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遇見雨天的概率還是少,即使下雨也大多呆在室內(nèi),如果需要經(jīng)過一段露天的路程,一般來說也不會太長,所以漸漸地,我們都沒有帶傘出門的習(xí)慣了。從前的人都習(xí)慣帶一把彎柄的傘,既可以當(dāng)雨傘,也可以當(dāng)拐杖,路遇不平時還可以當(dāng)武器。
一些講究的女性也習(xí)慣出門帶傘,雨天擋雨,晴天遮陽。這樣的女子,處事格外周全,不會抱怨手提包里因為多了一把傘而太重,有時她多帶一把傘也不僅僅為了自己,也為了家人或孩子。因為多帶一把傘,也就不怕日曬雨淋了。任何時候有備無患。
戴望舒那首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雨巷》這樣描述一位撐傘的女子:“她是有/丁香一樣的顏色,/丁香一樣的芬芳,/丁香一樣的憂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她彷徨在這寂寥的雨巷,/撐著油紙傘/像我一樣…”這樣的一位女子讓許多人愛上了雨天。
卓別林的傘和木心的傘都特別有范。穿著長風(fēng)衣,戴著禮帽,手握一把彎柄黑傘快步或緩慢行走,時而停下來歇息或沉思,用收起來的雨傘撐地,就像拄著一把拐杖一般。如果突然下雨,只要按下靠近傘柄的彈簧,雨傘就快速打開,撐開一小片晴空。
我是不耐煩打傘的,卻喜歡買傘。在西湖邊上買過油紙傘,就像《白蛇傳》里白娘子撐過的那把。然而好的油紙傘只在日本買過,做工極精致,買回來卻不舍得用了。一度束之高閣,最后也逃不過物品腐朽的下場。當(dāng)再次被暴雨襲擊,突然想起傘來。
(作者:秋水無塵)