóng)歷新年,團圓相聚,當漂泊的孩子終于歸家,熱鬧的年夜飯上,不懂表達的父親或許心里想的是“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甚至關系相好的鄰居,多年不見的兒時朋友,在家宴上也可以“得歡當作樂,斗酒聚比鄰”。
老酒是人生,飲不盡,“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壺百甕花門口”;老酒是思念,品不完,“把酒看花想諸弟,杜陵寒食草青青”。在悲傷時能澆滅憂愁,在愉悅時又增益愉悅,一杯醇厚的老酒是人事代謝中的悠悠歲月。
貳 | 時間是一杯好酒的底蘊
抒情詩詞中的酒,伴隨著歷史的悠悠歲月,從飲品“發(fā)酵”成為一種情感的符號和寄托。
但并不是每種酒都有這種醇厚。隨著現(xiàn)代工藝的發(fā)展,西式的啤酒、洋酒,化工勾兌的小酒,再也不同于《月下獨酌》中的“花間一壺酒”。所以以五糧液為代表的,能夠在現(xiàn)代工藝的基礎上保留古代匠心傳統(tǒng)的老酒,才更具備“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的情感共鳴。
也正是因為這種時光濫觴里的醇厚,五糧液才成為閱盡人生的父親,嘴上和心里都在反復品味的美酒,更成為我在漫長的時光生命里,經(jīng)歷過后的“懂得”:
小時候,長輩們圍爐共飲五糧液,是少年時代里永難忘記的團圓時刻;
大學時候的成人禮,是被父親叫上八仙桌與長輩喝酒,五糧液醇厚的香氣在嘴里翻涌,那一口辛辣如同父親不懂表達的愛,陪伴我整個少年時代;
長大后,工作應酬牛飲啤酒,喝的是苦味,但團隊慶功宴上喝五糧液,喝的卻是生活的喜悅;
等到而立之年,曾經(jīng)的少年成了父親,經(jīng)歷過他們從青春到家庭的多個階段,方懂得這一口醇厚的五糧液里蘊藏的百般滋味……
在不同階段品味的五糧液,讓人慢慢懂得古與今中的歲月,簡與雜中的融合,純與繁中精益求精的匠心。
(1)第一杯,古與今。
對于少時的我來說,父親似乎永遠是新時代的落伍者。直到麻木于各種酒類刺激后,品嘗到那一口五糧液,才真正明白現(xiàn)代社會的生產(chǎn)機器,制造出來的不過是快銷品,而老酒才是文人騷客們筆下流芳的工藝品。
快銷品淺嘗輒止的浮躁,讓人只能享受到化學勾兌帶來的廉價刺激,漲腹悶頭,對于人生粗暴感嘆,卻沒有了“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是、少年游”那種吟誦的韻味。
要有足夠的耐心去等待時間的饋贈,才顯得更加醇厚珍貴,父親深深地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父親喜歡的是五糧液對傳統(tǒng)釀造工藝的堅守,糧食經(jīng)過漫長的天然發(fā)酵周期,保留下那份綿甜醇厚的口感,喝完了也不上頭,能夠仔細地回味一杯好酒的悠長余韻。
(2)第二杯,簡與雜。
“大成若缺,大盈若沖,大巧若拙,大辯若訥”,老子在《道德經(jīng)》中用簡單的幾組詞,講述了生活中的辯證道理。父愛是“大辯若訥”的,白酒的耐心與匠心則是“大巧若拙”。
大辯若訥是不愛花巧的修飾,正如父親能夠懂得五糧液的化雜為簡,將高粱的清香味正、大米的醇和甘香、糯米的純甜味濃、小麥的曲香悠長、玉米的味含沖香融合為一,就非“大巧若拙”不可。
漫長的發(fā)酵周期,不斷優(yōu)化的五糧比例,讓口中的不同糧食風味、發(fā)酵風味恰到好處地體現(xiàn),最終有機融合成多糧復合香。一口飲下,品味醇厚悠長,如同品味人生的百種滋味。
(3)第三杯,純與繁。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匠心在當代社會泛濫,卻不是所有人都懂得它的意義,而父親卻能明白匠心不過是簡單的“精益求精”,正如深諳匠心的先民們將它的智慧藏在字形里。
漢代許慎的《說文解字》中:“精”指的是上等好米,也就是要選擇優(yōu)質(zhì)的原材料;“益”指的是更漏滿溢而出,象征時間的積累。
按照傳統(tǒng)工藝,三斤糧食釀一斤酒。而五糧液好中選好、優(yōu)中選優(yōu),用近二十斤糧食,釀一斤五糧液。英雄惜美酒,這樣用心不計代價、用工不計成本、用時不計歲月,當然會讓識貨的父親好上這一口。加上深厚的工藝底蘊,讓五糧液變得口感豐富,香氣細膩,既避免了單糧風味單一、口感欠佳的不足,又達到精益求精的老酒純粹,更保留住了父親最愛的那份時間的韻味。
叁 | 穿越歲月的是情感和老酒
三分釀七分藏,要造就老酒穿越歲月醇厚的滋味,既要純糧釀造的天賦,也要代代相傳的匠心,這樣釀出的醇厚典雅的好酒,才能讓人在創(chuàng)業(yè)時幾曾著眼看侯王,在離別時醉笑陪公三萬場。
只有經(jīng)歷才能懂得,要理解父親要如此,而五糧液能夠成為中國名酒,百年歷史,八代傳承,也讓五糧液能夠深深懂得國人的口味,傳統(tǒng)的“陳氏秘方”,年代最早的地穴式曲酒發(fā)酵窖池,窖藏的是中國釀酒技藝的傳承與創(chuàng)新。
也正是這樣,五糧液才能在快節(jié)奏、多樣化的現(xiàn)代社會,以醇厚勾起古與今、父與子心中那份穿越歲月的情感聯(lián)結(jié)。
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時代在變化,總有人初心不變,正如父親喜愛的五糧液不變的濃香醇厚,不變的耐心和匠心,這樣釀酒而成的老酒,才是飲不盡的人生。貯藏越久,越喝越暖,因為里面藏的不只是時光釀造的歲月,還有歲月中沉積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